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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夹玉棒上朝 皇上捏住宫女的巨峰_魔君有个火爆妻

我立马坐起来,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不停的盘旋:桀骜为什么要建两座宫殿,明明有两个炽潍却说他独一无二,莫非……莫非……

我不敢再放任这个声音继续追问下去,翻身跃起,直接召唤出火凤鞭,狠甩几下,鞭子扇动的风声惊得炽潍颤颤发抖,因呕吐而扭曲的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我赤目斜视,赤色战袍将冰封的宫墙映成了红色,握着鞭子的手缓缓抬起,指着炽潍道:“你——是谁?”

“下官是炽潍呀,大人您到底是怎么啦?您别吓炽潍,炽潍真的害怕。”

撒谎!

我举起鞭子,狠狠抽了出去,炽潍避之不及,左边肩膀往下被撕出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说!你到底是谁?是在做谁的式神监视我?”

是的,四界之中,什么都可以被拿来当做式神眼睛。

我坚信,那双躲在我背后,一直未被我察觉的式神眼睛定是炽潍无疑,因为除了他,这一路走来,我身边再无带着气息的东西。

难怪可以做得如此隐蔽又总是快我一步。

炽潍手捂着伤口,摇着头道:“大人,炽潍不是。”

“是与不是,试过便知。”

我将鞭子高高举起,头微扬着,念了个攻击术,鞭子便慢慢的散发出红色的焰舌,这舌头越来越粗,照亮了整个昔隹山。

“大人,您……您打算如何试?”

“很简单。”

我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残忍的说道:“杀了你。如果就此再无人先我一步达到我要去的地方,便可证明你就是那个叛徒。”

“那……那要是……杀……杀了炽潍,仍……仍……”

炽潍的伤口还在流血,神识因为失血过多似乎已经开始涣散,以致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飘,飘到最后都快说不出口了。我冷笑一声,干脆打断他的话,挑着眼道:“那就要怪你运气不好,无端做了我的鞭下亡魂。”

说完,我便扬起头,徐徐飞起。

其实炽潍不说,我也能猜到他是谁的式神眼睛,只是我不明白,桀骜为何要自导自演弄出这么一出戏?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非得阻止我与丹雘神女见面呢?

桀骜,竟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我打算飞到半空中,将这蓄满火王之力的鞭子狠狠劈下去,让那个白色的冰雕宫殿一分两半,然后再劈开后院那个结界瀑布,一鼓作气将紫阁殿也毁得彻彻底底,我倒要看看,桀骜能奈我何?

我已经飞到适合的高度,正准备往下俯冲之时,冰封之处突然冲出两股旋风将我团团围住。

不好,是柔情丝。

脑中才闪过这个念头,我的火凤鞭就被这两股风挤压得失了形,我的身体,任凭我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反越挣越紧,最后就如那日的云湛般,被细细小小的白丝困了个结实,火凤早就显了形,跟着我一起跌落在地。

令我没想到的是,炽潍却在这个时候扑了上来,一身血的抱起我嚎嚎大哭,比我伤他时哭得还悲惨。

我觉得不对劲。

炽潍明明认得我身上的柔情丝为何物,为何他不哭着去找他的王,反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更何况,我才动了要杀他的心,若他真能做到不带一丝仇恨真心实意的哭我,那我只能说,他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炽……”

我还来不及说出自己的疑问,夜空中突然升起无数的天灯,将整个夜空照得如白昼般亮堂,无数个身着白色袍子的卫道者从那些天灯里飞身而下。

等到四周唧唧咋咋围满了后,我才发现不尽全对,那里面竟还有虚铆、云湛、瑶华以及怀抱肉包子的桀骜。

“我竟不知桀骜神君与净梵殿的关系如此好?”

我望着眼前这个着白色衬袍,外罩暗紫色的薄纱,面色苍白,抱着一头小白猪的干瘦神君,嘻嘻笑道。

桀骜眼皮未动,带着一点点紫色的眼珠子瞟了我一眼,便转到四十五度偏角不再落下,从我这个位置来看,他的这副模样,通常被称之为蔑视。

“焱兮,你真是死性不改,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束手就擒?”

瑶华晃着她的紫萸杖,跳出来给了我一当头棒喝。

我有点没听明白她的意思,只得故意激激她,好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让这几位神君走到一起的,笑着道:“瑶华,‘束手就擒’是这么用的吗?”

“抵死不认是焱兮惯用的好伎俩,但今日人证物证皆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不认?”

果然有阴谋。

我咽了口水,内心已经开始动荡起来。

“我是杀人放火,还是烧杀劫掠?”

“你被魔化了!”

