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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手术之一:复查看到了一线希望

今天是星期二,请假同老婆开车去长沙,找湘雅医院张赛丹教授做复查。

一个月前,老婆到湘雅做例行的复查,看了张赛丹和马琦琳两位教授,她们一致认为老婆的病情仍较稳定,没有大的变化。为了增强抗心衰的能力,她俩均建议将原来一直吃的主打药培哚普利改为诺欣妥。这是一种抗心衰的新药,目前还没有进医院,只有医院对面的药店里有售。她们要她改吃这个药以后,一个月再去复查,看效果如何。

按照两位教授的指点,我们买了这种药,比较贵,一盒要245元,只能吃14天,连续服用的话,一个月约需500元。为了治病,钱是不能过于讲究的。

从5月29日开始,老婆正式换服新药。一个多月来,总的比较平静,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头晕的现象似乎少了些,但仍有发生。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又加之她吃的另一味主打药——阿米诺利——快要吃完了,这个药是绝对不能断的,且只有湘雅有卖,故决定这个星期去长沙。

早在上个星期三,我们就查看了湘雅的排班表,发现张赛丹教授的门诊,每周由以前的一天半减为了半天,也就是星期二的下午。在网上挂她的号,发现早就挂完了,要到再下个星期二才有。“药”不等人,没办法,我们只好又一次硬着头皮前往。

我们于上午10点钟出发,顶着火红的太阳行走在高速公路上,到中午12点半才抵达香江。

在香江,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便放弃午休,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湘雅,希望下午上班时,在路上碰到张教授,请她给加个号子。

这时的湘雅,尽管是午休时间,仍然是人来人往,穿流不息。我和老婆坐在候诊室里,静静地等候着。候诊室里的空调打得很低,冷飕飕的,与室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不一会儿,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

两点半过去了,依然不见张教授的影子。但随后看见她的第五诊室里有人出进,便知道张教授不是从外面进去的,她走的是医生通道。我们的计划落了空,一个中午的守候白费了。

候诊台被两个年轻的妹子把控着,没有号子是根本进不去的。无奈,我们只好继续冒着低冷的空调,耐心地等待着,希望5点钟以后能放我们进去。

大约5点20的时候,候诊台果然放松了管制,两位美女,一个提前走了,一个装着做其他事,也离开了她死死把守的栏关。瞅准机会,我果断地遛了进去,找到张教授的诊室,并很快跟张教授打上了招呼。在经得张教授许可后,把老婆叫了进来。

待张教授把她今天所挂的20个号子全部看完后,她接待了我们。张教授详细询问了老婆的情况,看了她的勃子,又听了她的心脏。她似乎惊讶于老婆何以能保持得这么好,她说真正的右室心肌病是活不了两年的,老婆能够活到现在,并且保持到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她要我们继续按原方案吃药,同时,她给她的学生吴婷婷打电话,似乎要向她交代什么,但对方己关机。她要我们明天上午去找吴婷婷医生做个彩超,并把结果发给她,她想好好研究一下。

从张教授诊室出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原打算按张教授的意见明天上午再来,但老婆说既然来了,反正不急于回去,去彩超室看一下,看能否碰上吴医生。

我们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来到彩超室,吴医生果然还在。这时彩超室里没有了待检的病人,显得很清闲。我们向吴医生说明了来意,并告诉她张教授打了她的电话,但打不通。她还记得我们,解释说是手机没电了。于是,她很快给老婆做了彩超。据吴医生说,老婆的右心室尽管很大了,而且三尖瓣大量返流,但右室的功能并不是很差,并且室壁也并不是很薄,从这两点来说并不象右室心肌病的表现。

彩超做完以后,老婆要我留下等结果,她自已又很快返回张教授的诊室。居然张教授也还没走。她把这边做超彩超的情况简单地向张教授作了汇报,然后打通我的电话,要我把电话交给吴医生,这样,张教授就和吴医生通上了电话。在电话中,吴医生详细地向张教授汇报了老婆的彩超情况,并提出了她的一些看法。在她们的通话结束后,吴医生把电话还给我,说张教授要跟我说话。在电话中,张教授告诉我,她打算好好看看老婆的彩超情况,并与外科医生商量,看能否考虑做手术。她说要是能做手术的话,则老婆的病也许能够根治。为此,她把她的微信发给了老婆,要我们与她保持微信联系。听了张教授的电话,我感到非常的激动,从张教授的意思来看,老婆的病似乎又露出了一线新的希望。

从彩超室出来,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门诊大厅里已经人迹稀少,只有一些保安和工作人员在清理场面,关门落锁。

在回香江的路上,我的心里很激动。今天下午,我们尽管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但终归还是达成了目标,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不仅看到了张教授,还做了彩超,并且又把结果反馈给了张教授,这样的效率确实是很高的。尤其可喜的是,通过今天下午的复查,张教授似乎对老婆的病情又有了新的想法和打算。如果真能如她所设想的做成手术的话,那么老婆的病也许就能真正得到根治,走向新的生活。这是我们梦寐以求的结果。

回到香江,老婆的手机里收到了张教授发来的微信联系的提示,这标志着我们与张教授正式建立了微信联系。于是,我很快草拟了一篇微信,是这样写的:

张教授:您好!衷心感谢您这些年来对我的精心治疗和关心照顾,是您精湛的医技和高尚的医德,才使我活到了今天。大恩不言谢,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我想,只有好好地活着,才是对您最好的报答。

从2010年发病至今,我的病已经历了9个年头。这么多年的治疗,您对我的病情是最清楚的。如今,根据您的经验和我现在的情况,我这个病能不能作出一些新的判断?是否有更好的治疗方案?烦劳您召集相关的专家帮我会诊一下吧,如果需要我过来住院观察的话,我随时愿意过来。今后,您有什么吩咐和建议,请随时告诉我,我们随时恭候您的吩咐,并将全力配合。

这封微信的意思是很明确的,除了表达感激之情外,主要是希望能对老婆的病情作出新的明确的诊断,并相应釆取新的更为有效的治疗措施。张教授也很快回了话,她说她也是这么想的,她会尽力想办法。

站在香江的阳台上,望着茫茫夜色中的湘江,我的心潮也随着湘江的波光泛起了阵阵涟漪。今天经历的事情很多,也很累,但感觉很值得。尤其是当想到老婆的病也许会有一些转机,我更是激动不已。对着茫茫的夜色,我向上天祷告:愿老天保佑一切都会好起来。

2018年7月10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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