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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被别人灌浆 她叫的越疼我越用力_非梦之梦

海律庆幸自己很快便先找到了义父母——“景王集团”的总裁水念义和水夫人石秀兰。刚和二人打了招呼,水岚的义父母即自己的双亲——海明威和姜玉也和宴会的主人——“豪业财团”的总裁陈启一起过来了。

“水岚呢?”水念义没见到儿子,不由奇怪。

“哥有点急事要处理,马上就会来的。”海律这纯属信口开河,因为水岚临走时根本没说过还会来参加Party,她只是凭着对水岚人品、性格的信任才这么回答水念义。她相信水岚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她相信水岚不会给水念义夫妇添烦的。

现在海家和水家互收对方儿女为义子、义女,都有意在大环境、小环境锻炼一下孩子们,不过双方都没有刻意隐瞒或宣传的意思。

水念义微皱一下眉,不满道:“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若不陈伯做事仔细,人手一张请柬的话,你不得在门口喝西北风了吗?”

“不会啦,干爹。我会打手机的。”

石秀兰瞄瞄她,道:“你带着?”

三个字问倒了海律。她今天这身根本就没带任何现代化通讯工具,只带了个装饰用的小手袋。姜玉忙道:“可以打公用电话嘛。”海明威在一旁点头附声。石秀兰摇头道:“你们别帮小岚说话!过会儿得好好说说他!”

接受到海律求助视线的陈启笑道:“哎哎,秀兰,要训他我是不管,但你可别在我的Party上处理你们的家务事哦!”

“陈大哥言重了。”石秀兰忙笑道:“我们当然不会破坏你的宴会气氛了。”然后她转头对海律道:“就你鬼精灵,到真会搬救兵!就会和小岚一鼻孔也出气!”

海律俏皮的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故作委屈道:“人家是我哥哥嘛,我不帮他帮谁啊?我知道过了这一阵干爹干妈就不会那么气哥哥啦!”

“你呀!”水念义怜爱的揉揉海律的头,和另三人轻笑出声。一个愉快、年轻的声音在他们近侧响起:“我要有个这么帮我的妹妹就好了!”陈树德端着酒杯站在父亲身边,道:“水岚福气真好!——爸,你别光顾着自己开心,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年轻小姐吧?”

“这位就是我最近常跟你提起的海律,你水叔叔的义女,也就是海先生的掌上明珠。”陈启为儿子和海律互相介绍:“小律啊,这是犬子陈树德。”

“幸会。”海律很大方的伸出手,与陈树德交握一下,笑道:“果然是商界‘白马王子’之一呢!陈树德先生风扇翩翩、气宇不凡,听说年纪轻轻便有了自己的一番事业,不愧为人中之龙。”

“海小姐过誉了。你也相当出色啊,家父常提起你的‘丰功伟绩’。今日一见,更觉你少年天才,在下自叹不如!”

海明威第一个笑了出来,陈启也笑拍拍陈树德的肩,道:“行啦行啦,树德,别这么酸了。”

石秀兰也道:“小律,用不着跟陈伯他们这么客套的。”

不料海律和陈树德不约而同认真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但是却引来长辈们更多笑声,二人互望一眼,很有默契的扔下了他们,走向了另一边。

陈树德早就对海律抱有很大好奇心了,若不是因为父亲以“那个海律也会来哦”为诱惑,他才不会从国外赶回来呢。他也对这个洋节日没兴趣,他有他自己的事业,并不在自己父亲旗下做事。

在“景王”有难时,陈氏父子也想方设法要帮水念义,可是水念义婉言谢绝,因为他怕自己会拖累到那父子俩。陈氏父子二人便决定自作主张拿钱为水念义还债,在他们准备先斩后奏时,转机出现。而后,陈树德便总能听到父亲念叨着“海明威”、“姜玉”、“海律”这三个名字。一开始他还以为父亲突然开始对文学感兴趣了,后来因为“海律”的名字出现得更多,这才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但父亲并没告诉他更多的,使得他对海律这个人就更有兴趣了。在真正见到她时,陈树德对海律只有一个外表的普通的正常的评价,两个字——平凡!在场的任何一位年轻小姐都比她靓上好几分,不过倒也突显出她不加修饰、不化妆的朴素、真实。