瑶华扬起高傲的下巴,这是近两千万年来,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扬眉吐气外加耀武扬威,而且还是当着她的俏情郎云湛之面。

我冷冷观察了在场的诸位,面上皆露常色,如此看来,这番言论早已成为众人共识。

只不过我到底是何时被魔化的,我觉得有必要跟他们问清楚,嘴角抽动,就蹦出两个字:“证据呢?”

瑶华冷笑一声,摆出一副“证据我有”的表情开始力证我真的被魔化了:“上次在幽都之山,你服下玉红草果不过三日就苏醒之时,我已有怀疑,不想却因你巧言善变躲过一劫;后在光明宫,你擅动我的紫萸杖,企图盗取神界机密,幸得云湛赶到及时制止才让你的阴谋诡计落了空。你如此的居心不良,不是魔是什么?”

“哼,是,这是你瑶华的人证物证,但你与我因为云湛早就结仇结怨,总不能单凭你这番说辞,就将我堂堂火王定论成魔君吧?”

“还有我。”

我这话才落音,一个女声就冒了出来,看来我焱兮还真没有好人缘。

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走上前来,她相貌中等偏上,不见得有多美,但气质高雅,此刻正与瑶华站在一条线上,明明不及瑶华的明艳动人,却做不到让人随意忽视。

这位神女不笑不怒,眼神清澈,没有一丝杂质,如此纯粹的神识,莫非她就是丹雘?

“你是丹雘?”

我打量着她,她也打量着我。

“正是。”

丹雘朱唇微启,轻轻吐露这两个字。

我闭上眼,暗叫:惨了。

我与丹雘未曾见过面,但我们的恩怨却在不照面的时候就结下了。

一千七百万年前,我派司闭出去公干,在公干的过程中,他救了一只耳鼠,后又贴心将它送回了丹熏山。

就是这位丹雘神女,明明是个六根清净,无欲无求的尼姑神女,偏偏在见了司闭一面之后,就说要以身相许,让他尽早来提亲。

司闭只当是玩笑,听过就忘,回来以后也未与我说一声。

大约是过了三百年后的一个晌午,我正在午睡,司至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王,大事不妙。”

我睡眼惺忪,躺在床上不愿动弹,张了张嘴道:“你又闯什么祸啦?”

“这次不是我,是司闭。”司闭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连礼节都不顾了,直接将我拉出被子,一脸兴奋的继续说道:“您快起来吧,那漂亮神女都打上门来讨说法了。”

我虽还没睡醒,但并不糊涂,不问青红皂白直接一巴掌甩过去,指着司至的鼻子骂道:“这种糟心事除了你会给我招惹之外,谁还会那么丧尽天良?敢诬蔑我家司闭,不抽你我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司至摸着自己的脸委屈极了:“真不是司至,真的是司闭。”

我瞧这贱骨头是不打不老实,一脚将他踢下床,掀开被子,还未来得及出鞭子,司闭已经出现在门口,一脸严肃的走进来,半跪在床前:“请王帮帮司闭。”

我一下子就傻了眼,我的司闭呀,你什么不学,干嘛学司至的风流快活,这下好了,赤阑殿又多了一只没脸没皮的骚鸟,指不定外界要如何看我焱兮啦?

这边我一肚子苦水正没地方倒,那边司至还在一个劲的叫屈:“说了是司闭,您还不信。”

“滚,滚,你这只到处调情的贱东西,要不是你,我家司闭会不分轻重的去招惹神女?你赶紧给我滚,我看了你就头痛。”

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痛骂司闭,只好拿司至开刀。

司至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平,气哄哄的走了。

等他一走,我就立马跳下床,手搭在司闭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也怪我疏忽了,你这年纪娶妻生子正当时,告诉我到底是哪家神女,我选个好日子,让司至……不行,司至不吉利,让司启,对司启是有福之鸟,让他带着我亲笔书函走一趟,规规矩矩把亲提了,这样才不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

我自认这话没毛病,但司闭听完,仍跪着不起。

我想了想,觉得事情可能不是简单的谈谈情说说爱那么简单,便吞了吞口水,捧着他的脸惊慌道:“她肚子大了?”

司闭错愕的摇摇头。

我低头再想,又问:“你始乱终弃?”

司闭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想都未想就摇头否认。

我长吁一口气,跌坐在地,放声笑道:“那就不是事。”

说完,我才发现司闭手中攥着一封信函。

“那是什么?”

司闭无声递过来,我拆开一看,看得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直到最后看完,我还是没有发作,只是原封折好又还给了他。

“王?”

司闭接过信,见我不做任何反应,赶紧拉住我。

我被他这一拉,彻底惊醒了,伸手就给了司闭一耳光,这是我第一次打司闭,不仅他感到意外,连我都愣住了。

我们在彼此互瞪的沉默里静立了那么一会。最后我还是暴怒的跳起来:“我何时不同意你与这丹什么的婚事?”

