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心情笔记

那书与我

我认为每一个年龄阶段都有一个收获的过度,我总爱去总结这些问题。

没有读书那会,玩的都是一些农村的土玩意儿,捡石子,丢啤酒盖穿成串的野鸭子,用藤条编制秋千,弹贝壳,纸板,做家家酒,用竹子做的水枪等。

在大一点,觉得那些是很没意思的东西,除了耗费时间什么用也没有。当然,现在我们这一辈人大了,比我们小的都是玩一些高等的新鲜玩具了。

我和妹妹大一点,认识的字也多了。那年夏天,暑假在家除了晒水稻,玉米,看着鸡不要去偷吃就可以了。

“哈哈哈…”我和妹妹坐在家门口一处避阴的地方,看着那本《那小子真帅》,《狼的诱惑》我这么多年一直误以为明晓溪是韩国作家。这个失误怪我,把明晓溪的《会有天使替我爱你》搞混淆了。

“两个癫子?哈哈嘛,鸡看到哪里去了。”妈妈回来撞到我们看书出神了,竟然把看鸡的任务给忘了。

“哈哈哈…”我和妹妹同时看着妈妈,又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我们两个看书太出神了,还被妈妈抓个正着。

“什么那么好看?”还好妈妈没生气,妈妈也在笑我们两个傻。

“好看。”我们异口同声的回答,但不做多余的解释。妈妈不认识字,我们在看小说,在一些认识字的父母来说,我们这个就是在搞空事,看一些都与学习无关的东西。不认识字是替妈妈遗憾,她永远也体会不到哪种快乐的。那会也很庆幸,觉得自己非常侥幸,妈妈不认识字,以为我们在看学习的书,总是一件好事。

在后来又看了一些其他的书,譬如《逝世的欧若拉》,好多都记不得名字的书。那会儿,妹妹的老师要求看四大名著,书是他们老师借的,后来又还回去了。我是实在看不懂哪种咬文嚼字的古代人表述方式,觉得嗦,枯燥无味。大概和当时的年龄有关,对古代人含蓄扭捏的表述实在是费脑子还要去想一字一词是个什么鬼?

后来上小学五年级还是六年级,在课本后面有一些近代作家的作品。我看到了一篇叫做《简爱》的书,里面只是节选了一段,可是作者的哪种表述方式,用词得当,一下子让我爱上了它。我那会好想读到全书,可惜太小没什么钱,书店我去看了竟然没有,后来我又很多次把哪一段反复的看。

读初中的时候,记得好像是哪里搞什么活动,好像是教育局要求的,有一群人拉来了很多书,要在学校叫卖一周,再改下一所学校。我和其他同学都去看了,他们选的要么科幻,武打,青春校园类的。我看了一本《安娜.卡列尼娜》,《蝴蝶梦》。可惜买到《安娜.卡列尼娜》下本,上本没找到,或者买完了,没有带来也有可能。

尤其是《蝴蝶梦》,它和《简爱》有雷同的相识。我也是叫百读不厌,觉得越读,感触又多一点,它丰富着我这颗语言表达贫瘠的大脑。有些道理,无人能懂;有些心情,无人理解;可是我们总会在书里面找到我们为之共鸣的知音,我们不需要真的认识,不需要相互倾述,我们心情有苦有乐,可是我们会用这种方式去找到自救的办法。书里面看似在控诉世俗旧礼的圈束,不公平,可是另一个声音也在为之呐喊助威。我要坚强,好好的去爱这个世界上的一草一木。

后来我出来上班了,回去看见我的哪本书被妈妈折磨的破烂不堪,我的心就很痛。我自己那么好好的保护好它,妈妈也会去乱动我的东西。她老了,有些行为让我无法接受,她总爱去翻我的东西。我认为重要,放在大木箱子里好好保存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回去都会看见妈妈把它们拿出来。

上一次我回去,也是这样的事情。我冲妈妈发火了,甚至叫警告她不许在动我木箱子里的任何东西。我知道我不该冲她发火,可是那种像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家抛弃散落的心情,实在无法不发火。可她总也那样,不是听不懂,就是来挑战我的极限。我每次都是痛着,并忍耐着不去发火。

我希望我的妈妈懂,那些都是我爱屋及乌的宝贝。可是,妈妈是永远也不会懂。我只能找别的办法把它们保护起来。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qbj/show/159711.html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