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清被七月冬雪拒绝之后很失落,正巧遇到了宇文默和林易,之后三人一起去酒吧喝到好晚才回去。对于宇文清和冬雪之间的事情,宇文默其实心里是反对的。
既然冬雪拒绝了宇文清,正合宇文默的心思。不过表面上宇文默还是安慰宇文清不要太伤心。宇文默知道这个弟弟因为拒绝集团联姻而与父亲冷战中,他虽然同情宇文清,但是却也始无计可施。
从某种意义上讲,身为长子的宇文默不也曾一样被迫接受父亲的安排,只是他很幸运最终摆脱了这样的婚约。
因为有点担心这个弟弟,所以宇文默只好将喝得醉醺醺的宇文清就近带到了林易的住处安顿了一晚,他自己也是顺势住了下来。宇文景这阵子正好出差去了夏国,顺道也去拜访了他的弟弟宇文彬一家,目前归期未定。
澋夏·艾斯兰亚袭击冬雪失败,虽然有些不快,但却意外得知了花剑的下落,心中泛起一丝阴冷。虽然冬雪对于澋夏袭击自己的原因尚不清楚,但澋夏对自己抱有的这份敌意让她内心觉得有些不安。
或许是澋夏对艾尔维亚家持有怨恨有关吧,但不管怎样,她觉得有必要让宗洺提防澋夏。从之前与澋夏交手来看,宗洺未必是他的对手。冬雪在半路很幸运地搭上了一辆车,到家时已近凌晨。
孩子们早已熟睡,她瞧了一眼,宗洺的房间房门紧闭。宗洺是否已经回来这就不得而知了。她进屋之后清洗了一下右手的伤口,洗澡的时候脑海中回放起刚才与澋夏打斗的场景。
“花剑吗?...”冬雪回想起澋夏那句花剑重现一个人自言自语,她感觉到自己持有的这柄短剑与澋夏的那一柄短剑绝不是普通之物,似乎有着某种渊源。
不过冬雪并不知晓这花剑的来历,这是在她失去记忆的期间,七月春华去晴国执行任务之前留给她的防身之物。冬雪只记得春华说这柄短剑是个难得一见的宝剑,可以将普通的刀刃一击两段。
希望能替他守护好冬雪。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春华在执行任务中负伤失忆,归来之时已是一年半之后。然而那时冬雪已经生下晴洺并嫁于慕容青瑀为妻,两人就此各自天涯。
冬雪想等晴洺长大之后再交付于他。不过有一点冬雪想错了,澋夏会袭击她并非全是因为她与艾尔维亚家的人有渊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冬雪才知道宗洺一夜未归。冬雪早早起来做好了早餐招呼孩子们起床吃饭。
“冬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哪里不舒服吗?”细心的晴洺发现到冬雪精神有些不太好。冬雪只敷衍说可能是晚上的时候没有睡好。
“冬雪,我们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苏芳突然发问,让冬雪有点猝不及防。
“苏芳,你为什么这么说?”云白不解,之后将目光转向冬雪。冬雪没有立刻回答苏芳,只是让他们快点吃饭,待会还要去上学。
其实晴洺也觉察到了,本来搬过来之后冬雪已经辞去了晚上的工作,可是最近冬雪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出去,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又开始了晚上的工作。
苏芳是因为昨晚有事情去找冬雪,却发现她不在房中。无意中看到了冬雪夹杂在书中的租房传单,上面印有最近的日期以及冬雪的笔记。要么有些是太贵了,要么有些是太偏僻陈旧了。所以苏芳猜测冬雪是要带着他们离开。
“冬雪,苏芳说的是真的吗?”晴洺有些失落。
“宗洺哥哥知道吗?”苏芳试探地问。
“我不要离开这里,我们和宗洺哥哥一起住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云白很不情愿。冬雪费了点时间才安抚了孩子们的情绪,此刻她才意识到原来宗洺在孩子们的心中已经像是真正的家人一般,这让冬雪既欣喜也苦恼。
欣喜的是某种意义上宗洺的确是他们的家人,而苦恼的是即使如此也终将面临分别的那一天。冬雪说毕竟宗洺哥哥也有自己的生活,如果一直住在这里的话会给宗洺哥哥造成困扰的。
“我不明白,难道说是宗洺哥哥已经厌倦我们了吗?...所以,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云白那么喜欢宗洺,一想到被宗洺给厌倦这种事,心里非常难过,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不是的云白,宗洺哥哥很喜欢你们的...”冬雪连忙解释:“只是有些事你们现在还不懂,等有一天你们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为什么会这样...”云白很难过,苏芳和晴洺也沉默了,一想到有一天要离开这里,要和宗洺告别就已无心用餐。
“云白,我相信不管冬雪做怎样的决定,都一定是有原因的。”晴洺毕竟是做哥哥的,他最了解冬雪。晴洺知道冬雪作为他们的妈妈,一直都为他们倾心尽力,无论怎样的决定都一定是为了他们好。
