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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出生在这样一个“土匪村”

“ 一听是“土匪村”的人,都不敢招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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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闰哥儿,真实名字就姓闰(rùn),一个全国不超过5000人的稀罕姓儿,而且我跟鲁迅先生的好兄弟“闰土”也没有半毛钱关系。可能就因为我这奇怪的姓儿,被上天给看中了,才“赐给”我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而这一段故事的开始,还要从我出生的这个村庄说起……

位处中原腹地,淮河以北,远远望去,广袤的平原中间卧着这样一个村庄,不时有青色的炊烟袅袅升起,而那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村子旁边有一条蜿蜒的小河儿,名叫“文殊河”,自我记事儿起,无论干旱还是洪涝季节,这条小河儿就像一个天然的水利工程,帮助村儿里200多户庄稼人排忧解难。

靠着文殊河的养育,村里大部分耕地土壤肥沃,每年的粮食产量将近隔壁庄子的一倍多,所以老百姓的日子也都过的挺好,各个吃的膀大腰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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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样一派富饶的画卷,在1942年闹饥荒的时候,戛然而止了,文殊河也没有再发挥像文殊菩萨那样的仁慈,庄稼都绝收了。

在这样一场天灾面前,方圆几个庄子不断出现有人饿死的情况,我们村靠着以往积攒的粮食,才得以勉强度日。但是没有人知道这样的天灾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况且那时候抗日战争还在继续。听老人说,我们一个县,十几万人口,生生地被2个日本兵镇压着。

民生凋敝,草寇崛起。就这样村里几个有势力的家族联合起来,一方面为了抵御日本鬼子的欺负,另一方面也防止邻村的抢夺,我们村的人占山为王了,成了别人眼中的“土匪村”。

在这样一个背景下,村里人开始变得比以往更加剽悍,时刻防止有“敌人”入侵。在解放之初,土改的时候,也因为我们村里活下来的人最多,所以乡政府分给我们村每户的田地也就比别的村多,平均下来,一个人将近两亩多地。

再加上村里的男人比较多,各个还都是有力气的那种,所以每户人家的收成都很好。即使是出门做生意的,一听是“土匪村”的人,都不敢招惹,自然也不会受欺负。因此一到过年,每家掌柜的,腰包都是鼓鼓的。

日子过得好了,是个人都会知道享受。所以爷爷那辈儿的男人,没有一个不会喝酒,搓麻将的。只要不是农忙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可以听到“开杠,叫胡”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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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父亲,也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长大的,只要能吃饱,从来不会考虑以后的事情。到了十岁,才开始上小学一年级,去学校的路上,还经常被掏鸟,下河洗澡这事儿给截胡了。大部分都是小学没毕业,就回家种地去了。

即使到了农忙的时候,因为家里兄弟姊妹都会有五六个,所以分到每个人头上的活儿也不会太多。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学习抽烟喝酒,打牌泡妞。

随着改革开放的成果逐渐渗透到农村里,一些有远见的人开始选择南下打工,归来时已经是藏不住的“万元户”。而我的父亲,和他的玩伴们,还一直做着在“土匪村”没人敢欺负的春秋大梦。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没酒喝凉水的散漫生活,完全意识不到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成年生活危机”。

可想而知,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由父亲组建的原生家庭,今后的生活也要经受历史问题的考验。而我作为这样原生家庭的一份子,成长的剧本,也会注定被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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