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被不少热心观众们的留言刷屏了:
“男友力爆棚啊,老天爷欠我一个何琢君!”
“听雪,我是你的话我一定嫁给何琢君,去他的陆皓奕吧!”
“好感动!”
“我都看哭了!”
“这个坏人,爱的好卑微!”
“心疼何琢君!”
“坏的那么深情,血槽已空!!!”
……
追了一夜戏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芳芳和周雨都顶着熊猫眼。
越拍越冷,羽绒服有时已经不能在室外御寒了,演员们迫不得已,用上了暖宝宝和迷你小空调。
文乐和萧幼枫坐在小空调对面,一面烤手,一面走戏,导演时不时的给他们提些拍摄时的意见。
“玉寒,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月儿没有死。江家的墓地……我想不出除了江家人还有谁会去祭拜。”
“哥哥,哥哥,你不高兴啊?”
“你的头发又弄这么乱,是不是又犯病了?”
“犯病?玉寒很好啊!”
“是啊,我们玉寒很好,刚刚是哥哥说错话了。”
“听说王碌的蛇差点儿咬了你,我已经教训过他了。短期内,他该不会再找你麻烦才对。”
“这是我给你买的两套新衣,记得穿。还有我在醉仙楼买的吃食,你留下来补一补。”
“好吃的!”
“我要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
戏走完了,导演给出了他的意见,“江玉寒对王信的感情是矛盾的,本来王信还是他的未来二姐夫,结果王信的父亲却伙同蒋家、邱家灭了江家。所以,幼枫演的时候要把那种矛盾的感觉演出来。”
萧幼枫点头。
轮到文乐了,导演又是一阵嘱咐:“王信很愧疚,十几年来他对江玉寒照拂有加的过程中,也逐渐的把江玉寒当成了弟弟,文乐记的把那种宠溺和爱怜给演出来。”
“嗯,好!”文乐答应是答应了,接着又苦恼了起来,“可导演,这要怎么演宠溺?”
导演扶额,“当然是姐夫、哥哥怎么宠弟弟,你就怎么宠江玉寒了。”
文乐仰头望天,他直接就歪在了萧幼枫肩头求救,“救命啊,师哥!!”
毕竟是一个经济公司,俩人的经纪人又是朋友,因此他们熟络的很快,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在萧幼枫面前,文乐向来是不掩饰什么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萧幼枫拍着他的头一阵笑,“看看我多宠你不就行了!”
文乐茅塞顿开,“导演ok了!”
导演一走,俩人开始自己演,演着演着一阵笑。黄清、周雨她们也跟着一阵笑。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工作人员们准备的差不多了,导演才开喊:“各就各位了!”
两人立即起身,一个被导演拉到了门外,一个被副导演拉到了导演定好的位置。
摄像老师调了一阵设备,“江玉寒,看镜头……往左边一些。”
萧幼枫依言照做。
可这场戏还是拍废了两条,第一条是文乐看到萧幼枫玩骰子,扮痴呆忍不住笑场;第二条更热闹,俩人一对视都笑开了,弄得所有工作人员们跟着一起笑了好一阵。
第三条开始,“action!”
王信身穿一身白色长衫,提着一个包袱和一个食盒进了江玉寒的房间。看到江玉寒正坐在地上玩儿骰子,不觉一阵心酸。本来,他的玉寒弟弟应该是跟他一样长成玉树临风、剑法卓绝的少侠的,而不是如今这副疯疯癫癫的颓废样子。他将带来的东西放到了圆桌上,转身蹲下身去看江玉寒。
江玉寒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到来,眼中复杂之色一闪即逝,抬头一看是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笑的一脸天真无邪。
王信抚摸着他的发,坐到了他身侧。“玉寒,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月儿没有死。”他此话一出,江玉寒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虽未露分毫,可紧握的手却出卖了他,还好那王信心有所绊并未注意。“江家的墓地……我想不出除了江家人还有谁会去祭拜。”话毕,他叹了口气,神色越发的哀戚。
“哥哥,哥哥,你不高兴啊?”江玉寒眨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望向王信,懵懵懂懂却满是担心。
王信给了他一个勉强的微笑,接着以手做梳,给他梳理头发,“你的头发又弄这么乱,是不是又犯病了?”
