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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妹妹痒死了 插进来 一个女佣四个大少_神君要入赘

从客栈走出来的时候,没有觉得路途有什么遥远,待到往回走的时候,才发现是山遥水远。回到房间,桌角的烛光暗淡,朦胧的火光勉强照亮屋中的一角。

我上前挑了挑灯芯,整个房间顿时就明亮了起来。我打量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殇昊,还未等我想出什么法子,耳畔便传来敲门声,漫不经心的带着沈言特有的调调。

我思索了一下,还未决定让不让他进来,木门就被果断的推开。他缓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睡在桌边的殇昊,眼里涌动着我不甚明了的情绪,沉沉道:“这么晚了,你刚刚是干什么去了?”

我静静的看着他,半晌才逼着自己扯出一抹笑来。之所以是说逼着,是因为我实在是笑不出来。想想看,你经历千辛万苦的从外面这件事情回来暂且不提,只是今晚经历的那些凶险的事,你的心上人非但没有安慰,反而是冷冷的质问你。只是这样说说,就觉得心塞,若还是笑的出来,那真真是让人没有想法。

我转身替殇昊裹了裹衣衫,温柔似水的答道:“你没看到他受伤了么,我出去自然是给他买伤药去了啊。”

“你觉得一个幻影,有什么必要去给他买伤药?”

这个反问问的我猝不及防,我镇定的看向他,回答:“朋友之间,何必拘泥于这般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他沉着声音,一把握住了我放在殇昊肩膀上的手,向一侧一拽,说:“我却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相熟了?”

我踉跄了几步,被他拉到了一边,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气笑了。也不晓得是从哪里来的勇气,问他:“沈言,你不觉得你管我管的太多了?”

也不能说是管的太多,只能说管的不是时候,至少不是现在。以前的时候,我总是能够盼望着他能够多看我一眼,可是现在,我却是希望他能不这么时时盯着我。女人心,委实是让人捉摸不透。

他轻笑了一声,深如古谭的眼眸里殊无笑意,他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怒气:“你觉得,我不应该管?三更半夜,孤男寡女?”

我挣了挣,手腕被握的发疼:“这又关你什么事?你不去找紫凝,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有没有说过,我不想看见你?”

他低垂着眼帘,烛光在他的脸上打出淡淡的阴影,脸色愈发的苍白。良久,他放开了握住我的手,苦笑一声,眉梢带着浓重的颓败。

他后退一步,抬起眼来,道:“叶儿,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姑娘。”

有些事情有些话,成为习惯之后很难在心里再掀起波澜,而我听完这句话之后,竟然还保持着第一次的心态,不得不说我是一个长情的姑娘。

其实想想,习惯这个东西,委实是可怕。比如现在,我本以为是习惯了心痛便不会心痛,而事实证明,当你习惯心痛时,它没事便会给你痛上一痛,真真是让我感到莫可奈何。

我看着被夜风吹开的窗户,空气中还余有淡淡的芝兰清香,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殇昊,将将为他披上的衣衫沿着肩膀滑落了些许,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向着床铺走去。身心俱惫的拉过了一旁的棉被,也不顾得什么男女之防,沉沉的陷入了梦乡。

这样一睡,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的日上杆头。

我睁开眼,看着桌边趴着的殇昊,觉得放他吹了一夜的冷风,别再吹坏了才好。若是真的吹坏了,也只能怪他的身体素质着实是令人堪忧。

我翻身下床,走过去意思意思的将手指探向他的鼻尖,温润的鼻息扑在我的手指上,我霎时将手给收了回来。

梳洗完毕,殇昊依旧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而沈言,也不晓得去了哪里。我不担心他会抛下我不管,毕竟在神识里他也无处可去,只是这样僵着,让我很难过。

我将头抵在桌沿上,抽了抽鼻子,昨天夜里的那番争吵,都不是我的真心话。我多么想告诉他,我一点也不讨厌你,即使千年前你让我这样的伤心,我一直都喜欢着你,一直想把自己交给你,完完全全的交给你。可如何能说的出口,我们在一起罢这样的话来。

我们之间错过便是错过,往事不过是白云苍狗。佛说,至刚易折,那么情深缘浅也恰恰是这个道理。

整整三日,一动不动的殇昊终于动了一动,我倒上一杯热茶,捧在手里,看着他悠悠的睁开了眼睛,道:“你可算是醒了,我还在想,若是你今天还是醒不来,我就将你扔到海子里,也算是一个交代。”

