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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酒,但不要故事

文/曲流殇

一个人在房里傻坐着,望着窗外,天空偶尔飘点小雨。总喜欢在这样的日子倒杯红酒敲击着键盘写点什么。

打开电脑,显示屏的右下角显示11月8日,今天也是农历9月27日,更是我的生日。离我那场在安徽大学的文学沙龙刚好结束15天。

想起那件事我还真是对不起可人儿姑娘。可人儿是安徽大学的学管会主席,关于那场沙龙盛宴,是她在三个月之前就邀请了我的,我本该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可那场分享却很失败。大概在这场沙龙结束的当天晚上,这位可人儿一定受到了其他部门不少的冷眼吧!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叫“可人儿”,但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有这个称呼了,或许因为她长得很可爱吧!所以大家都叫她“可人儿”。总之,都怪我。

记得我刚到安大门口的那一刻,就与岳彩娟唠叨着我要喝杯烈酒。因为喝了酒的人总会比他没喝酒之前要镇定很多。我这次很不淡定是有原因的,岳彩娟和小石都清楚,所以那一路上他们给我说了很多鼓励的话。随后我又见到了安乐送与陈灿,尽管安乐送下午有课,但他还是决定放弃午睡出来见我,这小子还算够义气。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想让我带着他前女友入场,因为沙龙的地点在图书馆内的一个报告厅,非安大学子是进不去的,得刷卡,真是气死我了。

我内心倒是真没生他的气,反而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幸福的人。很高兴能有这么多朋友为我而来,有中科大的、安农的、安医的、安中医的,甚至那些已经在合肥工作却好久没见的朋友。当我坐在主席台上看着台下,第一排甚至第二排全是我的老友,我不知道我的内心是多么的感动!

MJ君和JX君也没有食言,都来了。MJ君还送了我一幅字画。JX君还是高中时候的那样,带着眼镜且一脸青春痘。自从高中毕业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彼此了。由于场合的原因,我们不能说话,只能安静的坐在第一排听着主持人唠叨一大堆的开场白……

其实那天我的内心是绷得很紧的。那时我好想见到她、那时我又好害怕见到她。没想到的是在刚进场时报告厅播放的宣传片里我居然看到了学管会的合照。更想不到的是我居然在那么多人的一张合照中一眼就看出了她。那一刻,我的心不知不觉地碎了,我要MJ君给我去买酒。MJ君当然没有去,因为文学沙龙已经开始了,当然我的分享也是失败的。幸好还有马丹丹和陶攸娟为我收场。是的,很幸运。

我在其他高校的每一场分享会里,后半部分都是台下的观众向我提问,自然那次在安大也不例外。台下有很多朋友站起来提问我各种问题或者与我交流。譬如:为什么我能一直坚持写作、我怎么看待网络文学、我怎么去管理一个文学社、我的爱情观、我穿越中国的旅行…好多新奇而可爱的问题。我印象最深刻该是一位姑娘站起来说的话,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她所提出的问题,而是她提完问题之后所说的那段话。那个女孩告诉我说:“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你反而应该更加把自己最优秀的一面表现出来,让她认识到,错过你是她的损失。而不是这样让自己心慌意乱,失了分寸。”

是的,因为喜欢她,曾让我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甚至自高中毕业后,我没对任何一个女孩子心动过。其实生命里有很多事情,轻描淡写到不值提。我却还记得,大概还有我记得。我该觉悟了,该放下了。我愿她过的好,比刚进场时播放的宣传片里的那张合照还要好,不用PS,也是暖色调。从现在开始,我该有自己的生活,不再为那一个念念不忘、永远都不可能的人去四海潮生。

这几天坐在办公室里,与老师、师兄们聊天,尤其是当朱老师说“赶紧把她追回来”的时候,好想嘲笑过去的自己。那是多么的天真多么的幼稚啊。

那场文学沙龙结束后的当天晚上,一个安徽大学的学生在我的微博上留言,他说:“今天下午聊到爱情的话题,感觉你还是很难释怀!我等了一个女生八年多,至今保持单生,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爱的是她的哪一点了,也许只是在爱脑海中我勾勒出的虚拟的她!感觉你今天在台上的表现是文字更不上心灵,语言跟不上文字!”其实当时看完这位同学的留言我好想以前辈的身份开导他一番。最后左思右想我还是决定删了已经编辑好的回复语。毕竟我也才刚走出这情感的沼泽……

我们每个人终究有天会明白,尽管他们无比确切地描述了我的每个心情,我们终究是平行线。谁都不是谁的终点,谁都不是谁的梦想,谁都有谁的生活,有自己的冷暖自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彼此的世界里,让自己过得更好!

方才我又拿出了MJ君在安徽大学文典阁门口送我的那幅字画,又看了好几遍,有几个字我至今还是认不出来。这次我终于还是给MJ君发了条短信…

“小子,你送我的那副字写的是什么…”

“文章真处性情见,谈笑深时风雨来。”

“下次还要酒吗?”

“要,但是我不要故事!”

……

(2015年11月8日00:50 曲流殇写于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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