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束鸵鸟般低下头,白嫩的脸颊桃色纷飞,声音细如蚊呐:“知道了。”
内心却在冷酷淡定的想:来的时候接到通知,黑刺可能会在这场宴会中进行劫持,她要找机会在大厅中转一圈辨别嫌疑人。
夜斯年看着娇羞的严束,心想:以后谁在递宴会请柬他立马出席。
牵着手的两人各怀心思,但这并不影响外人。
陆子言看着那只横刀夺爱的手的主人,把自己手收回去的同时讨好一笑:“大少,鲜少见你把阿诚哥换成女伴,不介绍介绍?”
“不是女伴。”夜斯年摩挲着手里长着茧子的指尖,琥珀色的眸子极为认真,“是你嫂子。”
“呃。”陆子言被夜斯年的认真吓到了,和他认识以来就没见过他这种表情。
“严严,这是陆子言。”觉得少了点什么,夜斯年又补充:“我猪一样的队友。”
“呵呵呵~”严束笑开了,眼睛弯弯的像两道月牙儿,俏皮道:“他看起来并不笨。”
“嘿!嫂子就是慧眼识人!”陆子言看着笑得令人着迷的严束,说:“嫂子,你笑起来都把夜大少的祸水脸比下去了。”
嫂子长得是漂亮,但真正吸引他的却是那周身神秘独特的魅力,说不出来的魅力总会让人移不开眼。
“陆叔叔在哪?带我去见他。”夜斯年问向陆子言。
严束忽然俯下身,贴近夜斯年的耳朵,温声细语:“斯年,我有点饿,可不可以先去吃东西?”
说着还拉住夜斯年的手撒娇般晃了晃,在外人看来两人就是虐单身狗的秀恩爱。
两人本就靠得极近,夜斯年猝不及防地转头,吻上了两瓣娇嫩甜美的红唇。
唇上柔软的触感放佛陷进了棉花糖,四目相对,一个笑意盈盈,一个呆若木鸡。
蜻蜓点水的一吻,一触即离,夜斯年伸手捏捏严束的脸蛋儿,宠溺一笑:“去吧,吃饱了在这里等我。”
“哦,好。”严束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冷静下来,呆呆萌萌的应声。
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她看了夜斯年的病历单,发病时的初期症状就是她第一次见他那样,冷漠孤傲,厌恶与人肢体接触,不屑开口说话。
病情严重时恐惧一切靠近他的东西,时常伤人,不过目前病情较稳定,现在这样就很正常。
严束端着小盘子,右手拿个叉子,挨个扫视着琳琅满目的食物,余光则在扫视大厅的可疑人物。
一、二、三、四……都是服务生。
吃了个芝士蛋卷,严束左右看看像是在找喝的。
一个服务生端着酒杯过来,礼貌说:“小姐,您要哪种?”
严束看了看,端起一杯干红,微笑:“谢谢。”
喝了两口,严束看见夜斯年正想朝这边过来,就叉了块奶油果肉放盘子里朝他走去。
“要吃吗?”严束把晶莹的果肉递到夜斯年嘴边,两人近的能感觉彼此温热的呼吸。
被那双星子般闪亮的黑眸望着,夜斯年无意识的张嘴去咬,却听见说情话般的轻喃。
“大厅里有五六个可疑人物,待会儿不要慌,配合我。”
当然,内容一点都不情话!
看见夜斯年嘴角沾的奶油,严束用纸巾帮他擦拭,动作很轻柔。
夜斯年由无意识转成一脸呆滞。
陆子言忽然冒出来,看着盘子里的奶油痕迹,震惊地看向严束,“嫂子,你不知道夜大少对乳制品过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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