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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压在我身上摩擦 美女和男友一起洗澡_邪少借我嫁一下

仲凡真是个固执到死的少年,自从知道许亦安的住处之后,他就天天借找嘉禾的由头来缠许亦安,许亦安骑着他的自行车,照样不理他。他跟许亦安套不了近乎,就变着法地哄瘸叔,下午跟他一起去摆摊算命,瘸叔直夸他聪明。他时不时到唐茵面前一口一个茵姐叫着献着小殷勤,唐茵也不烦他了,而且,因为他的到来,小晨都多了一个人扛。可是许亦安一如既往地无视他。

直到他把身上的钱花得差不多了,都没钱住酒店了,他让嘉禾半夜给他开了门,他溜进许亦安家睡沙发。一大早被许亦安拎起起来,他连连求饶,再次以一顿慷慨激昂的言辞表忠心。

许亦安对他吼他:“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以为东区好玩嘛?你这小少爷还是快给老子滚出东区吧!别在这跟老子扯犊子了!你他妈要是没有钱能在东区活几天啊!废物!”

许亦安对他的蔑视刺激到了他,他本来想打电话跟他爸要钱的,结果被这样一激,他不知跟谁较上了劲,改了主意,说:“我不是废物!我现在已经没钱了!我也可以跟你们一样去弄钱养活自己!大安哥只要你带我混,我一定能挣到钱!我才不是废物!”

许亦安看他这副傻傻的鼓足气得样子实在可笑,他冷笑了一声,把已经被他推出去的仲凡拽进屋子里,揪着他的衣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好啊!今天老子就拉你小子一把!带你去见识见识东区的暗场!你给老子打下手收账怎么样?”

嘉禾以为外面两人打起来了,出来拉架,却见仲凡被许亦安拖着出了门,他还兴奋地喊着:“好的!大安哥!”

暗场里是没有黑夜和白天之分的,无论什么时间,那暗淡眩晕的灯光下都聚着一群又一群的赌徒,他们潜在东区阴暗的地下,在每一张赌桌前流连,一般赌到这个时候,他们大多变成了一种样子,目无神采,面色如灰。

许亦安把仲凡一路拖进离他家最近的一个暗场里,就在一家五金店的地下,小五和南子他们也跟在后面。他们穿过五金店的后门进了地下室,走下一段很长很脏的铁梯,吵嚷的声音愈渐清晰,有人的欢呼声惨叫声,麻将声,骰子声,出牌声,押注声……乱成一团。

仲凡在激动新奇的同时有了点胆怯了,来东区之前他见识过的最乱的地方不过是劣等的酒吧,而那种酒吧混乱的水平连‘疯人院’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可想这东区以混乱残酷著称的暗场有多么吓人,但是不想被他们看不起,他还强装勇而无畏。

下了阶梯,暗场门口守着的门卫给他们开门,一个外貌凶悍的大个头恭恭敬敬地向许亦安打招呼:“大安哥!”

一打开门,仲凡只感觉一种让人窒息的错乱感扑面而来,门边上的赌桌旁摇着骰子喊着脏话的赌鬼的唾沫星子差点溅到他脸上。

完全沉迷于赌局的人不会注意到他们进来了,那些人或是为手气好而亢奋,或是为咬牙扳回一局而紧张,那些人眼里全是血丝,很生动地诠释了“赌红了眼”这一形象。

经过一夜的酣战,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从赌局中分了注意力,讪惶地瞄许亦安几眼,或是赔笑打个招呼。

赌场里没有被灯光照到的角落,要么是蜷着精疲力尽已经睡着的人,要么是蹲着输光了钱衣衫破乱如同乞丐一样的人,还有一些男女在那角落里进行某些“买卖”,仲凡不小心瞥到了立即羞红了脸,南子和小五哈哈地笑话着他。

在叫嚣吵闹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细微的哭声,有老人在赌鬼儿子旁边苦苦哀求哭泣连连,还有出老千被逮到的赌鬼正被人摁在地上群殴,也有在角落里进行完“买卖”的衣衫褴褛的女人一出男人的身下,手上刚得的钱就被另一个男人抢走,她只能哭着捶打他,痛骂着拿着她的钱一头栽进赌桌上的丈夫……

几个看场子的大汉见许亦安来了,点头哈腰地迎过来:“大安哥!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啊!这谁呀?又带小弟了?”为首的那个肌肉发达满身刺青,过来之后直接用强健的胳膊勾住了仲凡。

许亦安抽着另一个人给他点的烟,说:“一个傻小子,带他来玩玩儿。”

刺青男对仲凡笑说:“怎么样?玩两把?”

仲凡笑笑,费力地移开他的胳膊,摇头:“还是不用了吧……”他连忙闪到小五和南子旁边。

许亦安说:“大鹏,账本拿来我看看。”

刺青男大鹏就去柜台拿账本来,许亦安翻看着,吐掉烟头,念着人名:“杨功、陈大方、二虎、老邱……诶,老邱的账刚好是今天还嘛,他人呢?”

