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就去看看董事长吧!好歹他也是你父亲,也养育了你……”一位中年男子站在雨里,对屋内的人不断哀求着。
“潇湘,外面雨那么大,要不先让他进来吧!”李姨见那人全身都淋湿了,忍不住劝了一句。潇湘轻轻一笑,而后冷着脸说;“打电话叫警察把人带走”转身向楼上走去。李阿姨也只得照办,毕竟不是自己家的事!院里的人依旧在喊着,没到十分钟警车就停到门口,几个警察下车将人带走,瞬间世界只余雨落天厅的声音。
这次的雨下的有些久,足足下了七天,与此同时A市的伊路振过世,一代豪门伊家就此陨落!
“总算是,雨过天晴了”姚戈窝在灰色沙发里,脚一晃一晃的,颇为悠闲。瞟向办公桌那认真工作的人,闲闲的说“话说,你真的不去参加他的葬礼?”
“…”没理他,“你也不去他的墓地瞅瞅?”“……”依旧没理他,姚戈表示很无语,换了个躺法,又问“那你前夫和他那些个小情人你预备怎么对付?”潇湘头也没抬的说“慢慢对付”姚戈瞬间一个大白眼,不想说话了。
安静了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些许吵闹的声音“伊潇湘,你给我出来,你个贱人,不要脸,给我滚出来,伊潇湘” “请你出去,我们总经理正在工作,没有预约你不能打扰她”保安和秘书拦住她,伊宁夏也不是太蠢的人,来闹事也带足了保镖,公司的保安自然不是对手,只能看着她一路上了22楼。“伊潇湘,有本事你出来啊,当什么缩头乌龟,你抢股权的时候,逼死爸爸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你就是不要脸,什么都抢,连别人的男人也抢”伊宁夏边走边吼,她就是要败坏伊潇湘的名声,她就是要借此让她一落千丈,让所有人都知道伊潇湘是个多么不要脸的贱人。办公室内,姚戈被吵醒后各种不爽,看着潇湘说;“姐,你把那个疯女人处理下吧,我两天没睡了,很困的” “你刚刚还有精力问我问题”潇湘凉凉的说,“……”姚戈立马倒下,睡觉!想了想潇湘起身打了个电话,伊宁夏也到了门口,支使保镖一脚将门踢开,耀武扬威的盯着潇湘,看了眼被踢得有些许破损的门,潇湘笑了笑;“你还有钱赔吗?这门4万六”“呵”伊宁夏冷笑一声,“伊潇湘虽然你继承了公司但你也别忘了,我还是有股份的,我也算公司的一大股东!几万块我还不看在眼里。”潇湘挑了挑眉“是吗?”伊宁夏正要说话,潇湘又笑着开口“可很快就不是了”伊宁夏正要发怒,但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一抬手“给我砸,今天我要替爸爸教训你这个不孝女”保镖们立刻上前,而另一边保安也硬着头皮围了上去,秘书立马上前“总经理,我们拦不住,这些保镖都是练家子”一抬手阻止了秘书说话,接着微微侧开身“奉劝你一句,找死不要太积极!”保安瞬时愣了,伊宁夏和保镖也楞在那,“都看什么,给我砸”不过一秒伊宁夏便回过神下了命令,“既然你们拿了工资就要做事,否则我请你们做什么?”一边说着潇湘扫了一眼保安队。保安们闻言立马挡在办公室门前和保镖对峙,其中一人握了握拳,趁乱走到伊宁夏身边,一把拽住她就要往外拉,“你干什么,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保镖!”
“小姐这不是你的地方,你这样冒然闯进来不符合规定,请你离开!”伊宁夏才不管他说的什么,总之她就是要先败坏伊潇湘的名声,再打压她一番,这样想着边手脚并用的拍打,推搡着要脱离保安的掣肘,却没想到保安在这时松了手,被她一推惯性的就撞上了一边的墙角,角落不知何时摆放的花瓶也由于撞击倒下,顿时墙壁,地板上淌出一串血花。一旁围观的人看到后顿时四散“杀人了,杀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伊宁夏被突然的状况给吓得脸上血色全无,那人没闭上的眼睛,头下红色的血像一张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侵染了整个世界,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正要上前的保镖们见此也收了手,慢慢的想往外跑,“全部抓起来”话落不知何处涌上了一批黑衣人将保镖三两下就制服,“王助理,报警了吗?”
王助理;“总经理已经报警了”“一切都准备好了”
点点头“其余的就交给你处理了,怎么做你明白吗?”
