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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米地搞同学妈 紧致挺入蘑菇头_撩个阁主当相公

酒剑客也误认允相安是已逝的衡微,心绪自是一番动容。但是最后接触对方潜脉,却是毫无一点仙魄痕迹,空欢喜一场,终究十分颓然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允相安向酒剑客道了谢,剑酒客问他去那个地段,他说自己回帝都天枢阁。

先后经历飞雪主与酒剑客两人的谈话,他心中也存了几分疑惑,为何这两人都把自己认作衡微,一切只是巧合,还是自己真跟那衡微有什么关联……而两人在御剑飞行的途中谈到了飞雪主。

“那戴面具的小子,为人孤傲,修为也是高深莫测,方才对接一掌和那一剑,还好我速度够快。估计正面交锋能跟他打个平手。”酒剑客晃动着手中的酒葫芦说道。

“飞雪主所修行的术法十分诡异。”允相安道。

施救又同行,最关键是还和对方至交长的差不多,是缘分没得说了。

云间清风就这样迎面吹来,两人立于木剑之上,衣袂飘飘。那些云仿佛都是轻绵绵的。

踏在剑上观下方,会看到壮丽的高山峡谷,以及东陆的纵横交错的河流,大地披着淡色的光晕,如身处一幅山水画中,美不胜收。

“原来那小子叫飞雪主。”

“酒鬼怎知他就是年轻的,指不定是个老人。”允相安不禁笑语。随了对方意愿,叫对方酒鬼。

“咦,老小子也是小子,我之判断可是来源于修道者的第六感。”酒剑客故作高深莫测的说道,似乎真有所谓的“修者第六感”。

“修者第六感……五感乃形、声、色、味、触。六感,便是心觉,七感,是时觉。”允相安听后,认真斟酌一番,方缓缓道,“若酒鬼修行到七觉定更上一层楼。”

“这你也知晓?你叫什么来着……”酒剑客一时给忘记了。

不是老了就是根本就没用心记,对于酒剑客来说,一般后者居多。

但这次他是故意问的,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捉弄下这个长相与衡微九分相似的人。似乎捉弄他,就像捉弄了老家伙衡微。

“允相安。不答允的允,不卜相的相,两两相安的安。”允相安一笑说道。他并没有觉得不被人记住名字有什么不妥。

“记住了。名字好,好名字。”酒剑客听了,手中的酒葫芦僵在半空,眨了眨眼,这番怪异的解释不想记住都难。

这相安小子,挺会绕的,文人墨客口才就是好,不过就随和这优点像自己,当然,这是酒剑客自恋的想法。

“总之飞雪主你小心些。他修为不简单……偏偏北境封印依旧,没什么异常。”酒剑客浓眉微皱,又说道。

不过前面两句是对允相安说的,最后这句却是对自己,声音也由朗声变得如同嘀咕一般。

“修者说什么封印?”虽然如同嘀咕,但由于共乘一剑,多少还是听得到的。

“没什么,没什么。”酒剑客摆摆手说道。

其实他就是说了允相安也不一定知道,何必说的人心惶惶,反正去了也没异常,老家伙下的封印是没有那么容易突破的。突破?!

“突破!”酒剑客想到封印突破问题,后知后觉,心中惊讶,一时不禁说出了口。

沉水剑仿佛都被吓了一跳。

“……什么?”允相安这下真的是一脸莫名。

“这家伙不会是那龙蛇的什么亲戚朋友吧!不行,我要去问清楚。”话说完御剑掉头。

“龙蛇?酒鬼掉头要去哪里?”允相安连问两个问题。

“一句话也道不清,再去飞雪庄一趟。”酒剑客答道。

“……这”允相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诶,不行,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心中思及还有事,便决定暂且放下飞雪主这边。故又掉头,附带问道,“相安小子,你知道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哦,卿彦,知道铸剑堂卿彦这个人吗?”

“烟儿?”允相安对于酒剑客这连串的做法见怪不怪,倒是听到卿彦两字,不免疑惑。

“烟儿?烟儿谁?”

“酒鬼找这卿彦莫非是有什么事情?”允相安未回答,只是反问道。

“这番担忧的语气,凭我酒鬼多年江湖接触人员的经验,这人不是你至交,也是比较重要的人。放心,我老酒鬼,不是什么恶人,更没什么恶意,不要多虑。”酒剑客又悠悠的喝了一口酒道。

“酒鬼哪里话。”允相安起初是有几分忧心,但是听到酒剑客这么一说,再想到中年修者修为高强,若是要对谁不利,也不是办不到的事,倒是自己一时心疑了。

“实不相瞒,烟儿便是你口中的卿彦。本唤卿九烟,因是铸剑堂独女,性情善良侠义。为了行走江湖方便,简装出行,化名卿彦,我与她认识是种缘分,确是算得上至交好友。”

“原来如此,那劳烦帮忙引荐引荐。”酒剑剑道,“我要请她帮一个忙。”

