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
我看这诊室内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再看看门牌提示来确定自己并没走错。
“你,你,你,是你主动扑过来的,我不负责任。”显然他也吓坏了,以为我是来托付终身的。
“付你大爷的!”我也气坏了。
现在这社会道德沦丧的。明明有正经职业却还兼职干鸭子。
“明若楠?渣男吧!”我看着他胸前的吊牌说。
自从我和吴家龙离婚后我不相信一切人模狗样的狗屁专家。所以我只是挂了一个普通的牙科号,不想碰上了那次酒后乱性的男主,更是是尴了个尬。
真是人生处处不相逢啊!
“不看了!”我拉着小美就想走。
“你们认识?还是仇人吧!”小美小心翼翼地问。她看着我们的互动在旁边在心里推理了无数遍。
“不认识,姐看他心里不爽!”
“吴家龙的另一半?不对,你们是和平分手。余文宇的对象对不对,我记得你说过你那个奇葩姐夫是驴都只要长得好看都能下得了手。”小美狐疑地看着明若楠。
“我不给疯子看病!”
我都走到门口了,听见明若楠的话转身折回来。
“不看我投诉你!我都没嫌弃你有病!”
我还真是讨厌极了这种被嫌弃的感觉。我又返回来一屁股坐在桌子旁边为病人准备的凳子上。明若楠无奈地看着我。
“姓名?”
“简小爱。”
“年龄?”
“28”
“职业?”
“你大爷,这是查户口呢?”
“哦,牙齿怎么了?”明若楠又问。
“废话,疼痛。不疼来你这鸟地方干嘛?”我瞪了他一眼。
“怎么个疼法?”
“就是疼。我又不是语文老师,无法给你描述疼法。”我气呼呼地说。
这丫绝对是故意的!
“张嘴——”
我顺从的把嘴巴张大。他拿手电筒照了一下,又拿出了各种工具。
“躺下——”
虽然我做了几年护士,但是我依然畏惧医院里大大小小的各种检查。
我吓到闭上了眼。
“眼睛睁开——”
一根长钩子伸进了我的嘴。
我只能盯着他的脸看。
水茵茵的细长桃花眼,鼻梁挺拔。蓝色的口罩罩住了半张脸,露出的两只耳朵硕大无比。
耳朵大,肾气足。
简小爱,你好污!我的脸好热好热。
“欣赏够了没有?欣赏够了可以坐起来了。”
明若楠眯着细眼没好气的吩咐我。
“上火导致牙龈发炎红肿,多喝水,用淡盐水漱口。对了,要注意口腔卫生,不要逮啥咬啥。”
这丫绝对是故意的。
我看着明若楠额头上痊愈后留下的淡淡的痕迹。
“小美,咱走。我不需要庸医看病了!”我拉起小美就走。
“自己在药店买盒消炎药,记得不要咬不该吃的东西——”明若楠大声嘱咐。
“哈哈哈,哈——”里面传来了他压抑不住的笑声。
“庸医,怪不得门可罗雀。没人找你看病,自己修仙着吧!”我气坏了。
“你确定不认识他?”
“不认识!”
很明显小美并不相信我的话。不过她也没有再往下审问我。
我咬他全家上下三代。我以后再也不看什么狗屁牙医了。
医生就没一个好东西。
明若楠,吴家龙,都见鬼去吧。
自离开医院后,我看见每一个穿白大褂的人都说不上来的刺眼。
人们说爱极了某个事物,却得不到就会恨它。但爱而舍弃比爱而不得更人痛恨。
此时我才明白我原来也热爱着护士这个职业。我只是恨吴家龙,恨到和他牵扯到的一切联系都不喜欢了。
幸好,我一向适应能力强。
幼儿教师这个新职业我说不上来喜欢还是不喜欢。
习惯就好。
幼儿园里有我的小米米。想起米米,我就不由自主的面带微笑,心里也软成一窝水……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swx/show/784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