王助理;“是”“你们几个过来,其余的人都回自己办公室去”
从父亲去世她因为股份继承公司后,潇湘就猜到伊宁夏一定会来找她,所以早就布好了局,那个保安是必死无疑了,伊宁夏会因为故意杀人被判有期徒刑,而伊宁夏的母亲会成为主使者因为那些保镖可是用她的钱雇的。
“可是,姐要是那个疯女人反应过来了呢?”姚戈把玩着橘子问道。
“她会反应过来的,不过那个时候她和她母亲已经成为阶下囚了”因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所以她才会清楚伊宁夏有恐血症,记得当时伊宁夏和一堆小霸王去欺负一个小孩子,因为太小下手失重,那个小孩也是头上冒血,伊宁夏当时就晕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和别人接触。所以,潇湘很清楚伊宁夏是不会有精力去反应这些的!
几天后A市又被爆出伊家小女儿故意杀人,证据确凿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其母作为主使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其余人均判处有期徒刑八年。事件过后众人一片唏嘘,或是为死者不平,或是为其他。
—— 监狱里
伊宁夏坐在另一边,面色憔悴还略微有些神经恍惚,潇湘看着她微微笑了笑,语气温柔的问;“在里面还好吗?”伊宁夏这才抬头看了她半晌,像是在思索,又像是没听清,见她这样潇湘缓缓开口说;“伊宁夏,现在你该清楚什么叫因果了吧”“现在你什么也没有了,钱,地位,权利还有那个只爱你和钱的妈妈,她自杀了”伊宁夏瞳孔一缩,眼神依旧有些混沌,“我知道,你快清醒了,所以特地来告诉你”她依旧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潇湘才说“你记得虞枫吗?”说完没看伊宁夏转身离开。屋外还是雨,那么长,那么密,……离开监狱潇湘独自开车去了南音寺,因为是雨天,香客并不多,主持正在念佛,潇湘打了声招呼便独自去了后院。进了这里那种汹涌的心绪才略微好些,在屋檐下静静看了会雨打芭蕉,风吹荷叶,突然想起什么,便转身坐在窗边慢慢写着,过了许久,写的东西大概一指宽,窗外的雨都停了,方才落笔。
“姐”潇湘抬起头看见姚戈和他身边的陌生男子怔楞了一秒,接着便收起写的东西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陪曲意师兄来的,曲意师兄的奶奶过几天的寿诞他过来求一个玉佛”“曲意师兄这是我姐潇湘”姚戈说完,曲意便伸出手说;“你好,我是曲意”潇湘打量了他一番,笑着回握“你好,我是潇湘”松开手潇湘对姚戈说“别忘了早些回来,做事要有礼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姚戈;“知道了姐,你忙你的去吧”扫了曲意一眼潇湘
拿起写的东西离开。
“你姐姐信佛?”看着潇湘离开的方向,曲意问道。
姚戈;“我也不知道,她说她不信可这五六年里总会有一两个月是来这里的”“而且,每次都是一个人过来从来不让任何人跟着,哎,曲意师兄你问这个干什么?”
曲意听后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接着说;“走吧,该去找大师拿东西了”而后向前走去
姚戈顿了一下回过神立马跟上;“哎,师兄你等下我啊!”
潇湘离开后院却是去了寺庙外一个墓园,原本是用作南音寺修建的,后来潇湘将它买了下来建了墓园,她想听着寺庙的钟声和梵语,虞枫哥哥可能会走得安心些。墓园里修建得很是漂亮,人工湖旁倒垂的柳树,和漫天的紫藤萝瀑布,远远看着倒像是花园,穿过一条小径看到一个墓碑,“虞枫”二字,在灰暗的墓碑上发出刺目的红光。潇湘走近,正对坐着看了许久才慢慢慢慢的说;“虞枫哥哥,我来看你了”“今天忽然很想你,有很多的话想和你说,所以我就又去了南音寺”“虽然你说过不让我去,可是你知道的潇湘从来就不是听话的人,只有你在才能让潇湘听话”说到这里潇湘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飘忽的说“虞枫哥哥,伊宁夏坐牢了,魏唯自杀了,她们什么都没有了,都是我做的”顿了顿潇湘说;“你说让我好好活着,为自己活,可是虞枫哥哥,你没有教过我怎么才算是为自己活”“我想去找你,你不在这里很无趣,我一个人在这里很累很想休息一下”“虞枫哥哥……”到最后潇湘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看着墓碑,脸上无什表情,周身环绕着孤寂。
潇湘的爸爸妈妈是属于典型的豪门联姻,没有什么感情,后来有了她也并未有什么变化,父亲伊路振依旧每天不回家,母亲虞萧雅又是个清冷的性子,自然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差;而那样家庭的她,自小便由佣人带大,从未享受过父爱或者母爱,性子也有些清冷孤僻,四岁时虞萧雅因病去世,当时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那个称作她妈妈的人死了,可是死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死?怎么死的?她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她。之后她见到了她的父亲,可是她觉得很陌生,又有点不解,那个男人她从来没见过,虽然他一身孝服站在那里接受亲友的吊唁,但是潇湘感觉不到他伤心或者难过,就像她现在一样;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遇见了虞枫。
