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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过的黄瓜我吃了 豪门娇艳录_律师老公太粘人

张盛的办公室在六楼,整栋大楼内部全被粉刷成了黑色,走廊上空无一人,沈妆不敢多看,尽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

浑身刺青的男子推开中间的一扇门,中央坐着一个颧骨外突的男人,眼睛眯着,闪着精厉的光。

张盛发出一声冷笑,“沈小姐,之前的贷款还没有还清,怎么又过来了呢?”

沈妆一瞬间瞪大了一眼,但很快冷静下来,并不畏惧,张口,就是新的一轮谈判,“我还不至于还不上那么一点钱,八千万,借还是不借?”

张盛睁开了眼,“借的起,怕沈小姐你还不起。沈氏今年以来的业绩一直平平无奇,前段时间刚刚下滑了,我说的没错吧?沈小姐是忘了,一个月前刚刚和宋珃斯离婚了的事吧?”

既然宋珃斯已经和沈妆顺利离婚,说明唐宁对沈氏也是不抱希望的,这件事就算没有人明说,但在业内也已经是风生水起的事。

沈妆咬紧了牙,“四年,四年内就能还上,连上之前的,都能还上。”

办公室寂静了三秒,张盛放声大笑:“好,四年,沈小姐说的,刺猬,开支票!”

名叫刺猬的浑身刺青的男人点了点头,抽出支票递给张盛,然后再递给沈妆签名。

“和之前一样,10.6%的利息,这样算下来,沈小姐已经欠了我们五亿多了……”张盛眯着眼,掩饰不住眼中狡黠的光,“希望沈小姐能够成功,早点还上这五亿多元的钱。相信五亿而已,沈氏不会拿不出手的。”

确实不多,对于两年前的沈氏来说,五亿确实不值一提。

可对于现在……

沈妆咬了咬牙,最终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妆转身离开前,张盛桀桀的笑声从后面传来:“沈小姐,凡事都要动脑子,别害人不成,还把自己赔了进去。您知道的,我不跟没头脑的人做交易。”

张盛是何等精明的人,把沈妆的想法看得透彻。

但沈妆也并不是吃素的人,瞥了一眼旁边的刺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刺猬关上门,沉声道:“老大,沈氏可能还不上我们这笔钱。五年前的那桩事他们也没有做干净,现在可能会更差。”

张盛抿了一口茶,冷哼出一口气,“那就还不上,跟我们做买卖,要么给钱,要么……哼。五年前的事情你去管它做什么,我们只要钱就够了。对了,前几天是什么人来了?”

几天前,几个黑色西装的男人过来,张盛并不在场。

刺猬回想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是什么人,查不出来头。给了点钱,要了点情报。问的还是五年前的那件事。”

张盛敲打着玉制的茶杯,闭上了眼睛,“拿钱办事就好,其他的不问不理,我们不蹚浑水。”

刺猬点头默认了。但不管是张盛还是刺猬,都清楚的明白,S市的商业界,可能是要变天了。

宋珃斯和沈妆离婚后,一面勤勤恳恳的在宋氏做好自己的事,一面暗中调查五年前的事。那张资产转移表涉及的东西太多,宋珃斯唯一能确定的是,在宋氏资金彻底枯竭之前,宋氏的内部资金都是被转移出去的。

转移出去的手段隐蔽而多样,宋珃斯不知道宋建业是用什么方法把这些都记录下来的。在那个时候,唯一能转椅内部资产的,除了宋建业,就只有唐宁,而那一段时间,宋建业的身体一直不好。

那一段时间,宋建业患了支气管炎,因此当宋建业因突发性心肌梗塞而死时,外界大多是不相信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唐宁频频出现在新闻头条上,无非就是商业的阴谋论,在风尖浪口的还有宋珃斯,被吵得久了,唐宁收买了各个媒体公司,把势头全部转到了自己身上,宋珃斯得以被媒体放过。

因着这一点,宋珃斯是感激唐宁的,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虎毒不食子。

外界传言版本并不多,无非就是宋氏的资金链是被唐宁搞垮的。唐宁作为宋建业的前妻,突然和宋建业复婚,之后,宋氏就日渐式微,最后濒临破产,除了唐宁,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解释宋氏的突然没落。

