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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年少,但不轻狂

“ 每个坚持不懈的人都会等来黎明 ”

已经好多年没有在春季的时候回过家了,每次回去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来去匆匆之间,我已经匆匆忙忙的度过了26个花开花落的岁月。

一朵花一开一谢就是一年,而人呢!则是一睁一闭就是一辈子,青春如指缝里的沙漏,手一松尘归尘,沙归沙。

我没有高考的经历,也没有上大学的喜悦,所以我的青葱岁月,是在这个社会的大染缸里摸滚打爬来的。在很多个密不透风的黑夜,我看不到一点光亮,直到天空破晓,才懂得每个坚持不懈的人都会等来黎明。

17岁的时候懂得什么呢?或许明辨是是非的能力都没有,我虽年少,但不轻狂,连忤逆父母的机会都很少,因为他们很忙,很少有时间来管教我,所以叛逆给谁看呢!

一直都觉得留守儿童,不仅仅是没有伞,还没有归宿,放养的孩子仿佛都不具备这些条件。但是我从不怪他们,因为条件不允许,这不是借口也不是理由,是穷造成的,所以我理解爸妈没有陪我一起走过的那些时光。

有人问我你什么大学毕业的,我都会扬起嘴角告诉她。“社会大学毕业的。”

刚初来咋到的自己,手握350元,不是整的,是五块十块二十拼凑起来的,老爸也是个糊涂的,临走时忘记给我取钱了,东拼西凑的凑了点生活费给我。

我现在依旧很清楚的记得那是2010年7月12号下午,在天津七月份的天正逢暑天,从杨嘴骑电动车到杨柳青这是一段很远的距离,由于倒公交太麻烦,老爸怕我丢了,他决定送我过去。

内心是忐忑的,老爸嘱咐了一路,“别和别人争吵,但是也不能受了欺负,为人处世不能太过斤斤计较,到那边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别让人挑了错处。”

老爸顶着热风,絮絮叨叨了一路,他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浸湿了。到了住处见到表姐,他皱着眉巡视了一下住房环境,可能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差,那紧锁的眉头他回去时也没舒展开来。

他停留了一会就往回返,再不走天就要黑了,我不在意的催他赶紧回家,并且保证好好上班,天天向上。当他的背影成为远处的一个黑点,可能天确实太热,眼眶都蒸发出了汗水。

从那天开始除了正常的休息日,至今我都没有停下来休息一下,第一份工作教会了我,人要耐的住寂寞,熬的了孤独。在工厂的日子里,整个车间我是最小的,但是我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更不敢和别人吵吵,不是胆小如鼠,而是谨小慎微。

年少原本应该有轻狂的资本,可我却装起了深沉,我不随意像别人透漏我的年龄,以免被别人欺负了去。没有成年找工作是很费劲的,所以万般珍惜。

在车间混了两年,从小油条混成了老油条,2012年四月依然决然的离开了工厂去了北京。

在北京四处碰壁,在这也是不敢说年龄的,有多老成就要装的有多老成,总之不能是个小屁孩。

逝,是我在北京认识的,在我的文中一直这么称呼他,他也是一个有文字梦的男生。偶尔会在一起吃个饭,一起吹吹牛,一起嘲讽一下生活,和这窘迫的世界。

他一直想做一个好的主编,或者在未来做个出版社也不错,我对他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在北京的某个街头,看见一个流浪汉在乞讨。在我想掏出一块钱给那人时,他却阻止了我,我疑惑的眼神在他给的解释中得到释然。

“虫虫,其实我们更像是北京的乞丐,不比他们高贵,一元钱帮不了一个有手有脚的人。”

“我们更像北京的乞丐”,这句话,深深的影响了我,它鞭策着我前进,如警钟一样时刻提醒着我,在偷懒的时候,仿佛只要一抬头,我就看见未来的自己像一只流浪猫一样居无定所,那模样像极了“乞丐”。

北京呆了两年,就又回了天津,我的性格变得圆润了很多,棱角虽然还在,但是大多已被磨平。

从2014年7月我始终如一的坚持着一份工作,如今将要迎来这份工作的五周年庆。这天是该庆祝一下的,庆祝我对这份工作的初心还在,庆祝这份工作带给我的物质生活,庆祝这五年来的一个脱变。更应该庆祝一下我被磨平的棱角,在工作的自信中又长出了新的小角丫。

偶尔我会和逝聊上几句,恭喜他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每天都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东西,继续着自己喜欢的梦想,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见了那个对的她。他说:“我们总不能小瞧了自己。”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从社会大学毕业了,虽然我的青春将要远去,但当我去回味的时候,它是值得缅怀的,像一颗有嚼头的槟榔,越嚼越品越有味道。

这是一个收获的青春,收获了我的事业,我的工作,我的梦想。青春一去不复返的走了,但我人生的“青春”才刚刚开始。

若重新来过,我会选择高中、大学、社会,直奔主题的人生太苦了,若不坚持本心,很容易就走丢了,而这一丢就是一辈子。

我虽年少,但不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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