1. 首页
  2. 小说文学

美国男人的大棒子 久战不泄的民间技巧_神君要入赘

月色渐渐隐去了光辉,天边是暧昧不明的颜色。窗外是灼灼其华的桃林,鼻尖萦绕着淡淡芝兰清香。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眼睛里燃着我看不懂的晦涩的光,我不由得向后退了退,默默拉高了棉被。

他沉默着举高了药碗,放在唇边,灌了一大口,我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他突然凑到我的唇边,我失神的任他抵开我的牙关,将药灌了进来。我回过神来,奋力的想用舌头将药汁推出去,却被他更为强力的推了进来。我生气的和他的舌头来回纠缠,已然忘记矜持是个什么东西。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用手抵着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他双臂如铁的将我拉的更近一些,舌尖紧紧抵着我的正欲咬紧的牙关,待我将要昏过去的时候,他轻轻的将唇贴在我的唇角,抵住我的鼻尖。

我平缓着急促的呼吸,捂住发烫的双颊,指控他:“你乘人之危!你无耻!”

他挑了挑眉,眼含笑意,道:“你说的,让我喂你,怎么样都可以。”

我:“……”

他端起药碗来,问:“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我不介意再与你……”他想了想,用了共患难这个词,说:“好不好?”

我一把抢过药碗来,端在唇边一饮而尽。躺下拉高棉被,闭上眼睛,说:“好了,药我也喝完了,你走吧,我想睡觉了。”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声,他说:“我留下来陪你。”

说罢,便躺下隔着棉被抱住我,说:“我在的,我总是在的。”一句话,便又让我红了眼眶,我默默的在心里唾弃自己,叶陌,你就是这点儿出息。

……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暮色黄昏。我摸了摸外面已经发凉的棉被,鼻尖萦绕的窗外飘过的桃花香,觉得昨天晚上大抵是一场梦。

我支起身来,看着床尾雕花的木板,愣了一会神。我不知道我和慕叶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名分虽然不能够当饭吃,但也是相当的重要。但,我一个姑娘家,就算是活的再粗糙,也不可以主动去求个名分,况且,我对他,除了他这个人一无所知。我现在但凡有一点法子,我也会死皮赖脸的跟在他的身旁。可是,我有什么法子呢,一点法子都没有。

还未等我伤情的将一个苦情女子的戏码演足,木门便被人粗暴的一脚踹开。被打断的感觉,着实不是那么美妙。我眯着眼看着晃过的黑色衣角,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模样的表情最合适,毕竟君禹他这个人,一向不同于常人,或者说是不同于正常人。

还未等我漾出柔柔的笑,一记拳头便擂在我的肩膀上,我痛的龇牙咧嘴,顿时抛弃了我几日以来苦心经营的贤惠形象。认识君禹,真真是娘亲在我人生中画下的又一个浓墨重彩的错误。我将枕头狠狠的砸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风尘仆仆的脸,又有些愧疚,我拿下枕头,和颜悦色的劝解道:“君禹,虽然说不指着你能够像正常人一样,但至少不要像一个神经病一样。好歹也算是个仙,不要总是表现的像修炼的走火入魔。这样,我不好与君大叔交代。”

他中邪一般欣慰的看着我,说:“刚刚我还奇怪,一进门你怎生那副要死不死的形容,我还以为你被什么邪祟附了体。看你刚刚脸不红气不短的说了那般长的一段话,伤也怕是快好了吧?看来你在狐狸洞里待得挺逍遥。”顿了顿,从袖中掏出通体通明的水晶瓷瓶,在我面前摇了一摇,笑道:“看来,我几日腾云驾雾找师尊要的碧草丹,你怕是也不需要了吧?”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来,我是不相信他是为了我去找子华上仙去要大罗神仙也难求的碧草丹:二来,我是断断没想到,几日不见他竟会变成如此可耻模样,仙品在下坡路上倒是走的越来越顺畅。

大概是我的眼神刺激到了他,他暴跳起来,将水晶瓶塞入袖中,提高了嗓音:“好心当成驴肝肺,你……”

我打断他:“唔,应该说你是狼心狗肺还比较确切一些。”

他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柔柔一笑,道:“叶陌,你怎么不去死一死?”