他碰了碰胸前的伤口,干裂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动:“我忘了告诉姑娘,魔族的伤药虽是效果奇佳,但会让人昏睡整整三个日夜。”

我点了点头,狐疑的问道:“你就对我这么放心?你就不怕我将你抛尸灭迹?”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只顾自的拿过盘中的茶杯,斟满了热茶,缓缓道:“若不这样,当时的情况我还有别的选择?姑娘真的将我抛尸灭迹,自然也会有人来将姑娘抛尸灭迹。”

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扭头看向窗外,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谈论的话题却是不甚和谐。我想了想,又将头扭了回来,看着他近乎白纸般的薄唇,问出了三日以来一直好奇的问题:“你带着面具睡觉,脸上都不会出汗的么?”

殇昊:“……”

半晌寂静,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眸中划过一丝迟疑,问道:“姑娘可还记得那日你与我说过的话?”

我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慢吞吞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两口茶水,咂摸了三回嘴之后,觉得他忍不住想要掐死我的时候,我才心满意足的开口说道:“啊,那天晚上我被吓傻了,坏了灵台的清明,实在是想不起来究竟与你说过一些什么……”

话音未落,一柄闪着银光的银针贴着我额角的碎发飞过,钉在我身后的墙上。我咽了咽口水,向旁边挪了一挪,说:“不晓得怎么,我的灵台好似变得清明了许多。”

他一只手摁住桌子,一只手半掩着胸口,轻咳了两声,阴沉道:“姑娘若不想受皮肉之苦,便快说。”

我撇了撇嘴,觉得他这样简直是太不可爱了,可嘴上却利落的答道:“那天晚上,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一个孤身一人的姑娘?我与那个姑娘也不熟,但同为天涯沦落人,还是挺为她担心的。”

“她如何了?”

我闻言装出一副怅然的样子来,端起茶杯,幽幽道:“也没如何,都说了只是一面之缘,只是猜测她遇到了一些什么麻烦。”我打量了他一眼,忧伤的:“一个姑娘,出门在外,一个照应也没有,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恐怕都没人能知道,想想就觉得前路暗淡。”

我看着他不为所动的坐在圆凳上,近乎透明的手面上有青筋爆出,循循善诱道:“我看那个姑娘的气质与你相符,于是就想着,若是你们要是认识,那就太好了。”

空气中流淌着沉默,我深深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简直都要哭出来了,他这般模样,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前些日子的推论是不是应该推翻重来,其实殇昊并不是想要保护莫离嫂嫂,只是演技高超。

良久,他站起身来,大概是因为趴的太久,起身时没有站稳,虚晃了两下。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这个动作像极了沈言,一时之间令我有些恍惚。

他放下了手,说:“那个姑娘我确实是认识,是我不好,放她一个人。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在哪里看到她的么?”

我认真的胡诌道:“在临海的那条街上。”

他点了点头,淡漠的眸子里没有多余的情绪:“这些时日,麻烦姑娘了。”

说着,就向着门外走去。

他将手搭在门栓上,淡淡的嗓音飘在我的耳畔,“忘了问姑娘芳名,日后有机会好报答姑娘。”

我眨了眨眼:“富裕,我叫苏富裕。”

他推开了门,霎时间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急忙趴在窗台上,看着街道尽头他即将消失的身影,捏了个诀,就想追过去。

在我抬起脚踏上窗柩的那一时刻,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我扭过头去,沈言俊美如昔的脸映入了眼帘,我的眼角一酸,另一只脚默默的落回了原地,姿态诡异。

他平静的看着我,挑了挑眉,问道:“你这是准备学鹤立鸡群么?”

我踏在窗柩上的脚也默默的收了回来,恼怒道:“你不是离开了么?又回来作什么,只是为了嘲笑我的?”

他走了过来,将我一把拥入了怀内,我觉得作为一个有尊严的姑娘,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于是将环住他后背的手,缓缓的垂在了身侧。

芝兰清香萦绕在鼻尖,我使劲挣了挣,问他:“你那天夜里不是说我是个狠心的姑娘么,你还不离我远一点?”

他只是用力将我抱紧,说出来的话分外的熟悉。

“是我不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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