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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人进入过程小说 大叔轻一点好不好_最好的年纪遇见最爱的你

时间的流逝如秋风中的落叶,拦都拦不住。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勤奋的依旧勤奋,虚度年华的依旧虚度年华。

木子峰望着前排专注聆听老师讲课的梅子昔无限思绪涌上心头。“谁的寂寞,覆我华裳。谁的华裳,覆我肩膀。”此生与她的缘分也不过只是从擦肩而过到砥砺前行,仅此而已。

课间,梅子昔并没有出去玩。上课的时候有一处语法没有听懂,于小青正在给她解惑。木子峰心头一片絮乱,不堪忍受这恼人的滋味,便望向窗外去寻个清静。

原本以为只要静静地看着,哪怕是背影,也可以慰藉自己的一片相思之情,可是越相处越情难自拔。暗恋就像疯长的野草,越想压制它反而越顽强。

木子峰有时也想,如果没有接受华宇的帮助,是不是就不用被这恼人的情丝所困。相见不如不见,不见又甚是想念,他感觉自己快疯了。

“你高二分科的时候,学文还是学理?”华宇自从和木子峰共过患难后,就把他引为了知己。虽然这个难是木子峰的,不是他的,但在他心里其实谁的难都是一样,至少他们都彼此经历过。

华宇向来都不主动去亲近别人,梅子昔和木子峰是例外。他们身上都有那种“性温和,与物无竞,清贫自立。”的特性,一种很吸引他的特性。

“我还没想好,过段时间再说吧。”木子峰漠然的说道。他和华宇的关系虽然比以前亲近,但是还没有达到相熟的地步。

“我和子昔都说好了,选理。你的成绩选理更合适。”华宇看了看梅子昔的背影,一脸的浓情蜜意。

“或许吧。”木子峰转了转头,苦涩的滋味溢满心底。

他骗了华宇,也骗了自己。本以为只要相见便能慰藉他那颗躁动的心。可是,原来在爱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满足,如果满足了那便不爱了吧。

还有一个多月高一就结束了,五月的天气透着一丝沁人心脾的舒服,舒服的如抓猫肚皮时发出的呜呜声。

杨弘毅还是会一有空就到高一(1)班的屋檐下转悠,时不时的对华宇“打情骂俏”,时不时的调戏梅子昔人如夏荷美丽的纤尘不染,但也有铮铮的傲骨,而对木子峰却没有过多的好脸色。

自从那天晚上,他总会把木子峰假想成仇敌,因为他分了华宇的注意力,仅就同性而言。而他最主要的目的只是为了看那张娇俏的小脸,听听那水击青瓷般曼妙笑声。曾经以为那是世界上最让人讨厌的声音,如长舌妇一般,也不知从何时起,她就住进了心底。

“杨弘毅,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知道你腿长,显摆不是这样显摆的。”于小青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杨弘毅一脸的傲娇样:“怎么?你想要还没有呢。”

于小青气鼓鼓的说道:“你个臭杨弘毅,你竟敢说我腿短。”

杨弘毅手痒地捏了捏她的脸,哈哈大笑的转身跑开了,只留下于小青在后面抓狂的叫嚣着。

自此,杨弘毅中了一种叫“于小青”的毒。

梅子昔和华宇跟在那两个欢喜冤家的后面且走且行。他们两个的相处,虽然看似平淡如水,但其实却甜如蜜,不离不弃的陪伴,便是对彼此最好的爱的承诺。

“只要他俩在一起,就没有一刻是安静的。”梅子昔好笑地摇了摇头。

“我们要是都安静,岂不是很无聊。有他们两个既可以开心,又可以看戏。”华宇也好笑的看着前面的两个人说道。

梅子昔看着他眼角眉梢弯出来的笑意,忽然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我是不是太安静了?”

华宇收回了投在别处的目光,深情款款的望着眼前的碧人儿:“嗯……,但,我只喜欢看戏,并不喜欢入戏。”

日子忽悠奔腾而过,木子峰依然独来独往,往目的忧伤已经被冷峻所代替。这样的他更是把那些青春期的少女迷得神魂颠倒。

王德安自从知道华宇的家庭背景后,整个人乖顺的如同一只绵羊。刘艳丽的眼睛依然只盯着钱,凡是能赚钱的地方她总是想尽办法,就算不能赚钱,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从你身上抠出半个子来。其他同学也一如往昔。

日子平淡而又紧张,转眼间这个学期就结束了。

放假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天气越来越热,去年的老顾客都纷纷打来电话。梅子昔和奶奶忙的不亦乐乎。华宇也时常的跑来帮忙,美其名曰是为了体验生活,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华宇的爸爸、妈妈对儿子的这种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华子豪调查过梅子昔,所以对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个孩子品行貌端,举止有节,言行有度。就目前来看,华子豪对儿子看人的眼光还是很肯定的,但就是不知道能力如何,姑且就随他们去吧。

“子昔,我这葡萄不够了,你再帮我洗点。”华宇一边侍弄手里的东西,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洗。”梅子昔忙放下正在切着的火龙果,跑过去摆弄那圆不溜丢的小东西。

