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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乳期同房好刺激 bl浓烫痉挛尿_总裁别心急

半夜时分,肖毅下了飞机便收到梅雪发来的一串消息还有每到一处的地理位置,他浏览了一下,便匆匆的打车直奔梅雪告诉的在工业区住的宾馆而去。

肖毅感觉非常不安,梅雪在最后的游玩地点发了地理位置,便再无消息了。按道理来说,她应该回去后报平安的。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半夜三点了,这个时间又不能给她打电话。肖毅犹豫了好几遍,觉得还是打一个电话吧,于是拨打了梅雪的电话,可是却不在服务区内。连续拨打了十多次,都不在服务区内。

四点多到了梅雪住的那个宾馆,肖毅说不出的心慌感觉,到宾馆前台询问了**房间客人是否在房间内,前台也不清楚。

他想着,就算打扰了梅雪休息,总比这样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回了宾馆要好得多。

敲门没人应,打电话关机了,于是央求前台往房间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他跑到前台,说了情况,说了某某景区。

“那个地方啊!”前台惊呼着:“刚刚我朋友来电话告诉我那个地方出事了!朋友圈,微博里也有人发了照片,说是有家宾馆附近发生了山体滑坡,好像挺严重的。”

“我看看我看看。”肖毅急着要看服务员的手机。

服务员找到朋友圈里的照片:“哝,你看看这是医院、宾馆发出来的。好吓人的。”

视频上许多人伤痕累累聚在一家宾馆里,还有几张医院被匆匆抬进去的几张伤员的照片。

梅雪会不会在那个地方?他惨白着脸色问:“帮我看看房间里我朋友回来了没有,可以吗?”

“那个地方距离这儿两三百里地,我几个朋友都在那里的宾馆上班,昨天晚上那里还下了好大的雨,许多游客都滞留在那里了。”服务员拿了房卡,一边走一边同情的告诉他:“我估计不能回来。”

房间里空无一人,肖毅的心揪了起来:“你帮我联系一辆车可以吗?”

服务员很痛快的联系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听说是这事,毫不犹豫的便疾驰而去。

在车上,他又拨打梅雪手机竟然关机了!估计是没电了吧。

两个多小时后,到了那家宾馆,司机好心的留了联系方式:“我就在这等你,你快去吧。”

宾馆里很多人都聚在大厅里,肖毅找了两圈没找到梅雪,就向客服打听,同时拿出照片,客服查了一下表示没有这个人登记房间的信息,也没见到这人:“你去餐厅找一找。餐厅没有的话就去医院找找。实在找不到了你就去出事现场看看吧。”

餐厅里很多人聚集在这里,还是没找到梅雪。他心急如焚,和司机打听了出事的现场,就赶了过去。

车快到的时候开不进去了,很多的消防车停在这,还有挖掘机,还有医护车,铲车正在作业。路上到处都是树木和石块,泥泞的路上根本无法通车。肖毅跳下车跑了起来,司机也跟着跑去。

到了现场,两个人都呆住了。

雨在两个小时前就停了,现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很多的穿着橘黄色衣服的消防战士正在救人、清理道路障碍

一栋宾馆西边一部分已经倾斜,一层已经看不到了,被混浆的泥土石块覆盖了,地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十几个全身被遮盖的死者。

肖毅泪水瞬间涌上来,哆嗦着来到那些死者面前,一个战士挡住了他。

“我想找我的朋友,她和我失去了联系。”肖毅哽咽着,他不相信梅雪会出了意外,可他又不得不在死亡里翻找最爱的那个人。

一张张灰白的面孔露出来,直至最后一张确认完后,肖毅一下子坐在地上,喃喃着:“谢天谢地,这里没有她。”

紧接着他又看向那被掩埋的一层,心瞬间沉了下去。

“去别地方找找吧,很多人昨晚都没订到房间,你朋友可能没住在里面。”战士告诉他。

“是啊,不是医院还没去找吗?”司机宽慰着他。

司机又加速赶往最近的医院,医院走廊里都是受伤的患者,肖毅一个个的找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感觉真的绝望了。梅雪就像人家蒸发了一样。

他不甘心,跑到医院大厅,正好过来一个护士长:“请问伤者除了走廊里的,在病房里还有吗?有这个姑娘吗?”他翻出手机,找到梅雪的照片。

“好像有。刚来的时候一个姑娘是昏迷的被抬进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她,你去急诊病房打听看看吧。”护士长看着照片不敢确认,伤者一个个的都是浑身泥泞满身血迹的被送来的。

肖毅一下子燃起了希望,连声说着谢谢,找到了急诊病房。

梅雪戴着氧气罩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手腕脚脖子接着电极片,旁边的心电监护仪上面的图像正显示生命的曲线正规律的游走着。手上插着正输液的针头。

