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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老师不穿内裤 下面一整天都塞着东西的污文_津津眉宇笑生春

s镇是有名的江南水乡,依山傍水风景宜人,是个适合养老的好地方。不过对于年轻人来说s镇太过安逸平稳,少了些少年人应有的冲劲和锐气。

因此,s镇往往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孩子已满十六岁就要出了小镇到市上闯荡一番,不论男女。

当然,如果有条件的早已在年幼时就做好一切打算,孩子究竟上市里哪所重点学校住在哪里都了解的透彻。

没有条件的即使是砸锅卖铁到处求人喊爹利用自己手上少的可怜的人力资源也要把孩子送到市里,至于到了市里如何生存怎样上学,这已经不是他们能力所能及的了,于穷苦人家的孩子来说能去往市里早已是天赐,哪能再多奢求其他。而那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平庸的老父母亲也只能在那个平平的小镇巴巴地等待着儿女成龙成凤的好消息,毕竟谁也不想让自己的后一代仍如自己一般在这个平凡的小镇度过平凡的一生。

陈惜与弟弟陈怜就是生与斯长与斯,地地道道的s镇人。

仔细说来,陈惜的家庭环境并不差,母亲余觅是镇子上有名的大家闺秀温婉贤惠,在家相夫教子,陈惜与陈怜姐弟的名字亦是母亲所起。其父陈砚在小小的镇子上当了个不大不小的官,是个实实在在的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没事在家就摆弄笔墨倒也没有辱没其名字里的“砚”字,吃喝不愁,可以说小日子过的有滋有润。

小镇生活如此美好,为何还要出去闯荡?

于是乎陈惜从未想过自己十六岁以后的生活,对于镇子里那些对于送孩子去市里趋之若鹜之行嗤之以鼻:“什么在市里就能混个好出路?没本事在哪都一样!”

镇子里的规定陈惜恍若未闻,依然固执地坚信着父亲母亲舍不得自己一人独自辛苦在外求学。

可万万没想到变故陡然而生。

这天,陈惜像往常一样照例放了学去接小自己三岁的弟弟。陈惜背着书包在学校门口徘徊,大老远就看见了自家弟弟瘦小的身影随着人潮的涌动前进着。

陈惜赶忙招招手大声喊道:“怜怜!怜怜!姐姐在这!”

这陈怜本就消瘦小巧,一听陈惜这一嗓子非但没有任何回应反而努力佝偻着肩膀缩着脖子好似要把自己淹没在人潮中再也找寻不见。

陈惜见状,摇了摇头,随即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迈着大步拼命挤入人群搜寻陈怜的身影。

陈惜仗着身高优势不一会儿便看见了意图偷偷溜走的陈怜,大步上前向着陈怜的双肩包一抓,陈怜便跑不掉了。

陈惜上去就对陈怜的头拍了一下疼得陈怜倒吸一口凉气。

陈惜没好气道:“你小子还给你姐玩这套?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说着,陈惜就准备去牵陈怜的手道,“走,回家。”

不曾想陈怜却借机装作摸头灵巧地躲开了陈惜伸过来的手,陈怜边揉头边抱怨说:“陈惜,你下手太重了!”

陈惜闻言作势又要打陈怜,陈怜吓得后退一步,陈惜凶道:“陈怜!我说了多少次喊我姐姐!”

陈怜嘴上可不服输,不服气道:“哼,等你什么时候不喊我那个恶心的名字了,我就喊你姐。”陈怜虽嘴不饶人身体却不自主与陈惜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

陈惜故作不知笑道:“哦?怜怜,你说的是哪个名字?”陈惜似乎没看见陈怜逐渐黑掉的脸,恍然道:“啊,我知道了,难不成是怜怜?可是,我觉得怜怜多好听啊。你看我叫你怜怜,你若是不肯叫我姐姐,就叫我惜惜好了!怜怜怜怜!”

陈怜咬牙切齿道:“还惜惜?我呸,真恶心肉麻!我再说一遍,不要喊我怜怜!”