陈玉芬则在一旁欣慰的点了点头。

屋外风动树影摇,院子内的葡萄藤层层叠叠遮出半个院子的阴凉。

多少年都没有过如此惬意的感觉了,陈玉芬不由地怀念起已故的亲人,哽噎地说道:“子昔,等这两天忙完,你抽空去给你的父母上个坟。平常要上学,空闲了,去看看吧。”

梅子昔的神色也很黯然:“知道了,我把这批雪糕送了,就去。”

这是两人之间永远的痛。屋里沉闷了好一阵子,一股低气压在空中悬浮,让人的心跟着沉重起来。

“奶奶,我做好了。您帮我把它拿到冰箱里。子昔葡萄洗好了吗?洗好了就拿过来。”华宇忙不迭地催促道。

梅子昔:“好,就好。”

屋内又是一片忙碌的景象。或许只有忙碌可以暂时遗忘哀伤,缅怀过去很重要,可是活在当下更重要。三个人在忙碌了近三个小时后,终于把订单的数量给赶了出来。明天就可以去送货了。

“子昔,这些东西都做好了。我明天再来帮你送。”华宇边说边解下围裙。

陈玉芬挽留道:“忙了那么长时间,吃过饭再走。”

“奶奶。我今天晚上有事。就不在这吃了。”华宇婉拒道,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桃花朵朵,“奶奶,让子昔送送我,我有事和她说。”

陈玉芬没有说话,只是默许地点了点头。得到奶奶的首肯,梅子昔和华宇相携走出小院。屋外是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路,小路两边繁花朵朵,其叶层层。远处的天空,晚霞映照半边天,一片绚丽的红。两人漫步在小路上。

华宇:“你去祭拜叔叔、阿姨的时候,别忘了和我说一声。”

“嗯。”梅子昔双目微垂,小脸一片嫣红,美得不可方物。

梅子昔的家离大路只有五分钟的路程。两人如此慢慢地走着,竟花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梅子昔方才与华宇依依不舍地道了别。

第二天,华宇早早得就来到了梅子昔的家。二人把货一一送到订货商家的手里。华宇为了不让梅子昔每天都往外奔跑送货,特意给她家订了两台冰柜,一间不大的储藏室,如今也只有走人的空了。

这样如果有订单,只要多做点一次性送去便可,也不用每天都做每天都送。梅子昔起先不要,可是又拗不过华宇,也只有妥协了。

第三天,梅子昔带着华宇去了陵园。

这是个绿草茵茵,树木郁郁的地方。天空阴沉沉的,淅淅沥沥的小细雨飘的到处都是。华宇一身素衣裹身撑着一把伞凝重地站在梅子昔的身侧。

细细的雨丝随着刁钻的风,把梅子昔长及脚踝的黑色纱裙打得更为沉重。梅子昔弯腰把手中的白百合花放在墓碑前,抬起头时已经是两颊泪痕湿:“爸爸、妈妈,我来看你们了。”

华宇拍了拍梅子昔因哽咽而颤抖的身子:“叔叔,阿姨。我是子昔的同学。我喜欢她,想保护她,今天特地来和你们说一声的。”

华宇郑重的牵起梅子昔的手迫使她的一双眼晴望向自己:“子昔。从今天起,我会连同叔叔叔阿姨的那份爱,来爱你。”

这是早就做好的决定。男子生于天地间,不轻易许诺,诺言出口,便如泰山之重,至死方休。

梅子昔怔愣地望着华宇,眼中翻涌的泪珠止也止不住。华宇擦了一遍又一遍,心痛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良久后,梅子昔才止住晶莹的泪珠儿,随华宇一道回去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依旧下个不停,天空阴沉的可怕,连那嶙峋的树枝也随着渐渐大起来的风,扭曲的更加恣意。华宇搂紧了梅子昔,让她更加靠近自己:“看样子,一会儿要下大雨。我们快点走吧。”

原来这天空有时也会做这牵线的月老。二人刚走出陵园的大门,瓢泼般的大雨便倾注而下。原本停在陵园门口的小车,早就如鸟兽散,不见了踪影。

“现在回去怕是不可能了,先找个地方躲躲雨吧。”华宇提高了嗓音勉强把话送到梅子昔的耳朵里。

梅子昔点了点头。

两人相互依偎着走了一里多路,总算看到有可以租给旅客住的民宿。但是华宇和梅子昔是未成年人,民宿老板说什么也不租房给他们。最后还是两人说明原因,并央求再三民宿老板才勉强给他们开了房,并告诉他们雨停之后要立马离开。

说天空是月老,这可不。这场雨一下就下到日暮西沉。在漆黑满天飘雨的深夜中,要想找到回去的车确实有点难,两人索性都给家里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在大雨中行走,且两人共用一伞,总有顾不到的地方。站到屋子里面,梅子昔才发现华宇的整个右半边身子都湿透了。此时雨水顺着衣摆、裤腿滴滴嗒嗒的往下流着。华宇站立的地方有滩小小的水渍。

“你先去冲个澡,我去看看有没有干净的衣服。”华宇说完,把门从外面上了锁后,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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