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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杜拉斯,一些西藏的事

先说玛格丽特杜拉斯,她说,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不是个作家,我没有思想,那我会是,妓女。那是他写给李云泰的。那是热带里的故事,胡成瑶叙述的话,热带的女孩子成熟早,十六七岁便醇美如妇人。

那么下雨天,头顶摇摆的吊扇,昏黄的房间里,除了缠绵,什么也不做。玛格丽特一遍一遍得告诉他,她不爱他,他一次一次得失控着,占有她。其实,爱得有多深,这个法国女人从来,向来清楚。她早早得老去了,就像不曾如花绽放,她喜欢这个中国男人身上的茶香,她的灵魂在浩浩荡荡地湄公河边游走,她迟早会离开。她的母亲是法国的穷人,被骗到越南,成了越南的穷人,买了一块永远不可能长出庄稼得盐碱地,永远在哭泣在辱骂。我一直愿意漂泊,原来,我悲伤的认为,我会离开父亲,安慰着母亲,去杳无人迹的藏地,不是像所谓新生代青年,一群谈吐忧伤地文艺人一样,愁情肆意地在八角街衔来几块绿松石,面无表情或若有所思地看着朝圣路上五体投地的藏民就告诉世界,他去过了西藏。我,仅仅是一个游客,不想在队伍和世俗里,我不迷信,也不壮烈。

我只想世界里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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