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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黄河水府 抵在 洗手台 挺进 撞击_律师老公太粘人

顾慕白呢?现在会在找自己吗?

因为昏迷剂用量过多,被绑的时间太长,宋清语的腿几乎站不起来。

也只有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宋清语才知道,自己在一个黑色的密闭空间里。

不知道哪里有空气进来,也不知道这个密闭空间在哪里,外面又是怎样。四周都是黑的,用黑色的幕布包了起来,四个角落里都有摄像头,中间有一盏说不清是刺眼还是昏暗的钨丝电灯。

她还不知道,自己在昏迷时已经被录了视频。

宋清语每一次都会找机会试探性的去摸墙壁——但每一次都不一样。

有时候是铁丝网,有时候是木板,有时候是普通的水泥墙壁。宋清语怀疑这帮人是在不停的更换地址。

宋清语强迫自己在能够活动的时间里保持清醒,尝试寻找能够帮到自己的东西。

之前松绑的时候,是没有人在这里监视她的。即便这个空间里有四个摄像头,也不会在宋清语寻找出口的时候进来阻止她。

但今天——并不太幸运。

宋清语扶着墙壁,摸索着站起来。

这一次是和之前一样的水泥墙壁,宋清语感受着空气中的干燥度,但却无法确定是哪个地方。国内有这么隐蔽的地方吗?

想到这里,宋清语心里就开始害怕。

如果已经出了国,顾慕白要怎样找到自己?还是……已经放弃了?

失踪第四天,宋清语在这个地方分不清昼夜。她觉得自己的肌肉就要萎缩了,嘴唇可能已经变了形。或许这帮人的目的不在于杀了她,而是折磨她或是另有用途。

就在宋清语慢慢摸索时,刷着黑色油漆的门被踢开——门外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和平时不同的是,这次居然有两只兔子进来,性格也和之前大不相同如果是之前,这个时候,她会被重新绑起来。

但是今天,其中一只朝另一只兔子比了比手势,随后,走到了宋清语的面前。

兔子玩偶的眼睛被挖空,贴了一层深色的薄膜,宋清语甚至看不清玩偶的眼睛里面是怎样的一双狠厉的眼睛。

“刺啦——”一声,宋清语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

封条在一瞬间被撕开,剧烈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张开了嘴,一股血腥味和热流立刻充斥了她嘴巴——如果有一面镜子,宋清语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上嘴唇从中间被撕裂了,伤口从人中一直到整个唇珠,下嘴唇也被扯裂了,淌着血,看着极为可怖。

因为拉力的作用和干燥的空气,宋清语的双颊也微微泛着血丝。

她颤抖着缩在地板上,无声的从喉咙里吐出气来,随后很快发现从喉咙吐出的热气只会加剧嘴唇的疼痛,她不敢动嘴唇,也不敢大口的喘气,生理性的眼泪流下来,盐分却又加重了伤口的疼痛。

大概是毁容了吧。

宋清语这样想着,看着滴落在地上的血,忍受着疼痛,努力憋着自己的眼泪,憋着不哭出来。

动手的那只兔子退后一步,让另一只兔子看了一眼,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才是正确做法。

另一只兔子拿着摄像机,点了点头,一点一点的放大宋清语的脸。

粗暴的兔子提着宋清语的衣领,把她往其中一个角落甩了过去,宋清语被撞到了头,无力反抗。

在那一瞬间,她只想起了当年她跳下河流,被寒冷的水刺入骨髓的那种冷和痛。

她能听见有人哭着喊“清晏”,有人大声喊“小五”。

但没人喊她。

据说人死之前会出现幻觉,会在脑海中浮现自己最难忘的一件事,宋清语觉得自己可能就是这种原因了。

兔子没有让她立刻死去,又把她拖了起来,又一下又一下的把她甩出去,就像捕捉到猎物的凶兽把自己的猎物当成玩具四处摔打玩弄一样,惩罚着她这段时间的放肆和企图逃跑的所有念头。

另一只兔子做的事仅仅是拿着摄像机,拍下这场游戏。

直到宋清语再一次昏迷过去,兔子们把她拖到小房间的最中间,没有再把她绑起来,就那样仍凭她躺在了地上,关上了门。

至此,游戏结束。

没有人知道,在红海附近的一个沙漠的边缘的铁路上,一列简陋的输送火车正在缓缓行驶着。

火车上坐满了难民,人挤人,几乎没有人能站住脚,周围就是沙漠,大风刮起一米多高的沙子,从破了的车窗里穿过,把车厢内的人的衣服和帽子上堆满了细沙。

最末尾的一节车厢是整辆列车窗户最完好的车厢,车厢里,两个穿着兔子玩偶服装的男人摘下了头套,说着夹杂着各种地方口音的奇怪语言:“需要杀了那个女人吗?”

