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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前女友就干 炉鼎女配重生之NP_律师老公太粘人

顾慕白顺从的把身上的所有钱财都交给了宋清语,然后耸了耸肩,朝前台努了努嘴,“那可不行,吃的东西我包店的时候已经点下了,你只有下一次再阻止我了。”

宋清语厉声道:“没有下一次了!”

顾慕白抿着嘴笑。

在结婚之前,顾慕白强忍着那一份轰轰烈烈的爱意,深埋在无人知晓的深洞中,偶尔会迸发出耀眼的星子。

结婚后,他那一点的星星之火开始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深洞,却发现深洞中布满了干柴枯草。那一点火星终于得以释放,吞没了所有黑暗,只剩下很有可能经久不衰的火焰。

我们重新开始,从如何相处开始。

只要我还深爱着你,只要你还没选择离开我。

说是请假三天,然而顾慕白在巴黎赖了宋清语将近一周。

最初的几天,顾慕白还留有私房钱,每天陪着宋清语出门时,宋清语目光停留的稍微久一点,顾慕白就能擅作主张买下来。

宋清语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边骂骂咧咧教训顾慕白浪费钱,一边搜刮着顾慕白身上剩余的其他钱财,“你们律师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买这么多是准备带回国去给别的女人吗?”

顾慕白是个坚定的唯老婆命令是从的人物,一边顺从的任凭宋清语搜刮全部家当,一边委屈解释:“你一个多月都不理我,我用礼物讨我老婆欢心还不行吗?”

宋清语往顾慕白身上狠狠一拍——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把顾慕白的脑子都拍掉。

到了第四天,顾慕白再和宋清语出门的时候,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宋清语纳闷道:“怎么了?”

顾慕白眨了眨眼睛,回答道:“我身上真的没钱了,早餐也没钱吃了。我要靠媳妇儿养了。”

第四天,顾慕白身上的所有私房钱彻底宣告枯竭。

宋清语哭笑不得,“走,我养你。”

顾慕白就是等着这一句,立刻死皮赖脸的继续靠在的宋清语身边,粘人程度比前几天更甚。

顾慕白在巴黎的这一个星期,给宋清语带来的最大的变化是——胖了。

宋清语每天早上起来称一遍体重,总会对顾慕白投去咬牙切齿的恨意,嘴上仍是笑着的,心里却已经是不一样了。

因此直到第六天霍南启在电话里头鬼哭狼嚎让顾慕白回国时,宋清语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反而喜出望外,二话不说给顾慕白定了第二天的机票,跟霍南启打包票说第二天顾慕白绝对回去工作。

宋清语一边抱怨一边送顾慕白去机场,“你最好早点回去,别天天带着我到处吃东西了,这才一周,我就胖了四斤,你留在巴黎就是过来祸害人间的。”

顾慕白挽着宋清语的胳膊,只是看着宋清语笑,一言不发。

一直到霍南启在机场接机接到精神焕发的顾慕白时,顾慕白嘴角仍然是带着丝丝笑意。

而这种笑意在顾慕白见到举着接机牌的霍南启的那一刻起,又立刻消失不见了。

顾慕白走在前面,声音冷的能结出冰来,“最近有什么进展了?”

霍南启还没在心里抱怨完这男人见色忘义,听到声音,默默打了个寒战,“也就这样,没什么太大进展。”

话音刚落,霍南启就感觉自己被圈进了顾慕白的刺杀范围内,只是碍于大庭广众之下,顾慕白不方便动手。

果不其然,回去的途中,顾慕白主动接过了驾驶位,此后一路火花带闪电,超速、急刹车、骤停,回到律师所的门口,霍南启刚打开车门,就“哗啦啦”吐了一地,而顾慕白没有任何关心的言语,极为沉着冷静而优雅地大步迈进了律师所的大门。

霍南启点开交通软件,屏幕上赫然显示:“违规驾驶,扣6分,罚款三万元,请于三天内缴清罚单。”

霍南启只觉得犯恶心和肉酸,用清水漱了口,在律师所门口咆哮着问候了一遍顾慕白的大爷。

但顾慕白没有大爷,因此连一声喷嚏都没打。

办公处的人听到霍南启的咆哮,望了望大步流星走进来的顾慕白,纷纷低下了头,捂着嘴抖着肩膀。

老刘挑了挑眉,“慕白,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刚从巴黎回来,又整蛊了霍南启,顾慕白的心情格外好,尾音上扬着答了个“嗯”,整个办公处立刻明白他们老大追妻成功了。

