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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摇到外婆家之守望春节

“ 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

蜗居在小城的那几天时间里,我时常早早地起床,沿着街边的河道走,看热闹非凡的早市,看路边晚开的街边铺,一路走去,有时手里拿着早餐,边逛边吃,逛完了才回家。

大姨家离二姨家不远,穿几条巷子就到。有时我在两地之间往返,中午在大姨家吃,晚上再回到二姨家吃。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二姨家吃饭,姐姐打电话过来和妈妈聊天,我兴奋地跟妈妈说我要和姐姐聊天,我拿过手机来说:“姐,你看下家里现在几点,我再告诉你我这边是几点,看看有没有时差。”

听我说完大家都大笑起来,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咱们湖南跟福建的距离,还没远到有时差的地步呢,就算有,也只是很小的差距而已。”

听他们这么一解释,我只好悻悻地放下手机,我还以为只要离家很远的地方就会有时差呢。

夜幕很快笼罩在大地上,刚吃完饭,大家都安静下来,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路过阳台的时候,忽然看见窗外有白色的雪花向下飘落,难掩心中的喜悦,于是我打开窗户,把手掌伸向窗外。

微小的雪粒落在手心,感觉冰冰凉凉的,很快就化开了。随着雪花一起落下的,还有一丝丝的小雨点。

“下雪啦下雪啦。”

我边说着边匆忙穿上鞋子准备出去,我跟客厅里还在烤火的二姨、妈妈和外婆打一声招呼以后,就飞奔到楼下去了。

我走到一栋政府机关大楼似的房子面前停下,一步一个脚印地踩进雪地里。

我看见眼前的整个世界被白雪覆盖,鹅黄色的路灯照耀着这片银装素裹的大地,整个小城静谧如同一座沉睡的原始森林。

我在那栋房子前的空地上写写画画,直到玩累了才起身回家。

第二天我和妈妈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来到公交车站,一起去郊区的三姨家。

车子一路行驶在弯曲陡峭的山路上,身旁层叠的山峦,成片的竹林,还有小桥流水的景致,如同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从身旁掠过。

车子在一湾河流的旁边停下。

“过了这条河,就是你三姨家了。”妈妈说着领我走向河边。

河边站着一个个头高高的男人。

“姐夫,好久不见。”妈妈说。

“你们来啦。一路上辛苦了。”

“哪里,回家再远也不觉得辛苦。”

河对岸竹林掩映下的小木屋就是三姨的家。我们坐上小木筏,从澄澈的河流上方划过。三姨父一边划船,一边跟我们讲他在这条河里抓鱼的故事。

我们到三姨家时,三姨正在门口做豆腐,一口大缸里全都是豆腐汁,像是做游戏一般有趣。

见我们来,三姨赶紧用围裙擦擦手,招呼我们坐下来休息。

到了午饭时间,三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有许多都是取材于自己种植的菜园,绿色又健康。

只不过桌上的所有菜品包括汤在内,无一不是加了辣椒的,而且不是“看上去很辣”的那种,而是“吃着也很辣”。

才来湖南没几天,我就因为餐桌上的辣菜,而浑身长满疹子。

三姨只好为我调整了菜品,还有放辣的程度,有的放辣,有的做成不放辣的清淡的口味。

时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过去,春节的脚步也越来越近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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