“可以,烟儿现下应该也在帝都。”允相安深褐眸子若有所思,所思的不过是自己的君命难违,至于对方找九烟做什么,这是私事,他一向不喜欢过多探问,于是淡淡说道。

“好,那咱们就先往帝都。反正现下已至中途了,停下歇歇吧,我也下去打点好酒。”行至归途中,酒剑客说道。

他瞅了眼下方,隔着一些晨间的雾气,还是能看清下方有一处酒栈,这里他最熟悉了,喝过很多地方的酒,最终他发现了这个小村里的酒味道是顶好的。

他之前出帝都暗牢也是到这里来打酒的,结果酒打了一半。之后他便感受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再之后他为了弄清事实又去了北境,一来二去的就花了两三天,“就是这里了,酒他家的不错。帝都酒贵就不说了,关键不好喝。”

他那里知道帝都是商业最繁华的经济中心,消费的王孙贵族多,东西自然也就贵了,简而言之就是不差钱,言而简之就是偶尔为了成本考虑也会添点儿假,比如酒,也不是不可的。

他好几次喝的酒开始还觉得不错,越回味越不对劲,尾味都化成了几分苦涩。甚至还有一些一尝就是,寡淡寡淡的,没有清洌醇厚之感。

想蒙他,可是蒙不了的,他好歹自封“酒仙”。虽然老家伙生前不认可这称号,总叫他“酒鬼”,不过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说完剑随心意,缓缓的落了下去。

在村子外围打的篱笆庄子处收起了木剑。

整个村子都是阡陌交错的石板小道。

村中人家并不多,那村口正门,准确说来算不得门,而是立着一个高高的方方正正的木框子。

高立的木框已显得十分陈旧了。可能长时间风吹雨淋的,木色都变得很淡了,只是那上面绕着青藤翠色连连,格外的生机蓬蓬。青藤叶对生,近无柄,上面还开着一些漂亮的小花,花小筒细长,橘红色的,很是美丽。

那是垂红忍冬。

那木架子顶端上刻着的“醉十里”三个字还算清晰。

这个村子的人很显然以当地特色酒来给自己居住地取名,而最靠前的便是一家醉十里酒栈。

“醉十里,真有如此后劲的好酒么?”允相安望着这名字说道。

“跟我的比起来肯定差远了。”酒剑客自信的说道。

“自然,你是酿酒专家。”

“自从衡微那老家伙走后,我就不酿酒了,现在算算也过了九百多年。世道倒是太平了,老家伙却不再了。”

“衡微仙者是如何仙陨的?后世古籍记载是仙魔同陨。”允相安说道。

“你那古籍是野史。”酒剑客回道。

“野史?”

“是。”酒剑客看着“醉十里”三个大字却没有提衡微的死因,而是说道:“看到这醉十里,我就想到了百年醉。这么多年了,我不是睡觉就是游荡,今天难得两个人,相安小子咱们去喝两口吧。”

“我也正有此意,便尝尝这醉十里能不能醉十里。”允相安淡笑,并未继续追问,因为他此刻对这酒名更感到好奇,想要一试究竟。

话毕,两人便同进了简陋的酒栈。

风一吹过,酒栈吊着的店牌子就随风飘动起来。

上面书着“醉十里酒栈”几个篆体大字。

进店后,酒栈老板正趴在桌上打瞌睡。

“老板,老板?”酒剑客走近,拍拍桌子叫了两声。

终于瞌睡被吵醒了,抬头看了眼对方,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随后又看了看与中年男人随行的俊逸男子,说道:“地方偏,也挣不了什么银钱,你们要喝就自己搬吧,就在那边木桌柜台里。”

说完店员又呼呼大睡了。

两人面面相觑,之后也不客气,各自搬了一坛酒出来随便找了处坐下。

允相安顺带拿了两只碗,两人都没怎么计较,左右不过一坛酒,自己随意饮也好,毕竟这地儿这么偏僻,也必要太多讲究。

扒了酒塞,允相安正要给对方斟酒,哪知对方却摇摇头,说道“我用坛的。”

于是允相安给自己斟了一碗。

两人面对面而坐,品酒中,静默不语。

酒过三巡,已经是下午时分了,他们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也就是衡微生前,两人如何斗酒,又互相切磋术法和偶尔谈论一些修行问题。

本来是千杯不醉的,今天的酒倒是让酒剑客有了几分半醉半醒的状态,把允相安又不经意中叫成了“老家伙”。

不过后来又改了口,“不对,你是允相安。”

“酒鬼,现下已至申时,咱们走吧。”

“好,走!”酒剑客应道,说着在桌上搁了一片金叶。

正待两人起身出酒栈时,酒剑客却突然一个踉跄,头晕沉的很。

“酒鬼你没事吧。”允相安道。

“今儿这酒后劲挺大阿。没看出来你还挺能喝的,这么多年过去你依旧这么能喝。”酒剑客道。自己已然醉了,时而将允相安认做衡微。

“我喝的少,只浅啄了几杯。我们聊天中,你却喝了五大坛。”允相安如实说道,谁道仙者千杯不醉,酒剑客分明有了几分醉意。

“原来我喝了五大坛……我自己怎么没感觉。”不知不觉中,酒剑客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不过酒还真是特别的不错。

“可能酒好……”

当允相安说完这句话时,突然篱笆围栏处,一中年男子浑身伤痕,踉踉跄跄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快走……”那藏蓝衣衫的中年男子看到两人说道。语气已经透出十分的疲惫,那话仿佛是勉力说出的。

允相安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时,身边酒剑客敲了敲脑袋,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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