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杂文随笔

神行者

“ 穿着海蓝色僧袍的古怪僧人 ”

2019年夏

夏夜的清风吹过脸庞,毛孔中正要渗出的汗滴被刷刷吹落下来。这什么鬼天气,半醉的我摇摇缓缓的来宿舍,宿舍内只有还在嘀嘀咕咕的老张在,老张一边穿着制服,一边抱怨这么热的天还要去值夜。在博物馆工作那么久了,早已习惯了没有空调的日子,单位新宿舍还改建,想想银行卡里取老婆的钱目标10万,刚存了200,也就没那么热了,洗洗就睡了。

午夜十分钟,美梦中酣睡的我,接到了老张的电话,听着电话那头老张急促:敌义,快来救我。电话嘟嘟就挂断了,电话回拨无法接通,我也没多想,就准备睡了。睡了几分钟,感觉这事不对劲啊,老张从来不苟玩笑。我急忙披上衣服,冲到值班室,看不到老张。

我拿上手电跑进博物馆内,跑到纳粹钟(二战时纳粹臆想的时空跳跃机器,也不知道是模型还是真的)旁边,看到老张躺在地上,满头冷汗浑身发抖,两眼发直的看着纳粹钟。我顺着他惊恐并呆滞的眼神看过去,那纳粹钟成古代钟楼里的钟型一样,只是底座是像筛盅,底座一排孔,往上十公分又是一排孔。每个孔之间,保持5厘米的距离。我一边看,一边跟老张说,你tm咋地了,见外星人了?话没说完。

纳粹钟开始旋转,底座成顺时针旋转,上部成逆时针旋转,旋转的过程中爆发出:玻璃被压碎的音,没过几秒,钟越来越黑,成8字形的黑,在慢慢扩大。此时,我感觉到黑光中有像真空抽气机一样,在巨大的吸力下,我体内的血液往8字形的黑光飞去,鲜红的血液像我的影子样透过衣服,汇聚在8的中心点,然后了消失了。心中默念:GG了,满脑子是父母朋友的图像。

然而我并没有GG,全身血液被纳粹钟抽走了,我的意识也跟着被吸进了黑光。我看到地上就剩下一堆我几星期没写的衣服和老张那及其大而圆的嘴巴。

我看向了黑光中,由鲜红色血液打印的人,正在另外一头由脚往头一层一层浇灌出来。我的意识也在被打印,从小到大的经历慢慢的回放一遍。最终我进入了那血人或者说是自己身体。

我tm在做梦吗?有那么刺激吗?我像被某种仪器下,能看到全身血液流动,但又不会洒出去。我慌了,用左手摸右手,左手融入到右手中,分开后,又慢慢长出来。虽然没GG但是已完蛋,吗的,好不容易能在一起月画还在等我娶她呢。这B样,做梦娶吗?

视线越发清晰,我观察周围:地上五个穿着海蓝色僧袍的古老的僧人,脸上有着由古怪符号组成的十字形,刚刚覆盖了从额头到下巴,从右眼下到左眼下。他们盘腿坐在要飞天般的篝火边,眉目紧闭一头汗珠往外冒,顺着银白色胡须掉落。嘴中一直念咒:有点像萨瓦迪卡,萨瓦迪卡,而且还带回音般,听着连念真的像。此时的星空,从所谓未见的满天星,就像在青藏高原才能看到。 

未完待续,我已下班。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zwsb/show/51957.html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