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洛晴刚走出树林,便遇上了前来解救的君宝。
上官辉月劫走俞洛晴后,邬莲儿就立即朝天空发射了昙花流星弹,在王府里待命的君宝看到信号后,便急忙赶来。
看到俞洛晴毫发无伤的走出树林,君宝大大松了一口气。
“君宝,再去找辆马车吧!”俞洛晴淡淡地说到。
俞洛晴主仆三人刚坐上马车,王府的府兵也赶到了。
“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光大化日之下竟然在皇城里劫持雲王府的马车,掘地三尺也得把这个亡命徒找出来!”刘管家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王妃您......您......您竟然没事!”刘管家忽然看到淡定的俞洛晴,又不禁疑惑起来。
“怎么,你还希望我出事?还是你料定我会出事!莫非那匪徒是听了谁的指示?”俞洛晴不慌不忙地倒打一耙。
“王妃娘娘冤枉啊,奴才绝无此意!只是担心这匪徒胆大妄为,对王妃不利!”刘管家吓得急忙解释。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匪徒折腾一趟,只是抢走了我给太后娘娘备的见面礼,竟未伤害本王妃。但这样一来,倒是耽误了进宫的时间。如果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看来像有人故意摆了本王妃一道!”俞洛晴意味深长的看了刘管家一眼。
这一眼再加上俞洛晴刚才那看似漫不经心的几句话把刘管家吓得透心凉。刘管家虽然表面上恭顺,却真心是没把这个刚进王府不受待见的王妃放在眼里。
偏偏俞洛晴说的是一会儿进宫的事儿,见了太后和皇上,再把他当替罪羊推出去,这可开不得玩笑,即使运气好不掉脑袋,以嫌疑人的身份被押进刑部大牢里待几日,也足以要了他半条老命。
刘管家顾不上颜面,众目睽睽之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妃娘娘,奴才冤枉啊!刚才的事真的跟奴才无关啊!”
“哦?无关?”
“不,有关,有关!是奴才没有保护好王妃,让匪徒有机可乘!请王妃恕罪!”刘管家混到现在,也是个人精,反应很快。
“尽快启程进宫吧!”俞洛晴挥挥手。
“是......是.......”刘管家现在唯命是从。
“君宝,你快马加鞭回去,把我嫁妆里的天山玉骨伞取来!尽量在我入宫之前送到!”俞洛晴吩咐道。
看着君宝一骑绝尘,刘管家又倒抽一口冷气,天山玉骨伞可是千年难遇的宝贝啊!这种宝贝似乎只有在传说中才有。要不是他年轻时在宫里的御珍库当过差,恐怕连听到这宝贝的名字的机会都没有。
这天山玉骨伞的材质极其罕见。伞骨是用天山冰玉精雕细琢而成,伞面则是用千年冰蚕吐丝而纺。先不说这天山冰玉和千年冰蚕多么难觅,单是这千丈余高的天山在这世间能有几人攀得上。说这是无价之宝一点也不夸张。
看来这个将军府的嫡女不简单,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个连皇宫里都没有的宝贝。
走在路上,刘管家和周围的侍从们都在暗暗猜测那被匪徒劫走的礼物是什么,也定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宝物。
俞洛晴吩咐邬莲儿在马车里帮助她整理下仪容,一空闲下来她就想起了上官辉月,心便一抽一抽的疼。
以君宝的速度自是在俞洛晴进宫之前把天山玉骨伞取了过来。
先前俞洛晴准备送给太后的礼物是一个羊脂白玉镯,虽然也是价值连城,但比起这个玉骨伞来说还是略显微薄。
俞洛晴本是低调之人,如今这种情况,拿出个宝贝分散一下众人的注意力还是有必要的,否则他们一直聚焦在劫马车事件上,这对上官辉月和俞洛晴来说都是危险的。
俞洛晴不动声色地把羊脂白玉镯套在手腕上,又吩咐邬莲儿把玉骨伞收好,准备去会会宫里头那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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