“湘湘”潇湘趁着没人管她便出了灵堂,正准备回卧室,就听见有人叫她,她回过头看了看,一个同样身穿孝服的男孩子大概十岁左右,长得很好看,一看就觉得很温柔的样子,见她一双眼睛无辜的盯着他,虞枫走上去,“湘湘,我是虞枫哥哥”说完就见她皱了皱眉“可是妈妈说他没有给我生哥哥”虞枫听了一愣接着摸摸她的头说;“我是你妈妈的哥哥的儿子,就是你的舅舅的儿子,也是你表哥,以前我还抱过你的,不过那个时候你还小那么一丁点儿”说着还比了比。潇湘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会,然后“哦”了一声就转身走了,然后虞枫就尴尬了,赶忙追上去“湘湘,你要去哪里?”潇湘紧闭着嘴没说话,他见这个妹妹不喜欢他的样子,都没有勇气说话了,可是又想起妈妈说的,妹妹的妈妈去世了妹妹可能很难过所以不爱说话,又觉得她很可怜,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也就这么跟着她。到了卧室门口,潇湘看着虞枫,虞枫还以为她要和他说什么,一脸期待的看着她,然后,潇湘说;“再见”拉开门“砰”的一声将虞枫关在了门外。虞枫就愣愣的站在门口,瘪着嘴要哭不哭的,过了一会儿见门还是关着,只好去找妈妈,当时他觉得妹妹好厉害啊!
到了中午,前来吊唁的宾客只有零散的几个人,伊路振在饭厅招呼亲友,留潇湘一个人在卧室没出来,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她不在。虞枫在饭桌上吃着鸡腿,看见邻桌的一个小妹妹,忽然想起了潇湘,嘴里咬着一个鸡腿,手上拿着一个鸡腿滑下椅子。跑到潇湘门口,用空着的小手拍门,拍了两下门从里打开,潇湘一脸冷漠的看着他,虞枫见门开了,眉眼一弯将左手的鸡腿递给潇湘,然后右手拿着嘴里咬着的鸡腿空出嘴对潇湘说;“湘湘,给你鸡腿,很好吃的”潇湘看了看眼前小油手上拿着的东西,犹豫不决,在以前她肯定是直接关门不理的,但是现在她除了早上喝了一碗粥到现在什么也没吃,确实很饿,虞枫见潇湘只是盯着鸡腿却不拿,还以为她不相信,急急的说;“真的好吃”说完把鸡腿递到她嘴边,猝不及防的潇湘碰到鸡腿不小心舔了一下,果断的接过,原来真的很好吃。虞枫见潇湘接受了他的鸡腿,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对她说;“湘湘我们去你房间吃吧,不然被别人看到就没有鸡腿了”潇湘想了想点点头,让虞枫进来然后踮着脚将门反锁。
雨后的阳光格外鲜亮,太阳即将落下的光辉笼在潇湘脸上显现出一层光晕,她转过脸看向那刺眼的火红的一轮圆许久,接着缓缓伸脚活动两下站起来看着墓碑,轻轻的道别“虞枫哥哥,再见!”穿过小径走出墓园,到后院却又看见姚戈和曲意,姚戈欢快的跑过来“姐,你不是说有事吗?怎么还在这?”
“我就在附近办事,办完就过来走走”这时曲意也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只一眼潇湘便收回视线看向姚戈问他“你们求玉佛用了这么久?”
“求了玉佛又和主持聊了许久才到了现在”曲意在一旁温润的解释,他的嗓音如同他人一般温润,听着就很舒畅。
视线又转向曲意,却见对方也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眉头一蹙撇开眼对姚戈说;“天快黑了,早点回家”
“我知道,倒是你一个女孩子,要不我送你吧!”说着姚戈就预备送她。
“不用,我住的地方很安全,开车回去没事!”说完就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你姐姐,似乎不怎么爱和生人说话”见潇湘的身影消失,曲意突然出声道。
愣了一秒,姚戈喃喃的说:“姐姐――确实不大喜欢生人”
点了点头,曲意没有再问,温声说:“走吧!天黑了,该回家了!”
穿过回廊绕到前院,走了颇大一圈才到停车场,一路疾驰回到她在市区买的小公寓,停好车按下电梯,心里突然的有些不安,等了许久电梯在六楼巍然不动,突然想起车里还有一些文件,便折回去拿,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开了进来,收回视线拿了文件锁好车,正好电梯下来。
进去按了11静静的看着透明玻璃外的景色,真的――很好看!接着又转过头看着不断跳跃的红色数字,到11的时候,停了下来。走出电梯,突然背后窜出一个人,扼住潇湘的双手,跟着脖子上一凉。
浓浓的酒味从背后传来,显然背后的人喝了酒,潇湘在想,会是谁?目的是什么?毕竟从挟持她到现在,背后的人都不再有别的动作。
“潇湘”许久――背后的人突然开口叫了她的名字,声音很哑,也有些熟悉,她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见怀里的人没有反应,陡然放下贴在她脖子上的刀,将人面向自己,却依旧没松开她的手。
这时潇湘才看到面前的人,眉毛轻轻动了动,她没想到――会是她的前夫,虽然离婚协议还没签,不过也快了!