晴洺轻抚了云白的侧发安慰他:“不管怎样我们都相信冬雪的决定不是吗?”听了晴洺的话,苏芳和云白虽然失落,但是他们相信冬雪。
能够得到孩子们的理解,冬雪心里也甚感欣慰。她说这件事情等时机成熟,她会亲自跟他们的宗洺哥哥说清楚的,希望孩子们不要在宗洺面前提起此事。孩子们也答应了替冬雪保密。
只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冬雪始料未及。送完孩子们去了学校之后,她就开始了自己一天的忙碌生活。从花店下班的时候利用中午的空闲时间开始找工作面试,可是结果碰了一连串钉子。
路过报亭的时候忽然看到晴国晴河决堤的消息,让她内心一阵惊诧。买了份报纸了解下详细的情况,自从想着该如何离开宗洺这件事之后,她也很少有心思关注外界消息。原来晴国暴雨已经好些天了,早已给晴国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尽管晴国官方早已做好了应对之策,但是晴河决堤不容小觑,已经造成了人员伤亡的情况。对于这样的灾难,冬雪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晴国能平安顺利度过此劫,也希望流澪陛下一切安好。
之后经过一个广场的时候,附近有间茶店,里面正好在播放有关晴国的新闻。此时冬雪正好觉得有点口渴,于是进去点了杯茶坐了下来。画面中看到汹涌的河水摧毁了许多房屋,到处一片汪洋。
晴国的安防队也在不停地进行抢险和搜救的工作。话说上一次晴河决堤时应该是在二十年前,那时候冬雪才五岁。由于没有做好充分的预防和准备工作,那一次的灾难给晴国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冬雪坐了一小会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下面一则新闻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七十二路公交车在经过一座大桥时失控,满载乘客直接冲入了河中。
因为是夜晚而且事发突然,所以都没来得及呼救,直到清晨才被发现。所有人都已经遇难。怪不得冬雪昨晚没有等到那辆公交车,果然是出事了。
冬雪只能在心中替无辜死去的人感到惋惜。此时在离那间地下赌场不远的地方,林长泽正在勘察现场。又有四五个人死于非命,手法和前几起案件如出一辙。都是被利刃一击毙命,手法干净利落。
调取了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录像也没什么收获。警方对这一系列的案件的了解却并不明朗,对于凶手是谁或者杀人动机是什么毫无头绪。
不过,在距离此地几里之外几乎晚些才被发现的另一起案件,让林长泽下了决心要找千零单独谈谈。现场是一对年轻男女死于非命。
女的颈脉被利刃一击划开鲜血四溢,而男的身上有多出刀伤,似乎死前受了很多折磨。这两起案件貌似相似,但却又感觉不一样。
尽管案发时灯光幽暗也没找到目击者,但是林长泽在勘察现场时,在附近一个稍微偏僻的巷道中发现了一柄断成两截的匕首,不远处还有一条已断的手链。
匕首上并未沾染任何鲜血,应该不是杀人凶器。可是为何会遗落在此而且还断成两截,这让林长泽很不解。
林长泽目测四周并无其他死难者出现。根据墙上留下的一些隐约的脚印,目测有打斗的痕迹。林长泽觉得这条手链有点眼熟,但周围的人中谁有佩戴他已想不起来。
直至看到手链中一颗花形相连的图案背后刻着一个‘雪’字,他自顾自地念了这个雪字,捉摸了片刻之后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千零的影子。好多个月之前的上一次去证实七月冬雪的身份时,他仔细地观察过冬雪。
冬雪坐在车中曾一度将右手抬起弯曲一根手指直抵眉心,像是在思考又或者在蓄谋什么。透过车中的后视镜,林长泽无意中看到过这条手链。后来也偶尔去冬雪工作的咖啡厅坐过,看过这条手链几次。
“千零...千零·温特利亚,七月冬雪...”林长泽猛然一惊。心中虽然不愿相信,但是如果这一切真是千零所为,以她的武力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么这一切似乎又说得通了。
只是他实在想不出千零的杀人动机是什么,而被杀的人跟她又是怎样的关系。与其在这猜测,不如找千零开门见山谈一谈。作为警察,他是失职的,他只是交出了断成两截的匕首,并没有交出这条同样是证物的手链。
可是作为曾经的朋友,千零对他有救命之恩。虽然他并不知道千零究竟是谁,为什么有这么高深的武艺,但是以他曾经对千零的了解,她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话虽如此,每一次看到被武功高深的人一刃割喉的死者时,他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起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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