“丹雘”

“我知道丹雘,用不着你提醒。”

我一口唾沫星子直喷司闭一脸,司闭刚想抬手去擦,被我一瞪,又缩了回去,老老实实道:“王,司闭与她仅有一面之缘,她就要以身相许,这等荒唐之事任谁碰到都不会当真。谁知过了三百年,她竟找上门来让司闭履行当日承诺。司闭何曾与她有过承诺,只不过是当时未直接回绝就离开了。可她却胡搅蛮缠非说司闭当初没有拒绝,就是在心里默认了这门亲事,所以不管司闭现在是否愿意,都得跟她拜堂成婚。司闭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除了您亲下这么一封书函,直截了当告诉她‘赤阑殿无意与丹熏山结百年之好,望神女好自为之’外,司闭怕再无其他法子可以阻止她发疯。请王成全。”

人族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么浅显的道理,司闭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我思来想去,横竖就是不想背这个黑锅,决定去见见勇猛的丹雘神女,亲口说服她。司闭却抱着我的大腿死活不让,说是怕我一个没忍住,直接开打。一旦开撕,净梵殿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到了最后,只怕谁都讨不来好。

也怪我一时心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盖上了我的神君大印,无端端给自己招来这么一笔糊涂账。

“我也有证据。”

正当我回味自己与她的梁子是如何结下的时候,丹雘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抬头望向她,见她低声念术,很快她手中就出现一个幻境,我只瞄了那么一眼,瞬间就看懂了——那是她的小宫殿。

“我的宫殿与桀骜神君的宫殿一样,被焱兮神君冰封了。”

这也实在太扯了吧!

我这性子从没想过要栽赃别人,但也容不得别人冤枉我,丹雘这么诬陷我,如何能忍?刚想冲这贱皮子很没有修养的骂上几句,以此表示我的抗议。却被伏在我身边的炽潍抢了先,难为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急着为我伸张正义:“此言差矣,炽潍与大人赶去之时,您的小宫殿已是这般模样。”

炽潍站起来,特意朝着他们走了两步。

我瞧着不对,他胸口的伤痕——没了。

太奇怪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还能让我不自知,炽潍到底是什么来头?

此外,我被柔情丝困得动弹不得,都能一眼辨别出站在虚铆左手边第二个穿着紫色长袍瘦得跟干鱼般的神君是桀骜,为何行动自如心心念念急着要回来见桀骜的炽潍就是瞧不见他呢?或者是说瞧见了在装作视而不见,那……

“大人?”

丹雘盯着炽潍瞧了几眼,重复了一声后,便做出一个不理解的表情疑惑不解道:“我听闻焱兮神君身边有四只鸟常伴左右,为何此刻是清风殿的侍官在伺候?”

“清风殿的侍官?呵呵,丹雘神女你这是要将清风殿一并拉下水吗?”

我才提到干鱼,这干鱼就不甘示弱的站出来了。

桀骜说这话时,难得的是炽潍竟像不认识般瞧都不瞧桀骜一眼,我有种感觉,我的麻烦可能与炽潍脱不了干系。

“桀骜神君不必生气,我怎么都不能将你说成是勾结魔君的叛徒,毕竟在今日的追杀之中,你我并肩作战才躲过了焱兮神君的鞭子,于情于理,你都不会是她的同伙。”

说得这么清楚明了,我若再装不懂,那我的脑子当真是有问题。我瞪了桀骜一眼,坏胚子,别人陷害我就算了,你怎么能助纣为虐?你可是我焱兮在这神界之中真正吃了秤砣铁了心要信任的神者。

坏胚子桀骜!

你不得好死!

这边我恨桀骜恨得出了血,那边桀骜与丹雘的戏还在继续。

“但是她身边这位口口声声称她为‘大人’的使者,明明就是你的侍官炽潍。不信,桀骜神君大可上前一观。”

桀骜一动不动张口叫了声:“炽潍?”

很快就从那些白袍子里又钻出一个人影来,俯下身应道:“炽潍在。”

我抬起头冲我身边这个炽潍笑道:“你家王唤你,你怎么不答一声?”

“大人您说过的:‘炽潍’只在清风殿才能用。”

我说过,我何时说过!

闹了半天,弄出两个炽潍原来是为我准备的,难怪是独一无二!

“哼,证据确凿,容不得你再狡辩,全部带回净梵殿。”

子墨在与虚铆耳语一番后,突然大叫道。

我闭上眼,被冤枉成魔君没关系,反正魔界的君王确实被我勾引走了。但我介意的是,为什么诬陷我的是桀骜与丹雘,而不是站在一旁一脸坏水的云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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