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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节后,我从一个有老公的女人变成了没有老公的女子

2013年3月8日,很普通的一天,非要说有什么不普通,就是3.8节。

早上离开出租屋(平房,哈尔滨的冬天没有暖气那种,要自己想办法烧的),去上班之前,我给老公一个大拥抱,简单的说了几句家常话便上班去了。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某品牌的返货工作,货值达到一亿两千万,要反复演算核对各种各样数据,其它日常工作还不能放松,所以这些天只要双脚一进单位的门就会忙的晕头转像,没有时间喝水,没有时间去卫生间,也没有时间去想自己后来才发现的生活中很多不合理的细节。所以就算这一天我有些心神不宁,依然没想到什么。

中间接到了姐姐一个电话,说了两句话就又有同事找我,我就以忙为由挂掉了电话。因为忙就算3.8节也没有提前下班,还小加了一会班总算结束了一天工作。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与浆糊一般的脑袋回到了出租屋。没有人,屋里冷锅冷灶。三月的哈尔滨天依然很冷,由于没有暖气,屋子里已经可以滴水成冰。看来他又去和朋友喝酒了,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开始劈柴、铲煤、烧炉子,要不然我会被冻死。

这时老妈来了个电话,问我你做什么呢,我说烧炉子做饭呢,那XX(他的名字)呢,我说不知道,可能和朋友喝酒去了吧。那你打个电话问下吧,怎么人去哪了你都不知道。觉得老妈的话很奇怪,我开始给他打电话,关机。噢,手机没电了,他的手机关机是常事。一个小时后我再打,依然关机。这时外面开始下雪了,我想再等一等。也许是和朋友喝的有点多,晚了,一会就回来。他以前经常这样和朋友喝着酒就关机了,然后半夜就回来了。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我有点沉不住气了,给他的哥哥的打电话(他哥哥住的地方离我们很近,平常总在一起),问看见他了吗,他哥哥说没看见。又打给他堂弟,依然说不知道。我心慌了,穿上衣服出门,去他酒友家看在不在。

外面的雪已经有点厚度了,就这样我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城中村湿滑的路上。凭着记忆找到了他酒友家没在那,他酒友说一天没看见。我谢过酒友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出租屋,继续打电话,依然关机。内心的恐惧与无助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能打的电话都打了,能找到人也能都找了。我无计可施,打了110,110的工作人员告诉成人失联24小时之内不会立案。于是在迷茫、害怕、胡思乱想中,我瞪着眼晴过了一夜。

天亮了,下了一夜雪依然再下,而且更大,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我走出城中村,向市区方向走着,要去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去找他。走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没有哭,我只知道向前走着去找他,去找那个我不惜背判全世界也要爱的人,去找那个曾经发誓爱我一辈子的人。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出了很远,漫天大雪中没有找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姐姐。姐姐问我干什么呢,我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我说他一夜没回,我要去找他。姐姐在那边叹了口气,别找了,他昨天给你姐夫来了个电话,说不想和你过了,他走了。去什么地方没说,然后就挂电话了。接着你姐夫再打电话关机。你查下你们银行卡吧。

就这样一个普通的日子后,我由一个有老公的女人变成没有老公的女子(法律上仍是已婚)。过后几天我电话查下了银行卡余额,果然准备买房存在他名下的钱都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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