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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期,如期

一月末

有风 有雨 还有雪粒

我在重庆的一个小镇,听一首叫做《如期》的歌。在这前一分钟,我刚看完张小厚写的歌曲创作过程。看的过程中,我的耳机里循环播放的还是这首歌,一直到现在,我在想可以写些什么东西来,耳机里循环的还是这首歌。

循环,是我不太理解的操作。就像在很久以前我不理解童童为什么会循环听一首歌,一直听而且不腻。现在我的耳朵里充斥着的全是“等杨柳依依,等夏雨惹几朵涟漪,等秋风再起,等雪掩埋了叹息……”。春夏秋冬,现在的季节,也不过是等雪掩埋了叹息。像张小厚写的“1月份的北京好冷,也一直都不下雪。朋友圈里看着上海在下雪,后来看到昆明也开始下了,北京则依然是一片岁月静好的样子。”

我住的地方,好像也是这样。如果改掉晚睡晚起的习惯。清晨,我也能在镇外的菜地里看到一层白白的霜,有点像做面条用的面粉,但如果这是个有阳光的清晨,地上的“面粉”是会发光的,闪闪的,有些好看。但除了这些,就别无其他的变化了。叶落枝枯,等待了很久的雪也不会到来。

写到这,又突然想起童童前两天说想回十堰看雪了。她说看他们在朋友圈里看雪看的羡慕了,我当时笑她疯了。她是喜欢雪的,从我们第一次读大学回来的路上,在经过神龙架的路上,一路颠簸,司机不断下车套防滑链,我也吐得昏昏沉沉。但她却很兴奋地拿着手机拍路上的雪景,激动之处,还把我摇醒,生怕我错过任何一处难得一见的雪地。“南方人见到雪,那场面简直是激动地不行,稀奇,稀奇,还真是稀奇”。用这句话形容她,也再好不过了。但同为南方人的我,却多了一份冷漠。

我对雪的记忆,不过是零八年雪灾,一夜之间,老家的地上终于铺上了薄薄的一层白雪。在下雪的那个下午,我也不好好吃饭了,作业更不会写了。我拖着我家的狗在屋外面乱逛,刚下雪的时候,天上飘下来的是雪粒,我会着急地用戴着手套的手去接它,在飘下来的雪花越来越大时,那个扯掉围巾在雪地里乱舞的人就是我。

初次见雪,用“狂喜”形容再好不过。

再见雪的时候,就是和童童在回重庆的路上。虽然很惊奇,但终还是抵不过山路崎岖,一路摇晃带来的不适。昏昏沉沉,迷迷糊糊,有些遗憾,但也算是回忆。

这样说来,我是不讨厌雪的。哪怕是在近几个月里感受的一场暴雪。因大学天气停运公交车,我不得不穿着雪地靴去上班,路上看到因雪压断的树枝,可以说是心惊胆战。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觉得它有些讨厌。前两天和他姐姐聊天说武汉下雪了,他姐姐也是特别喜欢雪的女孩子,用她的话说“像个没见过学的南方人”。她说她们对雪的记忆,大都是小时候一起打雪仗,还有就是现在依旧喜欢,越看越爱的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她问“你呢?”

我说“我喜欢雪,只是幻想的东西没有实现罢了。”

也许,于我而言。

美景、与人,是理想。

应景、爱人,是幻梦。

想到这,突然有些理解童童想去看雪的冲动了,也开始羡慕起了张小厚临时买了机票去南方看雪。

此刻,一月末,呆在家。看起来很闲的日子,事情接踵而来。早上起来的比较晚,看了一天的专业书,也终于让我对诗词来了兴趣。这种天气,锅炉里温着小火,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着实让我向往——“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君君最喜欢后面两句,她住的地方下雪了。用这首诗来应景再好不过。而这首《如期》,我也推荐给她了。

我说“好不容易,我喜欢了他们那么久。也一直会喜欢下去”。

她说“我也是,从高中到工作,一直喜欢”。

此刻,夜已深,月儿无,狗未吠,身旁的人已经熟睡,耳机里的播放的还是《如期》。如期,如期,如期归来,《归来》,他们的又一首歌,我大概会一直循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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