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淅淅沥沥的响声似乎越来越远,夏阑珊抬头看看凌越,捏紧手指,“我们出去吧。”
凌越眼底浮起戏谑,他单臂撑在洞口,摆出副慵懒闲散的模样凑近夏阑珊,“你还蹦不蹦极?”
“蹦啊。”
“走起。”
雨后的空气异常清新,当两人再度站在山崖之巅时,都有种重获新生的快感。
夏阑珊没把两人在洞里的尴尬忘记,连忙站得离凌越很远。
这次,雨后初霁的彩虹挂在山崖处,让夏阑珊心情极好。
她的视线斜斜望向一旁的凌越,他却不像她那么轻松。
从她的角度望去,凌越俊颜绷紧,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时不时探脚朝山崖下望望,又即刻收回视线。
而且他的脸色惨白,似乎是……恐高?
夏阑珊很快把自己的臆想否定掉。。
凌越拍过那么多高空飞行的戏,再说他也常常在片场吊威亚,怎么说都不会恐高。
“哎,战友,现在开始吧?”夏阑珊拔高嗓门。
“好。”
两抹矫健的身影仿佛穿越长空的鹰,瞬间同时从山崖顶端蹦了下去。
耳边是沙沙沙作响的风声,头顶是湛蓝湛蓝的天空,而脚下却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夏阑珊只觉这地方蹦极不要太爽太嗨,忍不住呼几声口哨声。
凌越在她身旁却有些吃不消,时不时紧蹙眉头。
她已经看到凌越的双手捂住唇畔,好像对高空蹦极有所反应。
“凌越,你怎么了?!”夏阑珊大惊失色,心里抽搐,眼底浮起悔色。
“我想吐。”凌越难受得捂住胸口,眸色幽深,眼底的苍白显而易见,“还喘不过气。”
“你尽量过来,靠近我。”夏阑珊脑子一懵,下意识朝他招手。
这次玩大了!
夏阑珊经常蹦极,她见过许多第一次蹦极的人,也有高空反应。
有些人甚至在半空中就心脏病发作,直接被送进医院急救室。
不过以她的经验判断,凌越一定恐高。
随着她的呼喊,凌越艰难地在空中移动位置。
妈蛋!
这高空蹦极为什么和拍戏时吊威亚不同,不仅不能自由控制方向,而且整个身子还摇摇晃晃。
他好不容易才移到距离夏阑珊最近的位置,眉头微微拧着,难受得干咳。
“过来。”夏阑珊拼命伸出手指。
两人指尖相触,凌越急促大口喘息,他牢牢勾住夏阑珊的手,直接把人勾到怀里。
这样亲密无间的动作若换作平时,夏阑珊非劈头盖脸赏凌越一巴掌不可。
可现在情势不同。
凌越凭着仅存的力气,伸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那双滚烫的手毫无防备地触在夏阑珊腰间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男人脸色苍白,可神色却很淡定,她几乎条件反射般僵硬地挪了挪身子。
两个人随着绳索微微飘动。
“别动。”凌越的目光深邃,眼底蕴着冷色,“你不想让我就这么玩完吧?”
“你恐高怎么不提前说?”夏阑珊也一脸怒色。
如果早说,她肯定不这么折磨他。
“我喘不过气。”凌越难受得摇摇头。
话音未落,夏阑珊就感觉头脑一阵眩晕,刚刚张开的嘴就被凌越的气息充斥着。
他那张鬼斧神工的俊颜慢慢在眼前展开,他的睫毛又长又纤细,眼睛炯炯有神,可是他的唇好热好烫,烧得她脑子都不好使。
他怎么能这么不讲理,竟然吻住她的唇瓣。
山崖之巅处,两抹身影渐渐合成一个。
起初渡气的吻,逐渐变为辗转反侧,进而占据着夏阑珊的呼吸。
凌越的动作极尽温柔呵护,他似乎在慢慢适应她的呼吸,逐渐加深这个吻。
夏阑珊想闪想躲却最终没有推开他。
当清新的空气重新呼入口腔时,夏阑珊才反应过来,刚刚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凌越你这个混账无赖。”她抽出手便要扇在凌越脸上。
凌越却慢慢用指尖弹起她的下巴,手指在她樱红诱人的唇瓣处慢慢摩挲蹭几下。
他盯着她看,她的目光避无可避,直到他指尖磨蹭够了,夏阑珊才想起背后的绳索里还有口哨。
她反身抽手把口哨取出来,愤恨地瞪着凌越,吹响了哨子。
山崖上的人听见声音,迅速把绳索往回收。
凌越重新回到平地上,捂着胸口蹲在地上狠狠吐了一阵。
后来赶来的应钊怒目圆瞪地恶狠狠用眼神剜了夏阑珊一眼,“凌越恐高的事,圈内的人都知道,他这样陪你一蹦,不知道要休息多少天。”
“啊!”夏阑珊感到深深的自责,“开始他没说,我也不知道。”
凌越吐完,舒服多了,直起身子朝应钊摆摆手,“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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