陈树德带着海律和他在商界的两位年青实业家——也是其好友——徐业凯,东方云飞一起聊天。三人都开始享受起和海律交谈的乐趣。因为她的言谈举止既不过分约束也不失礼节,既不失少女的青春纯真与活力又不让人觉得过于冒失唐突;她的话题也层出不穷,有许多他们极少接触到的也有不少他们时刻在关注的。总之,很快他们便无法把海律当成十几岁的初中生了,而且很希望一直这么说下去,沉浸在这种轻松中。

四人正谈得高兴,冷不防有人重重的从后面撞在了海律身上。海律一个踉跄向前冲倒,手中的酒杯因她的不稳而撒出了香槟,溅在了抢上前扶她的陈树德身上,把陈树德的礼服弄脏了。海律还来不及向他道谢加道歉就听见“嘶啦”一声,撞到她的人踩到了她的裙摆,她才刚买、第一次穿的礼服就这样坏了,好在只是坏在裙摆边上,不然这丑可出大了。海律站稳后,向陈树德致歉又致谢,然后回头一看闯祸的人,竟是上次对她见死不救的小文,他正对另一边的东东做鬼脸。海律在心中暗叹“世界真小”时,小文转头对她笑道:“小姐,你的裙子也太嫩了吧?看你这张平民脸,八成是赊来的便宜货混进Party的吧?———坏了不关我的事哦,是他推我的,要赔找他赔!”他边说边指指那边已跑开的东东,说完后他一溜烟的逃离了“案发现场”。他并没认出海律来。

“那两个臭小子怎么说话的?”东方云飞气道:“什么叫‘一张平民脸’?”徐业凯无奈道:“被宠坏了,没办法——海小姐伤到没有?”

“谢谢关心,我没事。”海律笑道:“到是陈先生的衣服被糟蹋了。那是谁家的公子啊?”

“那两个都是那个财大气粗的宗德人的宝贝儿子!”陈树德难得的没好气道:“竟然在我家的宴会上这么无礼乱来!海小姐,真抱歉,千万别把那个混小子的话放在心上。”

“没什么,他没说错。反正我就是这样一张平民脸了。我并不以此为耻,这是父母给我的,我引以为傲!”

“那是海小姐大人大量才不计较他们。”东方云飞不平道:“我看这个Party里没哪位小姐比你漂亮!”

“谢谢,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海律礼貌的朝他笑笑。徐业凯笑道:“我们不说客套话。海小姐的美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哇,我真该让干妈来听听你们说的话。她老说我嘴像上了蜜,我看你们才真的是舌灿莲花呢!”

东方云飞、徐业凯和陈树德被她逗乐了,小小的不快被一扫而空。不过陈树德并没忘他和海律的礼服问题,因此在向东方云飞、徐业凯道歉,说了“失陪”后,带海律去贵宾休息的小客厅,同时叫宴会招待通知水念义夫妇和海明威夫妇,说海律需要帮助,他则到盥洗室,脱下外套。幸亏被泼到香槟的面积不是很大,他用手帕蘸着清水轻轻擦试,然后放在烘手机下烘干。如此反复了数次,没什么明显的痕迹后他才披上外套回到宴会场中。

就在海律被带到小客厅后不久,水岚到达会场。他很快便和父母、义父母碰头,但没见海律,不由纳闷,问:“海律呢?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她没来吗?”

“还说!”水念义脸一板,道:“扔下妹妹一个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会儿知道急了?亏小律还给你打掩护,说你有急事——你能有什么急事?”