我认真思索了一下,回答:“我是可以去死一死的,毕竟进入轮回到人间经历生死,对我来时只是个把月的事儿。只是,君禹你是不是傻了,我为何要没事找事,去找孟婆喝一碗难喝到不行的奈何汤。”

君禹出一根手指,对我点了又点,我虚心且耐心的等待他承认或者是否认。半晌,他冷哼了一声,放下抽风的手指,拂袖而去。

我抚了抚额角,时隔数日的见面,以他破门而进开始,拂袖而出而结束,君禹真是愈发的不可爱了。

我走出房间,外面暮霭沉沉,河畔浮出烟雾,像是前一晚的惊心动魄只是宁寂时光须臾一缕。院外是灼灼的十里桃林,偶尔会有两只比目鸟相携飞过。我揉了揉痛的灼热的额角,一阵不可抑制的恐慌。比目鸟,最是不染红尘的一族,这次竟然飞出了族外,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这个天。

我走向里我最近的一株桃树,枝桠上的桃花,玉蕊楚楚,含露吐英。我伸手拽下低垂着的红色锦缎,像极了九尾的罗衫,上面隐隐记着的字符像是在记录时间。

我有些动容,想起在话本上看的一个传说。在凡间有一处地方,名叫瀛洲,在那里的人们相信着如果能诚心的每一天在门前树上系一根锦缎,那么你等待着的人就会归来。虽然这个传说没有什么可靠性和真实性,且用君禹的话来说,信这个的肯定是神经病,看都看得出来这是布店老板打的虚假宣传广告。我想了想也是,毕竟,一人一天一根锦缎就可绕四海八荒两圈,遑论日日如此,也就不再指责君禹心理阴暗,一起跟着他唾弃布店老板。

这么多的锦缎,不知系锦缎的人等待有没有圆满。只是,世上的人那么多,事事怎生都得圆满,不过是求仁得仁便罢了。我将锦缎覆在眼上,带着桃花的清香,我深深呼出一口气。想起在华胥的老夫子总说的一句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一直都不太晓得这句话的意思,鱼与熊掌,本是两个不大相关的事物没什么冲突,况且,两者在一起吃也不会中毒。而据君禹的解释,夫子家境有限,买了鱼就买不起熊掌,之所以说是不可兼得,大概是经济冲突。

一阵微风拂过,我手中的锦缎像不受控制般的向桃林深处飘去,想也未想的,我提起裙摆便追了上去。

随着锦缎越飞越快,我已然来到了一处密林,依稀是九尾神识里的模样。我有些接受不能,偶尔偷窥可以振奋精神,但是若是经常担惊受怕被戳穿偷窥的事实,多少有点振奋精神病。密密的枝桠层层叠叠,昏暗不见天日,随着光线的愈来愈开阔,可以隐约看到一处空地。空地处一身紫衣席地而坐,伴着距离的缩进,空气中传来低低的琴声。

娘亲生前一向致力于将我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经常带着我乔装打扮、到处求师。直到我五百岁时,全华胥娘亲没再能找到让我拜师的才子,娘亲才放弃了她的这一让我痛不欲生的想法。虽说称不上什么大家,好歹每一样都有涉及,勉强也可以算的上是一个杂家。

我不怎么懂乐理,却喑通音律,所以我听得出任何琴音里的内涵,可是,这次我却丝毫也听不出来这首曲子想要表达什么。

我拨开眼前低垂着的枝桠,红色锦缎如同翩飞的枯叶蝶,向着那袭紫色的身影悠然飘去。琴音一顿,像是突然撕裂的锦帛,我看了看他停在琴弦上修长的手指,扭头便向后跑去。

“若不是这锦缎引着你,你当你会如此完好的走进来?”

我顿了顿,接着向前跑去,我不认为我被他抓到的后果会比现在极力向外跑要好些。即使走不出这处密林,我还能留一副全尸,若是被他抓到,逼问出我曾经偷窥过的事实……我大约连灰渣子都留不下。想此,我更卖力的向前跑去。

眼前的枝桠越压越低,越来越密,像是北冥极恶之地遍地延伸的枯骨。我想,这可如何是好,没有了旁人保护,我依旧是那么没用,只是枝桠,便害怕的不行。可是,留个全尸,还是顶顶要紧的,于是我更卖力的向前跑去。待到无路可走,地面上突然出现了深黑不见底的洞,洞里伸出藤蔓,缠住我的衣角,将我向下拖拽而去。

我眼前一黑,周围便变了个场景,还是那处我极力想逃离的空地。我趴在地上,试图忽视眼前愈来愈近的紫色衣袍。果然坏事做多了,迟早会有比你更厉害的坏蛋来收了你,老天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

“唔,不跑了?不跑了便听我说,你想不想找到碧血笛?”

耳边传来少君戏谑的轻笑,我默默的在心底包了一包眼泪,大侠,壮士,我能不能说现在不想以后想。我抬起头来,斟酌了一下,诚恳的说:“……不大想。”

他斜挑了眉,缓缓道:“哦?可是,我觉得你很想知道碧血笛的下落。”顿了顿,冷漠了神色,他说:“还是那个交易,我只要九尾一个答案。”

我抽了抽嘴角:“您不是说……这个交易作废了么?”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说:“有这等事?若是有这等事,你觉得我会来找你,让你找九尾寻一个答案?”

我:“……”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swx/show/41697.html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