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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母浪乳小说 粗长黑红满了好大h_乔公子又双叒叕在追妻

“赶紧收拾东西给我滚蛋!”李威指了指那个纸箱子,“这个也带走,这花瓶可值好几千块,你必须赔偿!”

“什么?”苏卿卿瞪大了双眼,几千块?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怎么,不想赔?”李威怨毒地说,“那我可要叫保安了!”

苏卿卿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发一言。李威这是敲诈吧!

“装什么清高啊?”李威又说,“你不是认识许先生吗?你长得也不差,大可以做他的情人嘛!几千块对人家来说还不是毛毛雨……”

“你说什么?”苏卿卿忽然抬起头,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李威愣了一下,苏卿卿咬牙切齿的表情看上去很吓人,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兽。可他自视甚高,说出去的话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有说错什么吗?”李威拔高了音调,“你就这张脸能看!让你陪酒是看得起你,你还不去!你这样的人,学历又不高,不管在哪个公司,迟早滚蛋!”

屈辱的泪水在苏卿卿眼眶里打转,她忽然觉得很冷,膝盖处的疼痛越发剧烈,几乎不能忍受。她看了看周围的同事们,平时,他们都还算和蔼可亲,可现在,他们全都冷漠地望着她,好像在看笑话。只有江姐一脸同情地握着她的手。

“哎呀,我来的不是时候。”忽然,门口传来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苏卿卿不敢置信地转过头去,只看到许孟哲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他梳了个油头,西装革履的,看着分外老成,脸上是狐狸般的笑,眉眼弯弯,瞳仁中的光看不真切。

“许、许先生?”李威惊呆了,“您,您怎么会大驾光临?”

“我不来的话,岂不是错过了这场好戏。”许孟哲脸上的笑意更甚,只是,那笑容未达眼底,言语之中的嘲弄意味也不言而喻。

“呵呵,许先生,下属不懂事,让您看笑话了。”李威干巴巴一笑。

“我已经不是你的下属了。”苏卿卿忽然开口,她美丽的眼中似乎燃着两簇小火苗,一闪一闪的,“李威,我会赔偿你的损失,然后走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让她陪酒,她认了;支使她做这做那,她也认了。可是,他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她的自尊。

“苏卿卿,要我借钱给你吗?”许孟哲作势掏出了钱包,又对李威说,“几千块的花瓶,我家苏卿卿还赔得起。”

“好。”苏卿卿朝他伸出手,白玉般的一双手,十指纤纤,指甲闪着淡淡的粉色光泽。她固然不想跟乔以安再有牵扯,但现在的情势却由不得她了。

看着那双手,许孟哲心想:这应该是一双眼尊处有的手,不该用来做没完没了的活儿。

许孟哲掏出了一叠百元大钞,递给李威:“这些,够了吗?”

那些粉色的钞票在李威看来就跟烫手山芋一样,他再怎么迟钝,也看得出,许孟哲这是在替苏卿卿打抱不平。

“许先生,这,这是个误会。”李威去拉苏卿卿,“小苏啊,李哥就多说了你两句,咋就生气了呢?工作还是要做的,快,请许先生坐。”

李哥?呵呵,这自称还真亲热啊!苏卿卿不留情面地侧过身子,冷冷地说:“我这样的人,怎还敢赖在贵公司不走?”

许孟哲也不废话,把那叠钞票放在一旁的办公桌上,拉了拉苏卿卿:“我们走吧。”

“等等。”苏卿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收拾了个人物品,江姐递过一个空的纸箱子,让她装东西。她冲江姐感激地一笑,又把装西装的袋子放在纸盒里,抱上纸盒,毫不留恋地走了。

电梯在下移,到负一楼的时候停下,门开的瞬间,许孟哲很绅士地接过了苏卿卿手中的纸箱子。

“许先生,谢谢你。”苏卿卿道。

“不客气,要谢的话,就谢我家老板好了。”许孟哲看向了停车场的某一处。苏卿卿也顺势看了过去,那里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外形和车牌看上去颇为熟悉。乔以安长身玉立地倚在前车门边,因为光线昏暗,他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果然,乔以安又来了。苏卿卿闭上了眼睛,似乎想逃避。

“老板”许孟哲喊了一声,刚想走过去,乔以安却已经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朝两人走了过来。他没有看许孟哲,一双深沉的眸子一直停留在苏卿卿身上。而当他看到苏卿卿的膝盖时,他皱了皱眉。

“苏卿卿,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乔以安嘲弄道,“后悔吗?”