“爸,我——”水岚是百口莫辩,内心有愧。海明威忙笑道:“好啦,念义兄,不是说好了不怪他的吗?小岚毕竟是大人了嘛,今天又是圣诞节,这么出色的男子汉难免会被些人或事死缠一下的,我们都是过来人,理解他一下啦。反正海律在这儿也不怕生,还有陈家公子带着,不会有事。”

“我要说的不止这个——”水念义还是要唠叨,姜玉立刻掐断他话头:“那你就更别说了,我还要和我的宝贝干儿子一起去品鸡尾酒呢!你别浪费咱娘俩儿的时间!”说着,她一搂水岚的手臂,道:“走走走,干儿子,陪你干妈好好喝个够!”她这一席话加上那架势,使众人不觉笑出了声。水岚无奈的笑道:“是,干妈!可你也别喝太多啊!”

“喂,我还没开始喝呢!”姜玉不满的道,又引来大伙儿一阵笑。二人正要走,宴会招待便来传话了,五人不由心情一紧张,匆匆跟在招待身后去了贵宾休息厅。

“哟,太夸张了吧?”见到神情紧张的五人,海律笑道:“我又没出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裙子被弄坏了。”

“怎么会坏的?你好歹穿得爱惜点嘛!万一是名牌怎么办?”海明威见女儿没事,开始心疼钱了。

“是名牌啊。我还是捡了最便宜的那条,也就七、八千吧。再说了,又不是我弄坏的。我要小心也小心不了啊,谁知道宗德人那两个宝贝儿子打打闹闹会撞到我还踩在我裙子上,我背后又没长眼睛!反正他们说了要赔可以去找他们啊,你在这儿什么忙也帮不上不如快点去‘逼债’!!”海律连珠炮似的反驳令海明威表情夸张的作势要倒,其他人全都忍俊不禁。水岚笑道:“海律,别逗干爹了。这件礼服哪要那么贵啊。”

“哼!标价牌上就是那么多嘛!”

“拜托,我们家自己的品牌,我去买的,怎么可能用标价交易嘛!”

“我不管!谁知道你是不是偏心帮不分青红皂白就怪我的臭老爸!”这下就是水岚也竖白旗了。

“别闹了,小律。”石秀兰轻轻捏捏海律的脸,道:“我们是担心你啊,没被吓着吧?”

“哪会呀?就他们还不够看呢!——干妈真好,哪像老爸,就知道骂我!”海律说着抱住石秀兰开始撒娇。水念义笑道:“你爸可没骂你哦!他就是急了,有点口不择言嘛。”

“干爹——”海律噘噘嘴,道:“那你好好教教他!”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还真敢说。”水念义伸手轻轻刮了一下海律的鼻子,换来她一个鬼脸,大家又笑出了声。这时,一直没做声的姜玉蹲下身子,捡起海律礼服的裙边,看了看,比了比,说了句和前面的话题完全不相干的话:“稍改一下就行了,坏得不厉害,不用中途退出宴会了。”

刹那间,厅内寂静片刻,其余人这才想起他们是在别人的Party上。海律若继续穿着坏礼服晃来晃去,无疑有失体统,但她也不可能呆在一个地方让人生疑;可要是中途退席,必然又会招来无中生有的猜疑,给自己给陈启带来精神困挠,同时也对主人有些失礼——虽然错因不在海律。

海律问:“妈,你又有主意了?”

“对!这个简单,根本不用动脑子。”姜玉说得自信、轻松,五人互相看看,都知道她这是“灵感突发”了。

片刻后,姜玉借用公司工作人员的针线将海律的垂地礼裙变成了及脚踝上一点的灯笼摆礼裙,使海律从原先的淑女装变成了活泼装。然后海律、水岚、海明威、水念义、石秀兰先回宴会场,姜玉去还针线。

当姜玉回到Party中时,海律和陈启及宗德人夫妇站在一起。

海律在心中念着:“真是一点没变,那香水味儿还是那么呛人!”她几乎都不敢放心呼吸了。但是陈启在向她介绍宗德人的妻子柳倩云时,她又不能闭住呼吸,还得保持“职业笑容”。这夫妇二人并没认出海律就是不久前他们不施援手的那个初中女生,但仍免不了有种眼熟感。

