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最具标志性的大楼上,赫然展示着南月的照片。
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当下最具名气的明星。
易寒看着那张骨相精致,妖艳与青春完美的结合的脸,浑然天成的气质让人一眼见到就忘不掉。
就像他一样。
易寒这样忘我的注视着,就好像南月还在他的身边。
可是时间终究是流动的,红色的等跳跃到绿色,汽车重新行驶,周围的景物慢慢向后退,就像所有的过去终究是要离开的。
易寒伸出手贴在车窗上,似要挽留。
“易总?”
冯承宇的声音不解他的动作。
听到他的声音,易寒收回手面色和往常没有什么变化。
冯承宇时候回自己的疑虑,想着肯定是自己看错了,易总怎么可能会露出悲伤的表情。
“易总好!”
“易总好!”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易氏集团高耸入云的大楼前,一双不然尘埃锃亮的黑色皮鞋从中踏出。
易寒走进集团,看到他的员工纷纷起立恭敬的问好。
对于这个新上任的总裁,他们均是又敬又畏惧。
易寒坐上电梯,眼神冷厉的走近高层会议室。
时间已经是一点五十三分,接到通知的那些高层人员已经陆陆续续聚集在此。
看到易寒进来,室内的议论声渐渐停歇,看着在主位上坐下的年轻男人,眼中既是不满,又难掩对他的惧怕。
两点整,会议正式开始。
今天的会议主要是针对公司管理体系的整顿。
“我想大家都非常清楚,现在公司里有很多不良的现象,许多处在重要职位的人靠着关系上来,没有才能没有功绩,让真正有才能的人没有办法施展才华,公司的引进了新鲜血液,却没有给其流通的位置,所以我决定将那些名不副实的人剔除,让真正有才能的人坐在应该坐的位置上。”
易寒的一番话立刻引起骚动。
他用贤不用亲的做法,毫无疑问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
顿时有人反驳。
方鹏言是厉氏的老人,开创之处没少为公司做贡献,可是到了后来他就开始以职位之便贪污公司的财产,易天成对他非常信任从未怀疑过他。
方鹏言精明的目光像丛林中别人类惊扰到毒舌,脸上虽然想着,可是眼神却注满毒液。
“小易啊,你这么儿做可有点太激进啊。大家知道你刚上任,急于做出点成就,可是你不能为了自己就陷别人于不易,你这样做让那些曾经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的人怎么想,让外人怎么想,他们不会觉得你易寒手段凌厉,只会觉得你不近人情!”
方鹏言一番话,好像易寒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将他的想法全部反驳。
易寒面色平淡,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心生怒意。
其他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纷纷附和同意方鹏言的话。
易寒扫视一眼所有人的市侩的嘴脸,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角度。
易寒看了一眼冯承宇,早就料到这些人会是这样的反应。
冯承宇接到他的指示,将准备好的资料分发给在座的所有人。
众人看着眼前厚厚一叠的资料书,不懂易寒酒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当他们翻开这叠资料之后,瞬间被入眼的内容惊得脸色大变。
方鹏言目光惊惧的看着上面几乎囊括公司所有人这些年不干净动作的证据,眼神陡然看向易寒,不敢相信他竟然能查的这么深。
易寒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边的弧度更大了些。
“怎么样,还有人反对我的计划吗?”
易寒看着不敢回答的众人,顿时冷声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看看这上面记录的动西,你们还有什么底气这么说!”
“你们各个仗着自己位高权重,贪污了公司多少公款?为了所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各种提拔自己的亲系,打压真正有能力的人!你们真当自己能只手遮天没人发现是吗!”
所有的证据展露在面前,没有人敢反驳,就连气焰嚣张的方鹏言此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易寒站起身,带着冷意没有说话离开会议室。
当天资料上的所有人都被辞退,有才能的人坐上 那些空位。
这下不止易氏集团的人震惊,商业圈里所有人都被易寒的迅速、狠厉的手段震慑到,重新评估这个才上任一个月的易家少爷。
易寒回到家中,看到出现在这里的方鹏言,眼神一凌。
方鹏言一言不发,跪在易天成面前。
易天成已经知道眼前他几十年的兄弟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
看着一脸懊悔,跪地不起的方鹏言,易天成叹了口气。
也许是老了,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对于一些人竟越来越宽容。
方鹏言的存在不只是易天成几十年陪伴的兄弟,更是承载着他漫漫人生中的一段经历。
“你起来吧。”
这句话一出,方鹏言在易氏的地位算是保住了。
不得不说,方鹏言压对了这步棋,他利用易天成对过往情意的在乎,保住了自己。
易寒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嘲讽。
这一招方鹏言能用一次,但绝不会有第二次。
易天成不是傻子,即便这一刻感性战胜了理智,但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月姐,你到哪里了?”
手机了传来闷闷的声音,“我已经看到你了。”
话音刚落,从咖啡厅后门进来的南月全副武装的出现在顾沫沫眼前。
顾沫沫看着帽子、墨镜、围巾一个不落的南月,不禁吐槽道:“你们这些明星为了不被发现也真是想尽各种办法了啊。”
还好现在已经临近冬天,南月这样的层层保护才没有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咖啡甜点上来,南月不禁心中有丝惊讶。
“嘿嘿,我可是记得你喜欢的口味呢,是不是被我的聪慧所折服啦?”顾沫沫肉肉的娃娃脸上仰着明媚的微笑,带着调皮的小得意。
南月笑着看向她,和顾沫沫相处越久,越能发现她其实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虽然有时候单纯的过头显得有点蠢兮兮的,但是心里却非常善良、仗义。
两个人东聊西聊,说着琐粹的话题,享受悠闲的下午时光。
突然,顾沫沫想起了什么,说:“最近易寒的变化太大了,前几天我哥他们闲聊时说道他,刚刚接手易氏就大刀阔斧 整顿公司,手段快速狠厉。后来他来我家找我哥,那浑身冰冷、拒人三尺的 感觉,我都差点认不出他了。”
看着南月,“月姐,他是经历了什么惨痛的事情吗?
南月举起咖啡杯的手一顿,语气如常的说:“我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
一句话犹如投入水中的石头,激起重重波浪。
顾沫沫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连连疑问:“什么时候分手的?为什么分手?谁先提出的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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