“松开”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我不,潇湘”谢辞严抓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潇湘,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来过,我――我跟之前的那些女的都断了关系了,以后我只跟你在一起,你原谅我吧!我们不离婚”
听着他半疯半颠的说完,潇湘蹙眉,又冷冷的说了一次“放手”
谢辞严继续吼着“不,潇湘除非你答应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潇湘一个过肩摔扔在地上,或许是太疼整个人蜷在那。
掏出手机,找了个号码拨过去,等了一会没人接,潇湘皱了皱眉,在楼道找了个编织袋带子。转身见谢辞严也站了起来,走过去“啪”的一个过肩摔又扔地上,看了眼地上的刀,一脚踢飞,将地上的人制住,用绳子捆起来,继续打电话。
“潇湘?”突然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
潇湘回头便看见曲意,眨了眨眼转过头没有说话。
“需要帮忙吗?”曲意走近,仔细看了看地上捆着的人,谢辞严?她的――丈夫。
这时电话终于通了,那头的人不耐烦的吼着:“要死啊!大晚上的!”
“纪舒年,给你十五分钟到我家否则后果自负”说完挂了电话,被吼潇湘也很不爽。
“……”被威胁的纪舒年很后悔,他不应该不看号码就骂人,这个小魔王,曾经就摸了一下她的脸,手都折了半个月。
……她肯定下得了手!呜呜呜~他怎么那么可怜!泪奔的纪大少只能从床上爬起来,立马找那个小祖宗去!
打完电话潇湘又看向地上挣扎的谢辞严,突然脖颈上一热从背后传来温润的话语“你伤口流血了!”
潇湘愣了一下,伸手拿下放在脖颈上的手,转身看向曲意,对方依旧一副温润的样子,睫毛颤了颤。
“谢谢”吐出两个字,潇湘动了动移得离曲意远了些,静静的在一边看着手机。
“唔,潇,潇湘”谢辞严被摔了这么两下依旧有些昏头昏脑的,蜷在地上努力的抬头看向她,迷糊的说“我们,不离婚,不离婚好不好!”
曲意有些惊讶,谢辞严他多少是知道的,据说他一向花天酒地风流成性,据说他桀骜不驯脾气很硬,也听说……他对他的妻子不甚在意。可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传言所说。
他又看向潇湘,依旧一副清冷孤傲的样子,即便谢辞严如此哀求,即便鲜血染红了领口。
在心里一叹,曲意打开门从屋里拿出药箱走过去。
“你的伤口必须尽快处理,否则失血过多会发生休克”曲意温声说完默默看着她。
谁知道潇湘只是看了他一眼,依旧没理他。
见此曲意叹了口气直接拿酒精为伤口消毒,潇湘正要伸手将他摔出去,听见他说:“虞枫是见不得你受伤的,往日你擦破点皮他都紧张得不得了!”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良久听见她有些柔和的问“你认识虞枫哥哥?”听到她说话曲意笑了一下,给伤口撒上药,再贴上创口贴,才回答“从初中我就和虞枫做同桌,一直到高中整整六年,也见过你无数次,你怎么就不记得我呢?”
曲意看到潇湘迷茫的眨眨眼,怔怔的说“我不知道”他忽然笑了,摸着她的头说“那以后可要记得”
“潇……潇湘?”自背后传来一声惊呼,潇湘又变得有些清冷,见到纪舒年看了看手机冷冷的说“十六分钟”曲意收好药箱见到纪舒年微笑着打了招呼,便径自进屋,他想这次她会记得他吗?
曲意刚走纪舒年就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问“你跟那个谁,什么关系?”潇湘没理他,把瘫在地上的谢辞严抓了起来扔给他。
“额,谢辞严?”纪舒年又一看“哇,潇湘你……你受伤了?这小子干的?”
这下潇湘理他了,不过只说了一句“送警察局吧!”就……关门进屋了!留下他和醉酒的谢辞严,动了动嘴纪舒年也提溜着人离开。
曲意听见门外安静下来,盯着药箱突然笑了,他想:“但愿潇湘莫曲意!”但愿潇湘你莫要会错意!
而潇湘进屋后,摸了摸脖子,似是若有所思,最终还是放下,她在想“谢辞严,又要怎么处理才算好”始终潇湘未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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