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有良心!当初说这个计划的时候,你不也是极力的支持吗!现在装什么好人,你以为我想那么做啊!”
“可是,老板现在已经开始不搭理我们了,估计要不是顾清的关系,咱们早就被赶出来了。”
“对啊,他们对我们可不薄,听老板说顾清这几天没来是因为住院了。咱们还以为她是厌烦了,扔下了我们。那么长时间的不闻不问,说到底,咱们也是有错。”
看着几个人赞同的点头,司桐有些不开心,这好像就他一个坏人似得,好坏都怪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们要是觉得咱们这个乐队可以不用在继续下去了,我无所谓。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以后出人头地了也别往谁身上趴。”
“司桐,说话有点过分了。咱们就事论事的讨论一下,说什么丧气话,还说什么解散不解散,好不容易组起来的队伍。”
“我过分,什么做错的事最后都是落在我的头上,你们有资格说我!?”
“别说了,都休息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真的能走出去再去商量其他有的没的。”
几个人只好结束这场无异议的对话,说到底还是不想面对现在、将来会发生的一切。
顾清晚上回到家留了张便条在桌上,上面写着希望晚上早早回家,有事情要商量,虽然没有具体的说要说些什么,但是也应该会准时回家,这也就够了。
第二天,简单擦了说是可以消除疤痕的药膏,拿起书包去了学校,今天是要找找左乐优的下落了。
那么长时间没有见面,还是很是想念的。
顾清那么长时间的没去学校,老师自然是知道请了假,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制造流言蜚语,把她扁的体无完肤。
本人并不是特别的计较这种事情,却也多少不开心,无奈不知道源头是谁。
想到左乐优不可能来学校来的那么勤快,倒也先回了班级,不如回去趴着睡觉。
几天下来,顾清多少对吴漾的态度有所改变,不再是冷冷的不搭理,加上想转变转变性格,倒也是可以聊上几句。
“你的伤口恢复的好了吗?不在在家里休息几天。”
“在家没事,不如来学校里打发时间。在医院里有话想对我说吧,关于那个闫旭阳的?”
“啊!嗯。可以问吗?”
“你现在不是已经在问了,想说什么就说吧,别磨磨唧唧的。”
“你和旭阳很熟悉吗?看你们待在一起经常拌嘴,旭阳可不是那种会和不熟悉的人打打闹闹的。”
“呵,这事你应该问他,问我有什么用。你自己不也看见我,都是他先招我的,不然他那种人我都懒得搭理。”
看吴漾沉默了,顾清以为不再有什么问题问自己,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
可是耳朵旁又传来了声音,
“那你们上次说旭阳上次去你家找你是怎么回事?”
顾清支起下吧,歪着头眼眨都不眨的看着她,觉得有些可笑。
“你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我?我的眼光对他没兴趣,他的眼光对我有兴趣的话,那就应该问你自己了,问我?
我只能说,上次是他跑到我家来找我,说你生病在家,偏要把笔记送到我手上,这才问了地址给我送来。”
吴漾想到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却也是模模糊糊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也不在深究。
“对不起。”
睡觉的情绪也被打扰了,顾清索性不睡了,离开教室打算买点吃的填填肚子。
这段时间自己的饭,除了粥就是没味道的菜,简直想要自杀。
拿着吃的,走到实验室楼的后面,擦了下桌子板凳,坐上面吃的津津有味。
“看来没我在的日子,你过得比之前还舒服。”
左乐优靠着墙朝里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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