但这些阴谋论也都没有证据。

唐宁在宋珃斯和沈妆联姻后,凭借一己之力,生生的把宋氏撑了起来,短短一年时间,成绩就超过了宋建业时期,渐渐地,阴谋论开始销声匿迹,唐宁的声望渐渐抬高。

到现在,唐宁仍然是商业界的有名人物。宋氏的崛起是因为唐宁,唐宁在宋氏收获了不少人心——包括宋珃斯,也曾对唐宁深信不疑。

五年前就已经平息了的事情,在五年后重新被捡起,总是困难重重。

比如顾慕白这边,霍南启已经焦头烂额。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被强硬要求留下的霍南启把电脑“咚”的一声砸在了顾慕白面前,语气却是谦逊的:“哥,新情报,你看看。”

顾慕白冷冷瞥了霍南启一眼,“你不喜欢干可以回家。”

霍南启立刻把毛顺下来了,他之所以跟着顾慕白,一来是喜欢当律师,二来就会为了躲避家里的财产分割和勾心斗角。

所有的财阀都一个样,霍南启一个也不喜欢。

但好像帮着顾慕白调查这些事也和律师搭不上边,因此,霍南启抱怨道:“哥,算我求你了,干完这件事,以后这些事你都别叫我干了,白鸿比我能干,你全部交给他吧。”

白鸿是顾慕白在顾家的时候的保镖,忠心耿耿,一直到现在,都是顾慕白除了霍南启以外最得力的人手。因为不方便在顾慕白身边,被顾慕白一直暗中安插在边缘地带当眼线。

顾慕白看着文件,随口应了下来。

霍南启看着窗外雾蒙蒙的天气,皱了皱眉,“怎么今年冬天总是阴天,太闷了。”

顾慕白瞥了一眼窗外,随口答道:“变天之前都是这样的。

时间缓缓过去,一月,巴黎时装设计展邀请的设计师们都已经陆续开始进入作品的最后阶段,宋清语却在关键时刻突然发了一场高烧,身体也虚弱了下来。

三天后,宋清语仍然处于低烧状态,几乎下不了床。她一直都身体很好,突然的生病让她的抵抗力顿时失效。

好在今年的春节在二月底,宋清语还有时间。

宋清语最近经常做梦--又或者说,是小时候自己跳入水里救宋清晏的记忆经常性的在她脑子里转,冰冷刺骨的河水几乎快要浸入她的骨髓里,然后在手脚冰凉中惊醒。

宋清语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性格,自己处理好与展会方的沟通,没有告诉包括顾慕白在内的所有人。

李然照顾了宋清语三天,原本也是帮着宋清语隐瞒,但在帮宋清语买药的途中,被一个戴着口罩的黑衣男人拦在了路口。

李然对他太熟悉了,从宋清语和自己碰面的那一天起,这个男人一直都在盯着自己,后来和宋清语关系有所缓和,李然如芒在背的那种惊心感才慢慢消失。

手下有人,资产丰富,即便顾慕白从没有对外公布过自己的身份,李然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顾慕白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派人过去监视她,是笃定了自己的性格不会对外暴露。

李然用宽大的羽绒服遮挡住装药的小袋子,面无表情,“顾慕白是担心我会买毒药给宋清语下毒吗?”

男人站在她的正前方,许久,才用一种伪装过的声音开口:“是我自己猜测的。”

李然思考片刻,嗤笑一声,随后把装药的袋子提出来,分外淡定,“那你跟顾慕白说一声,说宋清语生病了。我也怕死,不敢瞒着你们那么有身份的老大,怎样?可以让我过去了吗?”

男人沉默两秒后,身形往侧边退了一步,给李然让出路来。

等李然的身影消失在公寓楼下后,男人才带上了风衣的大帽子,离开了那个路口。

在国内的顾慕白收到消息后,仅仅是瞥了一眼,就把邮件给删除了,没有说任何话。

站在一旁的霍南启好了伤疤忘了疼,多嘴问道:“慕白哥,你不过去看看啊?”

年关将至,顾慕白也很忙,一边整合着文档,一边淡淡回复:“我过去了,她就不开心了。”

宋清语想要瞒着,顾慕白也不会过问让她难堪。他只要知道宋清语有人照顾、身体在慢慢恢复就行了。

今天的霍南启事情特别多,出去没多久,就会进来顾慕白的办公室转一圈,有大事,也有细枝末节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后者偏多。

这样来来回回十几次,顾慕白“啪嗒”把文件仍在桌面上,盯着踱步的霍南启,不耐烦道:“你今天坐不住?有事就说,我很忙。”

霍南启干笑两声,悻悻的出去了。

不一会儿,霍南启又走了进来,还没有开始说话,顾慕白先入为主,“是不是宅子那边的事?是的话就说我不回去。”

顾慕白的“宅子”指的是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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