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的议论,似乎在场的人都不敢多说,尚清婉低眉敛目,在旁人的话语中听到了一句,一个被称为禁忌的名字,那是谁?而轩辕琅是谁,那封信上也有一个琅字,难道轩辕琅就是自己的母亲?
她心下思索,钱老夫人在一旁絮絮叨叨的,直到白祁阳走了过来。
“尚小姐。”
白祁阳看着她,继续说,“一年未见,可好?”
“甚好。”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白祁阳心里清楚得很,随着门外的一声念佛,附近寺庙里的僧人走了过来。
“有劳久远大师了!”白老爷子乐呵呵的朝久远大师说。
“无妨,这是白先生的喜事,自然…咦?”久远大师也看见了尚清婉,他对着这位女子念了声佛,“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日后前途无量。”
久远大师又摇了摇头,“只可惜…时也命也。”
李长南对此嗤之以鼻,他阿姐的命还得靠一个和尚来说吗?也就糊弄糊弄旁人吧!
再坐了一会儿,直到两点三刻,钟声敲了几下,久远大师开始带着同行的弟子诵经念佛。
四周都是檀香的味道,尚清婉不是很喜欢这种味道,余薄走了过来,用扇子一档。
“给你个小玩意儿。”
余薄将一个小玻璃瓶递给她,瓶子凑近就闻到了一股花香。
“这可比檀香味好闻多了吧?”
余薄笑着,觉得背后一冷,回过头就看见手里握着帕子的靳良恶狠狠的瞪着他。
“时也命也。”余薄走到了靳良身边说了这样一句话,“你只是晚来了一步。”
余薄啧了一声,“想起来,你现在可是个傻子,我当然不能和一个傻子计较。”
靳良朝他呲牙一笑,余薄皱眉,难不成真傻了?
所有人都跟着白老爷子往祠堂方向走去,白祁阳跪下来向东磕了三次头,向祠堂方向磕了三次。
“礼成!”
基本上江城里的商户都过来了,尚清婉一个人去了院子里散散心。
白祁阳遇见了她,“清婉。”
“恩。”
“只是短短没见,你我之间生分了许多。”
尚清婉说,“你为什么会回到白家?”
“……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们曾经将你拒之门外,而你现在算什么?”
白祁阳沉默不语,尚清婉觉得这样的对话很无聊,无聊的人,无聊的话。
傻大个走了过来,张了张嘴,磕磕巴巴的说着,“出、出事了。”
池塘边,邢邵华将手里的马鞭往地上一抽,“有种的你们就上来!”
“我们要教训的是他!你凭什么护着!”
“我小弟,轮得到你们教训?”
邢邵华不客气的说着,一双桃花眼在几个人身上扫视,“不也就是些小门小户的人,轮得到你们在我面前撒野?也不问问爷手里的鞭子!”
又是一鞭子打在了地上,几个人都不敢上前。
尚清婉赶了过来,见到李长南背对着她,“转过来。”
“阿姐。”李长南有点为难。
“我叫你转过来。”
她的话语越是平淡,就代表着怒火越大,李长南捂着脸转过来,尚清婉将他的手拉开,看见了他脸上的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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