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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撞破了生理卫生老师的龌龊行为

“ 我做事情的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问心无愧。 ”

老师在我的心目中,是神圣而崇高的,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浇灌祖国花朵的园丁,更是我们人生道路上最初启蒙的引路人。

我们每个人一生都会经历很多的老师,其中有喜欢的,也有讨厌的,更有完全漠视的,这些均属正常,因为毕竟大家都各自完成了自己的基本职责,我们无法过多苛求。

但是在我的记忆深处,却有这样一位老师,如果称之为道貌岸然都算是对他的抬举,如果说是衣冠禽兽,那是半点也不为过。

这辈子,我从来没想到过我的一位老师会让我如此的深恶痛绝,无法原谅,每每想起,我还依然恨的牙根痒痒。

这位老师,是我曾经最尊重最喜欢的老师,没有之一,因为他讲课风趣幽默,旁征博引,天马行空,在那个时代,算是很有才华的一位老师。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位老师,却做出了为人所不齿的龌龊事情,让我从此对这位老师的印象彻底改观,甚至毕业后再次见到了,我都没有和他再说一个字。

我从小就爱打抱不平,看到有哪个认识的人被欺负了,我是第一个冲上去帮忙,结果吃过不少亏,为了这个事,我没少挨父亲的揍。

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做事情的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问心无愧。

其实我们那个初中是在我上到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才建的,而校长则是我父亲的老师,父亲这辈子上学不多,但是当时那是因为家里太穷的原因,而校长当老师那会还为我父亲上学的事找过爷爷,虽然后来父亲还是没有继续,不过校长对父亲的印象还是很深刻。

由于是新建的学校,所有的老师都是从各个学校抽调过来的,师资力量虽不雄厚,不过由于校长治理有方,学校的学习氛围非常浓厚,转来的优等生也越来越多,所以升学率逐年攀升,到了我毕业那年,升学率达到了顶峰,那时候我们初三才两个班,但是考上市重点高中的人数和乡重点初中不相上下,因为这个原因,校长直接被调入了市重点初中任教,这是后话。

那时候我们乡有三所初中,乡重点初中,乡二中和我所在的第三初级中学。

乡重点那是没得说,所有的优质教师资源,学生生源,全是优先选择。

二中在乡里,不过因为那时候风气很不好,所以每年考上市重点高中的是凤毛麟角。

我当时则属于异类,平时吊儿郎当,无心学业,不过也不敢太造次,因为毕竟有校长在,我一个不听话,我父亲立刻就会知道。

不过在国旗事件之后(参照我的故事大话冲动),我开始发奋读书,突然觉得原来读书并不是一件难事。

我在学生中算是一个风云人物,眼看着学习成绩蹭蹭的往上升,老师对我也和颜悦色起来,更是时常在学校的其他班级,拿我当做典范教导其他学生。

校长对我也是爱护有加,而我也算没给父亲在校长面前丢脸。

我的各科成绩还算平均,不过最好的,算是生理卫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那时候青春就已经萌动,对书本知识充满了未知的渴望的原因吧。

自然而然的,我和刘老师的关系也变得特别的好,我理所当然的成了生理卫生的课代表,当时全校学生,只有我可以毫无顾忌的随时进出刘老师的办公室。

我本以为,我的初中生涯,和刘老师的关系,会以非常让人难以忘怀的方式结束,后面他也会留在我的记忆深处,让我时常庆幸遇到了一位好老师。

可是一件事情的发生彻底打碎了刘老师在我心目中的为人师表的高大形象,尽而我们的关系急转直下,最后成了陌路。

那时候生理卫生是不参加中招考试的,所以通常都会结束的早些,以便给其他参加考试的科目留下充足的冲刺中考的时间。

而当时也没学生重视这些,我记得考完试之后,刘老师给了我一套答案的模板,让我去帮着批改试卷。

当时因为其它的科目作业比较多,我就耽搁了一些时间,等到做完的时候,学校早已经放了学。

我就想反正也不着急,明天也是一样,就准备放学回家,第二天再去帮忙。

那时候刘老师是副校长,所以有自己的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我走的时候发现刘老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想肯定是刘老师还在批改试卷,所以就想过去看下批改的情况,顺便为当天没去说声对不起。

于是我就急匆匆的走过去,像平常一样没敲门直接就把门推开了,因为当时和刘老师已经习惯了,并没有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当我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瞬间石化了,我发现刘老师紧紧的搂住一个学生,那个学生是我们同年级的冯雯,而冯雯则衣衫凌乱,拼命挣扎。

刘老师也没想到我这个时间还没回家,看到我之后,立刻松开了双手,我当时只觉得愤怒瞬间冲破了脑袋,我往日的那种痞性瞬间爆发,冲上前去对着刘老师就是一拳,然后拉着冯雯就走。

刘老师追出来,试图向我解释着什么,我和冯雯却已经跑远了。

一路上,我不停的安慰着冯雯,因为当时这样的事情我们会觉得很丢人,于是我告诉冯雯,这件事我们都要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包括父母,为此我甚至还发了誓。

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刘老师没有再找过我,而我们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感觉完全不同了。

后来毕业之后,我们也碰到过一次,那是毕业后不久的一天,那次我家在晒麦子,刘老师骑着自行车从我跟前经过,他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仅此而已。

再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前几年初中同学聚会,听同学说他得了中风。

我知道中风之后的人,通常剩余的日子不多了,我从没诅咒过别人的死亡,我不是一个恶毒的人,但是对于他的,我却似乎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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