陈启为双方介绍完后,海律也不客气,笑道:“其实我和宗先生、宗夫人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陈启比那夫妇二人更惊讶,道:“是吗?海律,你在商界的朋友真是不少啊。”

“不不不,”海律摇头道:“陈伯伯,你搞错了。宗先生和宗夫人是不可能记得我的。我们只有一面之缘。那一面对二位来说只是过眼云烟,对我而言可是此生难忘。那是十一月底了,我们照过面,不过彼此都有事,宗先生又很忙,所以就匆匆而过啦——哦,这不重要啦。宗先生不用刻意去回想。只是今天令公子踩坏了我第一条值得记念的礼服呢!那个顽皮劲儿和精怪劲儿也还是一点没变。虽然这条裙子没值几个钱,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向二位小小抱怨一下啦,令公子的精力充沛让我羡慕,但是小心别过了头闯祸哦。今天弄坏了我裙子没什么,万一哪天伤到了自己,那该多受罪伤心呀?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要是变得病怏怏的,看了还不揪心的疼呀?”海律这通篇的话中话令宗氏夫妇终于想起她是谁,陈启虽还有些莫名,但也听出海律对这一家子是绝无好感的。他有些后悔把宗德人、柳倩云介绍给海律了。

海律也不等对方有什么应答,转变了话题:“陈伯伯,听说这次你和宗先生是合作伙伴?”

“是啊,‘资雄企业’在这家公司也占有股份。”

“伯伯你果然和外界所传——胆大过人那!敢与商界大人物合作,是‘朋友’同时也是‘敌人’呢!”

“海小姐言重了。”宗德人堆起假笑,拼命克制自己不要拉破脸皮,碍于陈启的面子,他和柳倩云暂时忍着怒火:“我们是伙伴关系,只有陈先生盈利了,我才能分红,不是吗?这样怎么会成为敌人呢?”

“对对,这也有道理。”海律含蓄的笑笑,不再激怒宗德人,而是想起什么似的道:“啊呀,先失陪了!我不能离开家母太久,对不起!”

“请便。”

互相致礼后,海律施施然离开了。陈启虽没说什么,但已心知肚明,海律刚才是要他对宗德人夫妇多按个心眼。虽然其实他心里早就明白,但海律的这个提醒还是让他更在心里多了份对宗氏的戒心。

海律并没去找姜玉,而是站到了静立大厅偏僻一角的水岚面前。水岚正独自喝闷酒,满腹心事的样子,连海律站在他面前都没觉察到,直到海律一声:“水岚,一起喝几杯怎么样?”才把他吓得如梦初醒。他一见是海律,不由苦笑道:“拜托,你才几岁啊?女孩子家不要用那种口气说话。”

“什么嘛,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水岚躲开海律跃动着睿质的目光,他不指望海律能在感情问题上帮他,他也不想拿这种事去烦一个比自己小的未成年人。但是海律追问道:“为情所困吗?”

“啊?你怎么看出来的?”水岗惊讶得脱口反问,他真想知道海律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啥事都能看穿?海律摇摇头,道:“任谁都看得出。你把一切都写在脸上了,一副烦恼忧愁的样子。现在公司的情况如日中天,义父义母也不逼你要继承他们,学业的话就不是这种眼神了,你也不会在学习上迟疑、困惑,所以只剩下感情了嘛。”

水岚无奈的笑道:“真不知该夸你还是该贬你。有时候你的敏锐让人觉得可怕——可是你帮不了我。”

“旁观者清——也许我能帮你拿主意。”

“你又要管闲事了?”

“你的事不是闲事。”海律的认真让水岚心中一阵感动。在经过家境的巨变后,他已认清学校里在身边的那些所谓的朋友,所以现在,他在学校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连个倾诉的对像也没有。他的确想找个人帮他走出这感情迷宫,他决定再相信海律一次。二人悄然离开宴会场,来到了阳台上。水岚平静且不加任何自己的评论,把事情讲给了海律听。叙述完后,他喝了口酒,也不问海律该怎么做。海律轻声问:“那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沉默几秒后,从水岚嘴中轻促的蹦出两个字“喜欢”。海律接着问:“喜欢她什么呢?”