陈惜看着陈怜已逐渐处于崩溃暴走边缘,便不再打算逗他也就作罢。不过最后还是小声嘟囔道:“怜怜多可爱啊,这么好听的名字,你看你白白净净的,多适合啊。”

即使陈惜很小声可陈怜还是听到了,一个眼神扫过去,陈惜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顾旁边人杀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

其实这也不怪陈惜,陈怜这孩子从小就粉雕玉琢白白净净的,就像个坠入凡间的小女童,再加上本身就瘦小所以难分男女以至于陈惜小时候总是以为自己有个妹妹,陈母陈父也觉得好玩就随着陈惜的性子未曾阻拦。于是陈惜每天给陈怜打扮成公主上各家串门显摆,天天怜怜不停,奈何那个时候陈怜年纪尚小不谙世事就这样被自己的亲姐坑了,给陈怜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每每想到小时的事,陈怜都恼羞成怒几欲离开这个人情淡薄的家庭,当然,从未成功。

陈惜被这一闹早已饥肠辘辘,结果看陈怜还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慢慢吞吞不肯回家。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陈惜又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抓住陈怜的手就像家跑去。

陈惜仗着比陈怜高一个头的优势,不顾陈怜那堪比杀死人的目光,死死的抓住陈怜的手奋力向前奔去,陈怜多次想使劲摆脱奈何挣扎无果,只好任其抓着自己奔跑。

学校离家不远,陈惜与陈怜跑过一个小桥就到了。就在快要到家之时,陈怜趁着陈惜不注意狠狠的甩开了陈惜的手,陈惜丝毫不在意。

一回到家,陈惜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水就咕噜咕噜往嘴里畅饮,待其喝完感叹道:“终于活过来了。”

陈父对于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陈父看陈惜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连连摇头道:“陈惜,你就不能一个女孩子的样吗?实在学不会淑女气质大家闺秀,那你就把你的体能给练好,多向你弟弟学学,别一项都落不了好。”

陈惜不忿道:“老爹,那小子从小跑步就变态您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天赋使然,我可比不上,要怪就怪你们偏心把这个基因给了陈怜!”

陈父无奈不再说话,陈母此时也刚从厨房出来,温婉笑道:“饭做好了,今天有惜儿你爱吃的红烧肉,怜儿最喜欢的西湖牛肉羹,赶紧去吃吧。”

陈惜闻言笑开了花对着陈母脸颊亲了两下道:“谢谢娘亲!”陈怜似乎极看不惯陈惜为五斗米折腰的谄媚样,到餐厅摆弄碗筷了。

陈父却不乐意了不开心道:“老婆,没我最爱吃的大闸蟹吗?”

陈母莞尔道:“有有有,都有,能少的了你的,赶紧吃吧。”

待所有人都入座,全家开始吃饭。陈惜看着今日如此菜肴丰富也不客气风卷残云般解决了周围的美食,期间陈母不止一次提醒陈惜注意礼节,奈何对陈惜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并没有什么用处。陈母不停向陈父使眼色谁知陈父只顾着专心吃自己的大闸蟹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生怕有人与他抢,未曾注意陈母的目光,反观陈怜吃的慢条斯理悠然自得,陈母仪态优雅,这一家人吃饭各异,倒是不大相同。

不一会儿,桌子上的东西已所剩无几,大家也都打算回到各自房间休息。陈母看时机已到,不停地看向陈父,陈父却死盯着大闸蟹。

陈母无奈装作咳嗽几声,陈惜问道:“娘亲,你怎么了?呛着了?要不要喝水。”

陈母以手掩嘴,不停地咳嗽道:“咳咳没事,等会就好了。”

一旁的陈怜早已看出其中门道,开门见山道:“爸,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们说啊?”

陈父听到陈怜问话猛然想起,赶紧把手上的大闸蟹给放下,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严肃道:“是这样的,我和你妈打算把你们两个送到市里上学了,关系都疏通好了,过几天就可以收拾收拾走了。你们二人在外面要互相照应不要惹事,陈怜,你要听你姐姐的话。陈惜,长姐如母,你不仅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弟弟,不要任性,听到了吗?”

陈怜听闻倒没有反对只嗯了一声脸上神色没什么变化,倒是陈惜闻言惊地站起反对道:“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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