坐在车厢最中间的一个抽着烟的男人看着在空中飞舞的黄沙,声音粗犷:“给钱的人没有说要杀了她,先留着吧。”

拿着摄像头的“兔子”说道:“但是营养针不够了。”

领头的人头上有一条褐色的长长的血疤,喝了一罐酒,哈了一口气,看着那人手里的摄像头:“那就问人拿钱。”说着,瞥了一眼那两人,“省着点用,别把人用针管扎死了。”

车厢里坐着的几十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而顾慕白在国内的消息传到巴黎的时候,也已经是第三天了。

李然在巴黎有作为警察的好友,看到新闻,第一时间想起了朋友之前和自己说过的十几年前的那个案例。

电视里,顾慕白浑身的气质都和平时不一样,眼睛里透露着疲惫与绝望。

“嗨,路易斯。”李然立刻打了电话给朋友,“我想问问你,你和我说的十几年的那个案子,还能给我一些尽可能多的资料吗?”

李然能在巴黎的街头遇到陈瑜期,完全是个意外。

用李然的话来说,简直就是巧合中的不幸。

李然从朋友那里拿到尽可能搜集到的多的关于当年的逃犯的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顾慕白的忙,自己先随便找了家咖啡厅看自己手头上的资料,想看看有没有头绪。

李然怀着心事拉开门,没想到碰巧和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先生,是我……”李然连忙道歉,捡起地上对方散落的本子和报纸,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的脸,突然愣在当地,艰难的把语言换成了中文,“陈瑜期?”

对方也一顿,抬头看着她,一脸的难以置信,下意识继承了在国内的习惯,爆了句粗口,说道:“怎么是你?”

李然只觉得“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道理是非常实用的。她站起来,把东西递给陈瑜期,语气淡淡的,“这个问题,我应该问你才对。”

几个月不见,陈瑜期不管是个人形象还是穿着上,都比过去成熟稳重了许多。他原本的长相就不差,过去收拾的花枝招展,多是为了在外面招蜂引蝶,现在的打扮则不像过去那样肆意,多的是收了心。

李然是知道关于陈氏的新闻的,当时没有多在意,只是惋惜了一下。但她怎么也没想到,陈瑜期居然会来巴黎。

陈瑜期回头,看了看空旷的咖啡厅,做了个“请”的手势,用法语笑道:“美丽的小姐,能一起喝杯咖啡吗?”

李然没有理会他,径直走了进去,找个位置坐了下来,点了杯摩卡。

陈瑜期站在门口,眨了眨眼,然后二话不说的跟了上去,同样点了一杯摩卡,在李然的对面坐了下来。

陈瑜期拍了几下脑袋,“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你现在在巴黎发展。”

李然自顾自看着手里的资料,出于礼貌的随口问道:“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陈瑜期见她说了话,笑了一声:“家道中落,必须要出国,我只会法语,只能来这了呗。”

何止是家道中落,是破产了。

破产了还能来法国生活,谁知道陈氏是用了什么办法呢?陈氏破产后,就没有人再去关心陈氏的人去了哪里。

李然在心里想着,也不想去猜这其中的原因,没有理会他。

说着说着,陈瑜期弯了弯嘴角:“对了,我弟也在这里,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嘛?”

李然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陈瑜期,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李然和陈瑜期交往中,也是见过陈瑜期的弟弟的。因为看上去稳重又可靠,不管怎么看都比这个无所事事的哥哥要值得信赖一些,李然自然是很照顾这个弟弟,把他当成亲弟弟看待的。

陈瑜期见她冷了脸,便不说话了,只是带着笑意看着她。

李然看了多久资料,陈瑜期就在她对面坐了多久,李然的咖啡凉了,还特意贴心的重新点了一杯和一些点心,全是李然喜欢的口味。

陈瑜期在这些方面,记忆力就体现的格外超群。

如果不是这样,也确实没办法深得那么多女孩子的喜欢。

然而李然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女孩子,当初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陈瑜期死缠烂打太久,所有人都以为陈瑜期变了性,李然索性就答应了。

那段时间的陈瑜期也确实老实安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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