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玄萱虚弱地躺在一家服装店的试衣间,对着正冷面走来的经理说出了心里话。她的灰白衣服渗透着红色的血液,让人分不清是设计师的杰作还是外面那帮吵吵嚷嚷在搜索人的杰作。还好这一天店员们都出去体检了,也没什么客人,否则必定引起恐慌。但是站在玄萱面前的这位帅小哥,眼里透露出冷静倒映出玄萱此刻的狼狈,一双大长腿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插在裤袋上,似乎在考虑着救不救她······
突然,一位寸头戴着墨镜的身上刺有刺青的人带着几位小老弟出现在门外,“开门,给老子开门!臭婊子,老子知道你在。”一声声踹门回响在玄萱耳边,听得她直打哆嗦。眼瞅着那位帅哥就要去开门了,玄萱拼尽全力在嘴里扯出“求你,救我。”一个按钮下来,玄萱面前隔空出现了一道墙,眼前一黑,玄萱失去了所有知觉。
当醒过来时,那位店里的帅哥就坐在床头,玄萱睁开眼,看到了清风吹拂着窗帘,太阳照了进来,窗台还放了几盆薰衣草,灯光照射在地面,衣柜是米白色的,床头的桌子还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条。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祥和,玄萱抬起手,想要握住光明,举到一半,眼神在面条和男人来回移动。男人似乎懂她所想,微唇轻启:“吃吧。”
玄萱再也按耐不住,狼吞虎咽抓起碗就吃了起来,期间还因为过度动作,床单被粘到了面汤,直到第五碗下肚,玄萱才恢复元气:“谢谢你,谢谢你把我从那个黑暗的地方拯救了出来。我叫玄萱,你呢?”
男人微微一笑:“我叫启向南,我是那家服装店的经理。看起来你似乎在躲着那些人,你还好吗?你身体问题不大,好好休息就可以了。”说话的语气温婉如故,皮肤白皙,就像是小说中的温暖男子,眼神一望无底,让人忍不住想说出实话。不由自主地喃喃道:“我在你的航程上,我在你的视线里,这首诗真适合你表明你的眼神。”
“我是一名即将毕业的格林兰大学的学生,就在我准备好去武警区面试时,在路上,我被一个大妈抓住了手,之后就晕倒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件陌生的房子里,那间房子没有窗,隔音效果很强,无论我怎么喊,都没有人理我,他们每天会来看我,抽我的血,给我吃药,吃的食物营养很好,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日,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完了,有一天我昏迷半醒,听到一个穿白大褂男子说‘我身体各项指标已经达到最优值,控制率也许会是前所未有的好,接下来就可以运到老大那里去了,如果不成功,便杀了,如果成功,老大的女人又多一个’我害怕极了,但是我不敢睁开双眼,我知道了这几天我会有一次机会出去,我警惕着周围的一切,果然他们当天晚上就给我吃多了一种药,那是安眠药,我藏在牙齿地下,让他们以为我吞了,就这样蒙混过关,待上了车,在他们放松警惕之后,趁他们有人上厕所,我拿起旁边的棍子敲坏玻璃就跑进了你的店里,之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玄萱的语气异常冷静,就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启向南此时若有所思,:他们是在制作一种能控制人的药物。看来是冰组织了,最近上级也在搜索这类事,这个女孩,还得继续保护好,不能让冰组织知道她还活着。启向南在一瞬间就思回百转:“你先好好休息,我这里很安全。”说着就走出了门外。
房间里,电脑前,启向南敲打着键盘,未开灯的房间仅靠电脑屏幕发出来的微光让人只能看到他皱起来的双眉。因为他从高级机密中调查出来的档案发现“玄萱,死亡。”看来高层中也有冰组织的人,不能打草惊蛇,一个大学生,涉世未深,思维控制比在步入了社会见识广博的人更容易崩塌,能把档案清理得这么干净,冰组织想的果然很好,看来是时候提醒一下监察队好好侦查一下高层了。但是不可避免也许是冰组织派过来的间谍,能从冰组织手中逃出来的除了那个女子,便是玄萱,若是间谍,那就看谁更狠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启向南手拿红酒一饮而尽。
玄萱一打早就睁开了眼睛,这是他这一个月来睡得最安心的一次,但是她的思维并没有懒惰:这个启向南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当时他遇到那些人不慌张,为什么他的试衣间另有玄机,昨天谈到我的经历时,虽然有惊讶,但似乎对那个组地方的人有所了解,懂得的似乎比我还多,如果他是那坏人那边的,那就不会帮我,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他是那边人的对头,如今我在这里应该算是安全的,而且这个地方很是安静,看起来是私人房子,甚至他包扎的手法也很熟练,工具齐全,那就是说,这个人或者,他的周边有人经常受伤,还不去医院,一个服装店的经理,却处处透露出神秘,就如那个地方的人一样,做的事情也是让人匪夷所思,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组织,才会这么肆无忌惮把人抓走还不怕警方搜索,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够在那边人的眼皮底下把我救出来?
“醒了?这是我买的早餐,吃吧。”玄萱应声看向启向南,真是个美男子,还很体贴,真好啊。呆愣一会就吃了起来。“启先生,我想我该回家了,谢谢你对我的帮助,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听到这里,启向南眼中似乎出现了挣扎,过了良久,声音才发出来:“昨日,我通过朋友查找了你的资料,你的家,没了。家人也没了,甚至你自己,在湖国也是死亡的。”玄萱原本吃的津津有味的面包,就这样卡在嘴巴里,上不来,下不去,甚至眼神依旧停留在对家的向往的温暖中,来不及卸去,好半响才不确定问道:“你说什么?启大哥,是他们干的吗?”语气中,还透出丝丝寒气和肯定,一改之前的融和气度,眼神也变得犀利。启向南惊讶于她的改变,但还是告诉了她实情:“是。”
“好,很好,我玄萱从不习惯欠任何人,任何人也休想欠我,原本我只想回到家人身边,了残余生,我沦落至此,却连家人都没放过,如今我形单影只,无牵无挂,无论如何,只要我还活着,我都要你们血债血偿!”
说着便从床上跪下来,用着无比坚定的语气开口:“启大哥,我知道能从他们那边救下我并且能查到我的所有资料的人一定不简单,看你的眼神我猜到你必定对他们有所了解,求您帮我,我是警校出身,成绩优等,多苦多累,我都愿意干,只要你指出一条明路,只求我有朝一日,破其巢穴,报我血恨!!!”玄萱破了的伤口的血随着她的膝盖一路流到启向南的脚跟,像是听懂了玄萱的话,也跟着求一样。
“你下定决心了吗?若你还想回归平凡普通人的生活,你依旧可以反悔,若我一答应,除非你死,否则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你需要抛弃你以前一切人情社会关系,重新做人。”
“我想好了,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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