“犯病?玉寒很好啊!”江玉寒依旧懵懵懂懂。
王信鼻子一酸,眼圈儿有些红,“是啊,我们玉寒很好,刚刚是哥哥说错话了。”简单的帮江玉寒把头发束在了脑后,接着道:“听说王碌的蛇差点儿咬了你,我已经教训过他了。短期内,他该不会再找你麻烦才对。”
江玉寒趁着身子背对着他,直翻白眼儿,心里发苦:是暂时不会对我如何了,过不了多久肯定会因为吃醋,再接着好好修理我的。大哥,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
导演看的脸上露出笑容,这俩人果然配合的不错,不愧是一个公司的,合作起来就是有默契。
王信看着外面的天色发现不早了,打开了包袱,露出了两套蓝色长衫,还有一双白色的靴子。“这是我给你买的两套新衣,记得穿。还有我在醉仙楼买的吃食,你留下来补一补。”
“好吃的!”江玉寒不去看衣服,直接掀了食盒的盖子,看到八宝鸭直接就揪下了一条鸭腿,吃的津津有味。
看到他喜欢,王信心里开心,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我要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
江玉寒无知无觉的点头,见他吃的满嘴都是油,掏出雪白的帕子给他擦了擦嘴,江玉寒伸出手指揉了揉鼻子,满脸的傻笑,眉眼弯弯,纯洁的如一张白纸。王信笑着看了他最后一眼,留给了江玉寒一个背影。
“Verygood!”导演表扬他们,“你俩又加戏!”明显那个擦嘴的动作是文乐加的,那个看着王信傻笑伸手揉鼻子的动作是萧幼枫加的,一个敢演,一个敢接,而且毫不别扭,看着真如对亲兄弟似的。
俩人但笑不语。
白天拍戏,晚上没事儿时几人聚在一起打扑克。手最臭的是石玉儿,拖后腿的是文乐,王曼露牌技出神入化,加上会算牌的萧幼枫,打的那叫一个热闹。
“两个2。”王曼露出牌。
“哎呀!”导演一阵可惜的叹了口气。
文乐枪头对准了他,“导演!”观棋不语,在牌桌上同样适用。
石玉儿嘻嘻一笑,不好意思的看着萧幼枫,“我先走了,3个6。”然后放下了牌。
萧幼枫扶额,这家伙坐自己下家,就不能让自己先跑了,她再走吗?要知道他们可是一伙儿的。
果然下一刻她对面的王曼露出牌了,“3个老K!”她觉得她剩下一个红A,赢面已经很大了。
看到自己被轰炸了,石玉儿无奈扯了扯嘴角,完了,她就只剩下了一个红A。
萧幼枫手里捏着三个J,两个2,一个5,看了王曼露手中的牌一眼,“你出!”
王曼露知道文乐是别想跑了,又看了下萧幼枫的六张牌,只能先顾自己,于是一串的5、6、7、8、9、10、J下来了。
文乐看着同伙儿剩下一张牌了,那叫一个高兴,看来他们赢定了。
却不料,人家萧幼枫直接扔出了一个炸弹,“3个J。”
这下,炸的王曼露懵了,“怎么还有炸弹?”
“两个2。”萧幼枫扔下了牌。
王曼露扶额,“文乐,你一个2都没有?”
文乐不好意思的点头,两手一摊,“最大的牌就是黑桃A了。”
“红桃A,萧幼枫出了自己的牌。”先溜了。
石玉儿嘻嘻笑,“有管吗?我要出牌了。”
“出吧!文乐的黑A管你的老K了;王曼露的黑A杀了我的Q,回牌出了两个3。”
石玉儿笑着扔下了牌,赢的太险了。
“师哥,不公平,你会记牌。”文乐一阵吐槽。
王曼露跟着补刀,“就是,你杀遍全剧组了都!”
导演几人笑的最凶,“输的最惨的是我们几个!”
周雨给他们端来了切好的火龙果和哈密瓜,脸上尽是自豪之色,“哎,你们别跟他比,他外婆和奶奶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数学家,自小就是学霸。上次我玩儿魔方玩了三天都没办法复位,到他手里一个小时就复位了。”
听了这话,王曼露不觉得丢人了,她上学时可是学渣,就连考电影学院都是勉强过的。
文乐彻底无语了,他这师哥还真是艺多不压身。
“不玩儿了!”
“有好吃的,当然是吃更更重要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说说笑笑,边吃边聊。
天气越来越冷,每每拍摄场外的戏份,大家都叫苦不迭。
现场虽乱,演员们还是得说台词,后期摄制组会剪辑,再有配音演员的二次创作,一部完美的电视剧就呈现给观众们了。
人潮攒动的花灯会上,摄像机中身穿一身雪白狐皮大衣的王信与身穿黑色大氅,红色衣裙的江月儿擦肩而过,明明两人都觉得彼此很熟悉,可还是彼此错过了。
“Cut!”导演一喊停,两位演员暖宝宝立即上手,全副武装。
文乐的助手给文乐送去了一杯热姜汤,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阵吐槽,“好冷!”
石玉儿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喷嚏不断,“今天怎么也得有零下五六度吧?”
“零下十一度!”助手告诉她。
听了这话,石玉儿一阵倒吸气声。
“Ok,转场!”导演一声令下,两位主演松了口气。这要是再拍非冻成冰棍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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