江瑶歌看着楼下的动静,默默咬紧了牙却仍旧是不动声色。

顾慕白离开巴黎后,宋清语也全身心投入了交流学习中,她已经是所有设计师中最努力的一个,如果不出意外,春节前半个月她是一定可以赶回国内的。

偶尔还会遇见李然,会和李然一起办理同一件事,也知道了李然之所以会在巴黎,也无非就是陈瑜期坐实着花花公子的身份,在李然面前公开和别的女人示好后,李然只身一人来了巴黎学习。

期间,陈瑜期甚至亲自过来了一次,但被李然果断回绝了,恰好宋清语和李然一起,也没有给陈瑜期好脸色看。

宋清语也并不是记仇的人,相处多了几次后,也学会去慢慢搭话:“李然,你喜欢服装设计吗?”

李然本身也是个喜欢清静的人,经不住这么多的问题,只好慢慢回答,“更喜欢珠宝设计一些,但珠宝设计市场没有服装设计市场那么灵动。我不是你,没有什么天赋,我需要钱。”

在某些方面,与其说李然是刻薄,倒不如说是直白坦率,想到什么说什么。比如在宋清语遇到瓶颈时会偶尔嘲笑几句,但也会提一些建议,在这一点看来,宋清语似乎还是能够包容李然的。

宋清语和李然关系的好转是在米兰经历了的一次关乎生死的会展后。

米兰的那一次会展举办地的设施陈年老旧,却采用了高难度的云梯和悬挂式展览的结合。

会展进行到一半,十米高的悬挂式看台的支撑架突然断裂,整个看台倾斜,支撑不住十分钟,而另一侧的云梯因为硬件原因无法移动。

整个看台有二十三人,李然就是其中一个。

纵然李然平日里有多骄纵跋扈,在此时也被吓哭了。这里的人们都是素不相识,在台下所有人被要求疏散的情况下,只有宋清语大喊着李然的名字——那一声中文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极为亲切。

尽管救援队风急火燎的在七分钟后赶到,成功撑起了降落垫和倾斜的看台,但这一次的经历绝对是在场的人们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经历的事。

会展自然是被叫停并被司法方严令查审了,回酒店的路上,李然自始至终没松开过宋清语的手,嚎啕大哭:“我以为……我以为我这么快就要死了……我还想成为知名设计师,我还没有成为珠宝设计师……从那么高的地方跟着钢筋水泥一起掉下来,肯定整个人都没有了吧……”

宋清语轻轻拍着李然的背,没有说话。

大概是在这个晚上,在面临死亡面前,就算是自己的敌人,在这种时候都已经不会再斤斤计较了。

顾慕白听说了这件事后也一直嚷嚷着要来巴黎看望宋清语,迫于霍南启的催促和坚决不允许,更是因为宋清语的坚决不同意,才无奈没有直飞巴黎。

但两天后,宋清语就收到了分别来自国内的玫瑰花束和巴黎的玫瑰花束,随着国内的花束而来的,还有一封笔迹硬朗好看的书信,内容无非是顾慕白那些无师自通的情话。

却像极了古时候远在他方的丈夫寄回书信一封,聊表相思。

李然搬到了宋清语的隔壁,过来喝咖啡时瞥了一眼那封书信的开头,立刻摸了摸起来的鸡皮疙瘩,“你们不觉得肉麻吗?”

宋清语思考了几秒,笑道:“习惯了就好。”

而另一边,沈妆已经把自己缩在房间一个月了,除了送饭的佣人,没有人敢过去敲门,女儿宋檩哭喊了一个月,也无济于事,好在毕竟是小孩子,容易哭更容易哄,沈氏父母也不敢多说什么。

而众人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的沈妆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城区郊外的一栋破旧大楼前,只要有人留心就会发现,站在大楼前的白色风衣的女人,正是沈妆。

一个浑身刺青的男人推开了生了锈的铁门,声音极为粗犷,“沈小姐,进来吧。”

稍微懂点道上的人都知道,这里是S市最大的“黑市”,专营高利贷。

却也是最值得信任的高利贷。这家“黑市”的头目是一名名叫张盛的中年男子,早年是混迹于大街小巷的小混混,后来做了高利贷。

和其他高利贷黑市最值得区别的就是,张盛也是极讲信用的一个人:约好利息和要还的价格,一旦时间到了,能够还上的必然是不会惹事的,一旦还不上,道上的规矩千千万,光是张盛的黑市,就有几百条。

来找他合作的人,不是极有把握,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沈妆是做好了第一种准备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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