后悔吗?苏卿卿,后悔自己曾三番两次拒人以千里之外么?你但凡当初柔弱一点儿,温顺一点儿,现在也不至于弄到如此田地。

后悔,后悔什么?许孟哲的目光闪了闪:老板跟这个苏卿卿果然是有故事啊!

“咳咳,老板,你不知道,那个李威有多可恶……”许孟哲叽哩哇啦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苏卿卿有些囧迫,只是低头,沉默不语。乔以安还在看她的膝盖,方才那一摔,牛仔裤磨破了,露出了红肿破皮的膝盖,鲜血渗出,凝成了血茄,看上去触目惊心。

“苏卿卿。”乔以安忽然又轻笑起来,语气低沉柔软,如羽毛一般,从苏卿卿耳边拂过,“重逢之后,两次了,为什么我每次遇到你,你都这么惨兮兮?”

是啊,为什么每次我都这么惨?坐在越野车后座上的苏卿卿止不住地想。是时运不济,还是造化弄人?现在工作也没了,呵呵,方才借着许孟哲的势,愤怼李威的时候,她倒是气势满满,可现在,一想到空空的钱包,再看看不辨喜怒的乔以安,她就蔫了。

她刻意贴近了车门,极力保持着自己跟乔以安之间的距离。乔以安看她那副样子,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管是21岁的乔以安,还是27的乔以安,总能被苏卿卿这个女人轻易挑起怒气。

“在想什么?”乔以安问。

苏卿卿正出神,被人冷不丁地一问,竟然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在想以后怎么养活自己。”

“噗——”开车的许孟哲忍俊不禁。

“后悔吗?”乔以安又问。

苏卿卿沉默了,只偏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不对,这是哪条街啊?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苏卿卿问。

“医院啊,苏小姐,你受伤了。”许孟哲回答。

“不用的。”苏卿卿简直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只是轻微的擦伤,上点紫药水就好了。”

她抿着嘴唇,脸上是乔以安熟知的那种倔强。

“在前面的药店停车。”乔以安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越野车停在了马路边。

“阿哲,你去药店买点紫药水。”乔以安说。

嘿嘿,老板这是要跟苏小姐单独相处啊!许孟哲从善如流。

低气压,自从许孟哲离开后,越野车车厢内便持续低压。苏卿卿郁闷又尴尬,想走。

“后悔吗?”乔以安深吸了口气,又问。

“学长,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卿卿笑得极为勉强。

“苏卿卿,你少装傻!”乔以安暴怒,一伸手,手掌撑在了苏卿卿身后的车门上。他的手臂和身体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包围圈,而苏卿卿就被围困在这个圈里。

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和烟味钻进了乔以安的鼻腔里,周围都被陌生的味道包围。她的一下子染上了色,红的像血一般,身子僵硬得像石头。

“看着我!”乔以安命令道。

他一向是极有气势的,苏卿卿吓了一跳,只得抬头去看他。她的脸跟他几乎近在咫尺,她看到他不辨喜怒的脸,黑幽幽的瞳仁里闪着异样的光。

“乔以安,你要干什么?”苏卿卿慌乱地问。

“难道你忘了么?六年前,你我皆少年,我追了你那么久,而你,只给了我三天的欢愉。之后,便狠心,离我而去。”乔以安一字一字,清晰异常,每一个字都像重鼓一般,捶打在苏卿卿的心上,“苏卿卿,你记得吧,那时候我就说过,别再让我见着你!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心狠的女人,我差点就能忘记你了,你为什么要突然出现?既然如此,我再做什么,你都不能怪我!”

再一次的,苏卿卿推开车门,落荒而逃。

“苏小姐。”许孟哲提着一袋子药品,刚从药店出来,见她像兔子一般逃窜,惊讶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车上,乔以安却勾起了嘴角,慢吞吞地掏出了一根烟。

毕竟膝盖受了伤,苏卿卿只跑了一小段距离,便坚持不下去了。扶着人行道上的梧桐树,她的心跳很快,“扑通——扑通”的。看看周遭,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店铺,陌生的路人。她喘了几口气,站在马路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出租屋的地址。

出租车在路上行驶,苏卿卿觉得累,身子微微后倾,靠在了车座背上。

乔以安变了,变得不仅仅是他的声音,甚至于,他的样貌,他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场,他说话的方式,一切的一切,都变了。这样的他,陌生得让人心悸。偏偏他还记得她,还记得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事。他还几次三番地问她,后悔吗?

苏卿卿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后悔吗?她问自己。

窗外的景物飞快闪过,而她的思绪,也回到了少年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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