她鹅黄色的裙子上斑驳的血迹,刺眼醒目,胳膊腿上到处是擦伤。

肖毅流着泪一下子扑到梅雪面前:“梅雪,梅雪,我终于找到你了。”他一遍遍地低喃着,梅雪没有任何反应。

“大夫,她哪里受伤了?”肖毅焦急的问一个进来查看的医生。

医生摇摇头:“这个姑娘是在陪另外一个重伤的患者来医院的路上,高烧昏迷,在救护车上忽然昏迷不醒的,都检查过了,没有受伤,昏迷可能是惊吓过度吧。”

“那就好,没受伤就好。她有这个昏睡后遗症,不能受到严重的刺激。”肖毅说出了梅雪的患病史。

“嗯,难怪呢,行了,那你就好好照顾吧,有问题找医生。”医生查看了一下各项生命体征,便出去了。

司机还没走:“大兄弟,人找到了就好,没什么事我回去了啊。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留了电话给肖毅。

肖毅想起来还没付车钱,于是拿出一沓钱给司机,司机推辞不要:“这是救人的事,我不能要这个钱。”

“那不可以,不然我过意不去。”肖毅诚恳的说。

两个人撕扯着,司机没办法拿了一部分:“用不着那么多的,危难的时候谁都能伸手帮一把。”

肖毅留了一张名片给他,千恩万谢的送走了司机。

他检查梅雪的胳膊和腿,都是被什么东西划破的伤,问题不大。

接下来他就静静地守在床边,捋了捋梅雪散乱在枕头上的头发,擦了擦她额头上的灰。

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他握住梅雪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泪水便一滴滴的滴落下来,直至最后抽噎着浑身颤抖。

“大兄弟,你的行李箱还在我车上,我给你送来,大夫不是说人没受伤吗?就是昏迷了,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哭呢?”司机拉着行李箱进来看见肖毅正哭得伤心。

“嗯嗯,我知道,我是高兴的。”肖毅呜咽着:“真的谢谢你啊大哥。”

“不要这么客气,兄弟保重啊!”司机告辞走了。

肖毅拿出毛巾,弄湿了仔细的擦净梅雪身上的灰尘,护士进来又挂上了一瓶药,看了看,叮嘱着别点空了。

一切都收拾妥当,梅雪还在昏迷不醒。肖毅忽然想起来那个王总,医生说他重伤,不知道怎么样了。于是跟医生打听了一下就找到了王东,王东身上腿上裹着纱布打着石膏,之前失血过多昏迷加之麻药作用下一直昏迷着。

“肋骨和腿被砸断了。”大夫简短的说了伤者受伤部位:“经过救治暂时脱离生命危险,还需要观察。”

梅雪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照例的还是头疼欲裂。她抬了抬手想揉一下头,手却被按住了,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别动,输液呢。”

她侧脸看见了肖毅:“输液?”刚醒来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

“嗯,你高烧昏迷,已经睡了三天了。”肖毅摸了摸她的额头,氧气罩早就撤了。“别想了,安心养病哈。”

梅雪疑惑地转动头部四处看了看,雪白的墙壁和棚顶:“是医院里吗?”

“对,是医院。”肖毅顿了一下:“病好了我们就飞回去。”

“飞?”梅雪意识里影像一点点扩大,王东满身是血的虚弱的样子,雨中人们无助的奔跑求生清晰的浮现出来,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带动着手上的针头一瞬间扎破血管。

“王东!王东!”她同时惊叫起来:“他怎么样?他被大石头砸到了,他在哪?”

肖毅按着她的胳膊没按住,看她要从床上下地,就一下子抱住了梅雪:“他没事的,已经脱离危险了,我去看望好多次了,你乖乖的躺好。针鼓了。”肖毅把针拔下来用一只手摁住梅雪的手背扎针位置。

由于身体太过虚弱,刚才坐起来又太猛,一阵天旋地转,一层细密的汗珠便遍布梅雪的额头,肖毅扶着她慢慢躺好。

“他真的没事了吗?”梅雪眼圈一红,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王东流了那么多血,伤到什么地方?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肋骨和腿被砸断了,等你身体好点了我带你去看看他。”肖毅摁了铃,护士进来又重新在梅雪手背上找了个位置把针扎进去。

“肖毅,太可怕了,你知道吗?很多人受伤了,”梅雪惊悸的描述那个场面:“有的人被砸死了,宾馆也被埋了。”

“我知道,我去了,我到处找你,别再想了,好吗?”肖毅想到那个凄惨的现场,难过的看着梅雪,哽咽着:“梅雪,那时候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想过一会就去看看王东,不然我不放心。”梅雪求助的眼神看着肖毅。

肖毅点点头:“嗯,好。”

梅雪想到王东在车上跟她讲的合同的事情,那是王东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而断断续续告诉自己的。

她便把这件事说给了肖毅听,两个人把过程和细节又理了理,事关重大,商量了一下还得再找王东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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