“她美丽、大方、开朗,很有气质。”

“灵魂呢?”海律这一问让水岚不解的看向她。她道:“和你有思想上的共通点吗?你们在人生观、世界观方面有契合点吗?最基本的一个问题,她为什么现在回过头来找你?”

“你是想说她并非出于喜欢我而是我的家产才要和我重修旧好吗?”水岚嘴唇微颤的问道。他的心一阵刺痛,但语气还算保持着平静。海律没有给他正面回答:“这该由你自己判断。我并不了解郁香其人,我不知道。可是我觉得你内心也在犹豫。如果这样的话,不如给自己和她一个机会,你们可以先从普通朋友做起。反正你们也不是一开始就是情侣的吧?”

海律无邪、天真的注视着自己的义兄,水岚不由微微一笑,道:“哪有……那么简单啊……”

海律淡淡笑道:“还没做就怕了呀?真不像你哎!”

“——小鬼,说得一本三正经!”水岚轻轻一拍海律的脑袋,道:“谢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讨厌!”海律不满道:“干嘛打人家头啦!又要变笨了!”水岚不禁笑出了声。

“哟,两位在这儿偷着乐什么呀?”陈树德一脸笑意推开阳台门,道:“满会场不见你们俩,我还在猜是不是到外面透气了呢。果然是到这儿来呼吸新鲜空气了。水岚,你从小就比我耐不住酒会的无聊,现在还是没变。”

“所以你才这么年轻就有了自己的事业啊。”水岚笑道:“能忍人所不能忍,必能成人所不能成。”

“得了得了,你小子少给我扣高帽子!也只有我们会说Party无聊了。那哪是什么能忍人所不能忍不啊!”

“陈先生过谦啦!”海律笑道:“这就更说明你的不一般嘛。连自己讨厌的事也能忍下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海小姐果然聪慧、会说话。水叔叔和水岚真是好福气!”陈树德看看水岚,道:“有了这么可爱、厉害的妹妹也不知道先介绍给我认识,非得到Party由我爸给我介绍,你小子太不够义气了!”

“哎,这能怪我吗?谁叫你整天没个停的?居无定所、手机老占线、办公室又没人!是你自己不好!”水岚也耍起了小孩脾气,三人不由开怀大笑了出来。

圣诞Party胜利、圆满、快乐的结束了,不过对于意犹未尽的年轻人来说,他们还要闹到零辰之后才肯罢休。但是海律完全没有要跟着一起去玩的意思。在她坐入水念义的车中随父母一同回家后,水岚成了众矢之的。东方云飞首先发难:“你也太没兄长的威严了吧?怎么连妹妹都留不住?”徐业凯接着道:“居然还笑呵呵一句挽留的话都不说,光想顾着自己玩儿啊?”

“不,我不是——”水岚想要辩驳,陈树德一拍他肩,故作深沉的叹道:“唉,老弟,麻烦你有点自觉好吗?我们的实际意思就是想和海律再单独聊聊,你是附带的——附带的!!”

“你们这群没心肝的!——要我请全客就不要把我妹拿出来做挡箭牌!!”

“哦耶!——我们都听到了!今晚你请全客!走啦走啦!!”

水岚在这一夜把所有感情的烦恼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不过他被另一件事弄得哭笑不得,因为这三人换个轮班“批评”他不够哥儿们,故意把海律藏起来不让他们和她玩。但他从心底感激他们,在那段困难的日子,只有他们三人对他不离不弃。为了他,东方云飞和自己的父亲断绝了父子关系,徐业凯则和自己家里的关系到现在还很紧张。突然间,水岚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他不该只想到了自己的所谓“情感困惑”,他现在应该做的是为自己给朋友们造成的麻烦做出些补偿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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