大鹏用目光帮许亦安搜寻着:“那个混蛋都把暗场当家了,这会儿还赌着呢,昨天催他账,他说一夜翻了本就还,这会儿裤衩子都快输没了。”

一个好不容易从赌桌上下来的秃头男人正想趁许亦安没有注意到他悄悄溜出暗场,谁想一转身就碰上了小五和南子,小五指了指那边的许亦安说:“老邱叔,我们大安哥找你说会儿话。”他们俩阴阴地冷笑着,把老邱往柜台那边拖。

老邱到了许亦安面前,都不敢直视他,惶惶地招呼了一声:“大安哥……”

许亦安用账本敲了下他的秃头:“老邱啊,你账该还了吧?准备什么时候还啊?”此时许亦安的语气让仲凡都感觉到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他扶住了柜台边支撑住身体,怔怔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心惊肉跳。

老邱死皮赖脸地哀求许亦安宽限几天,都快给许亦安跪下了,然而许亦安他们都只是一脸冷漠。许亦安冷笑了下,一抬腿踢到老邱肚子上,老邱痛呼一声,许亦安一手掐住他的一只胳膊往后一扳,一个擒拿将他摁在高脚凳上,动作果断狠辣。

“大安哥,饶了我吧,再给我几天时间,我肯定能还上的!大安哥!大安哥你再让我去赌局大的,我肯定能赢回来!”老邱叫道。

许亦安的一只手肘顶着他的背,一只手把账本伸到他面前:“老混球,还账可没有拖一天的说法的,按时换钱这是规矩。看看,你这次的账连本带利五万多,一万块废半只手,你这个五万多我要你一条胳膊,怎么样?不亏吧?”

“不要啊!大安哥!饶了我吧!”他拼命挣扎,然而许亦安将他禁锢得死死的,都不用别人帮忙,许亦安一人就能让他不得动弹。

许亦安把他的一条胳膊搭到柜台上,手臂的中间部份是悬空的,大鹏把老邱的那只胳膊摁住了保持胳膊笔直不弯曲。

许亦安看向了仲凡,小五和南子把他往前面推,仲凡整个人都僵住了,看着许亦安把棒球棍递给自己,“来,傻小子,他的这只胳膊你来断。”

仲凡瞪大了眼睛,木然地接过棒球棍,却没有再上前一步。

许亦安把老邱交给别人摁着,他转了下,身,指着关节部位,对仲凡说:“就打这,用你所有的力气,一棍下去,他这条胳膊连筋带骨都得断,你来做,这一笔,老子给你提他保险金的一成,怎么样?”

仲凡握棒球棍的手在发抖,老邱扭曲的脸变得狰狞,让他十分害怕,一抖得厉害棒球棍都掉在地上,“大大安哥,我不敢啊……”仲凡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不敢?你耍老子啊?”许亦安脸色一变,冷厉非常,对小五南子说:“把他给老子摁住!”小五和南子把仲凡摁在吧台上,他的头离老邱的手臂很近,许亦安捡起了棒球棍。

仲凡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真是吓坏了,和老邱一起吵嚷着求饶。

实木的棒球棍在他眼前挥了下来,一下砸中旁边的那只胳膊,老邱的惨叫声在他耳边震耳欲聋。

仲凡整个人都傻了,睁开眼,老邱已经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了,他的惨叫声在这吵闹的赌场里听起来是那么轻微。

南子小五放开他之后,他还瘫在柜台上不能动,两眼瞪得大大的,吓得脸色发白,嘴唇打颤。许亦安轻轻地挥着棒球棍,冷笑着问他:“怎么样?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了吗?”

仲凡眼睛都红了,惊骇地抱住了头往外冲,一路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才摸到了门,冲了出去。

南子留下来处理后续的事情,许亦安和小五紧接着也出了暗场。从地下爬出去,仲凡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狠狠地喘息了几下。

许亦安和小五出来了,小五笑得停不下来,“你小子真是怂到家了!真没见过谁这么胆小的!哈哈!都没见血呢就把你吓成这个鬼样子!还哭了!”

已经逃离那恐怖的地方了,仲凡自知这次丢脸丢大了,缓了这一会儿,又不甘心被耻笑,还嘀咕着:“哪有那么怂?第一次嘛,我又没打过人,我当然下不去手……”

“还觉得东区好玩吗?你个废物,还是快滚回的你的富人区去当小少爷吧!”许亦安从他身边走过,扬长而去。

仲凡追了上去:“可,可我没弄到钱啊!大安哥,我得挣到钱才能走啊!大安哥求你再带带我,你这么厉害,除了收账肯定还有别的事能让我做对不对?大安哥!你帮帮我吧!”

小五走在许亦安旁边,瞄了下仲凡,开口说:“大安哥,这小子虽然胆子小,但脑子机灵能跑腿啊,大飞不是要去外地了嘛,他不干了,他做的那块总得有人接手不是?不如就让这小子来干吧?卖卖烟算算账他还是可以的,而且他又不是三中人,就算被校长逮到了也不会有什么事儿啊?大安哥你说呢?”

许亦安转眼看了下小五,小五心虚地笑笑,他说:“小五,老子总算知道你这智能手表是从哪来的了。”

小五耸耸肩,讪讪地笑道:“这拿人手短不是嘛?大安哥,你看,这表酷吧?”

许亦安白了他一眼:“反正老子不管,你要带他你就带去,惹了祸,老子连你的皮一块儿扒!”

小五点点头:“好的!我绝对保证他不会出岔子!”

于是,仲凡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替许亦安做事,真的跟着大安哥混了起来。每天小五给他一批香烟,他藏在书包里,溜进三中,在许亦安他们所在的高二教学楼偷偷兜售,他这活干得出奇得稳当,而且他很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紧张刺激的感觉。卖烟的生意大好,他每天都能销售一空,到许亦安那去分提成时都是得意洋洋的。

有一次他到高一的教学楼去找嘉禾,有学生瞄到了他书包里的烟跟他买,就是在这一次出岔子了。

总之,他还没有得意多久,就被三中校长顾春明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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