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叔叔可要当心点。”
被靳良称呼叔叔可真是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就感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尚云杰想开口说话,可是又说不出来。
真是诡异极了,靳良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尚云杰,看了看他的脖子。
尚云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头直接磕在了地上,也不顾疼痛,“对,对不起,是我失礼了,我…”
夏怡然站起身,“老爷不舒服,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老爷扶起来让他去休息!”
夏怡然对着靳良歉意的笑了笑,“实在抱歉,让少将见笑了。”
“恩,没什么。”
尚文庭始终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握着茶杯的手指骨泛白,刚才一瞬间的杀意他感受到了。
尚清婉与靳良出了门,上了车,就问,“你刚才做了什么?尚老板吓得脸色都白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谁叫他看见我就心虚。”
靳良搂着她的腰,“这京市里的水 很深,像尚云杰这样的,有多少油水都不知道。”
“上面是给你下了什么命令吗?让你不去打仗了?”
“也不是,是我去请辞的。”
靳良看着她,将她的头发顺了顺,毕竟在战场上可是稍不留心就没了命,从商是个好路,至少还能一边行商一边找找轩辕氏的下落。
“他们给了我一个任务,整顿。”
“京市的人是需要整顿了。”尚清婉眸子闪了下,“我虽然知道的少,但最近流寇越来越多,更何况这些人是不是流寇也不确定。”
再过了两日,靳良的任令也下来了,与父母交代了一下,便带着尚清婉回到了江城。
“想必袁小姐肯定等急了。”
尚清婉倒是想起来了,“长南呢?”
“在你成亲之后就一个人跑到江城去了。”
李长南和袁非梦早就在城门口等着了,看见车来了,就挥了挥手。
“阿姐!”
李长南的个子比起之前又长了许多,袁非梦叩了叩窗,“余家主也来了。”
余薄还是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藏青色的衣衫,穆清平和苏子白也都在,还有白祁阳。
靳良的脸一下子黑了,“来这么多人,也不嫌挤得慌。”
他的抱怨也只有车内的尚清婉听得见,尚清婉弯了弯眼睛,“商会在即,自然他们都要来。”
穆清平倒是没有再穿起警服,等跟苏子白聊了几句,才知道穆清平已经不做警察了。
“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
“谁知道呢。”
苏子白笑道,“我们都已经在商会登记了名字,尚小姐也先去一趟吧。”
靳良不认识路,对此余薄便坐进了车里,看见他一副吃人的眼神,无所谓的耸肩,“早点办完事,我也好早点走啊。”
余薄又掏出个小瓶子,回过头给了尚清婉,却被靳良中途拦截了。
“恩,余家主爱花,这些东西还是由我交由内人好了。”
靳良笑的很欠揍,余薄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一丝杀意,只怕他要说不好,下一秒就是被丢出车子了。
“靳长官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讲理。”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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