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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律动 受后面塞东西上公共汽车_缉灵小狐妖

“那我还听九哥说那天老爷子发现关葭到咱们家里,还是三哥你藏起来的呢!”谷念看三哥就这么承认了,没有威胁三哥同意自己去束妖阁心里忍不住小小失落起来,但是就拿出来更劲爆的话题堵谷三的嘴。

没想到谷三还是想也没想的就点头了,“是啊,怎么了?”

小狐妖完全没有预想到这样的结果,傻乎乎的看着哥哥不知道说什么话。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掺和了。”谷三轻轻的摸了下一脸懵的谷念的头,拽着妹妹回了家。

五百年后的世界。

子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大脑大概停机了十几秒才弱弱的问了一句,“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谷念来着?”杜若白云淡风轻的又重复了自己刚才的话。

袁子丰的脑子虽然说是炸了一下吧,但是比刚才的核爆程度小了一点了,这次终于能用脑子想想事情了。

莫名其妙的回来就是单独留下自己说这种话,莫不成是过河拆桥随便找借口?!

不是不是!

掌门不是这样的人。

也就是说,不知道哪次在掌门有意识的时候自己说了什么比较暧昧的话?!

子丰有种被捉奸的窘迫,明明说好是守护着掌门回来振兴束妖阁的,结果半途喜欢上了掌门的女人,这简直只能以死谢罪的事情。

没别的办法,子丰只好吞吞吐吐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么说?”

“从最一开始你就是喜欢谷念的啊。”杜若白脸上一点愠色都没有,就好像是在说他喜欢别的女人似的,“最一开始我就提醒过你吧,要控制一下你的情感。。”

子丰忍不住拦住了掌门的说教,“不不不,您一定是搞错了。我真的是和您一样想要引导她向善的。”

“你看。我现在说你还是不信!”杜若白摇了摇头,招呼着子丰坐下,“我还以为你只是当时没有意识到呢,没想到现在还是没有意识到啊!你好好想想,好好琢磨琢磨!”

想个屁!琢磨个鸡毛掸子啊!

从来没有听说过正房特别和善的问小三,你好好琢磨琢磨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们家那位的。

“真没有,真没有。”子丰赶紧摆手,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杜若白还在开导着子丰“正视”他自己,“当时就是你非要救念儿的对吧!按照你当时的性格,如果不是喜欢的话怎么会救狐妖?”

“我都说了,真的不是!我是和她相处了这么多年才喜欢的,当时。。当时。。”子丰口不择言的解释着自己五百年前不喜欢谷念,但是明确的表示了自己现在对小狐妖的心意。

这句话换来了杜若白包含深意的眼神。

有一瞬间袁子丰觉得时间是停滞了的。。

“你别这么紧张,我不在乎。”杜若白不明所以的笑了起来,还安慰似的拍了拍子丰的肩。

不在乎?!

不在乎你问这么长时间?!

不在乎你非得逼我说?!

简直是他妈的示威性!

袁子丰看着杜若白笑的极其温柔和开心的脸怒火中烧,拳头都不自觉的攥了起来,简直是想不出来自己怎么会选择守护这样的掌门来着。

其他的都不说,就单单是这么戳人心就稍微有点残忍了吧?

我愿意当备胎,我什么都不说,我任劳任怨的帮着你的女人等你回来。

这简直是男人的耻辱了吧?!

竟然说 不在乎?!

是不是逗我玩呢?

还是隐晦的告诉我,我应该退到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好好看着了呢?

即便是这样,好好说也可以接受的啊!这样未免太过分了点儿?!

“掌门,我还有事。”袁子丰实在是忍耐到了极点了,士可杀不可辱啊。实在是没想到见到杜若白的第一面就是这种状况。

没等杜若白说什么,子丰就毅然决然的破除了自己的结界,离开了房间。

似乎子丰的所作所为也在掌门的预料之中,所以杜若白只是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还是性子这么急,不磨一磨可成不了大事。”

“掌门和你说什么了?”谷念一直在外面游荡着徘徊着,无聊到哪儿都想去,但是又紧张的哪都不想去,就像是焦急等待着结果的病人一样惊慌着,正视无奈着的时候就看到了气冲冲闯出来的子丰。

小狐妖猛地冲到了他身边渴望的问了起来。

简直是撞在了枪口上。

袁子丰正恼着杜若白占有着谷念,还飘飘然的显摆着,一下就撞上了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她却假装不明白的狐妖。

有多爱就有多羞,有多羞就有多怒。

已经到了脑门上的怒气猛地冲了出来,子丰的眼睛被脑子的血撞红。

“凭什么和你说?”子丰的口气极其的严厉,像是见到了仇人的硬生生的把难听的话一下子扔到对方的心坎里。

在听到了子丰着句话的几秒钟之后,谷念几乎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应该落在哪里,忽然觉得一种冷冷的伤痛从心脏的位置慢慢扩散出去,和当时杜若白死的时候的那种声嘶力竭还不同,这种就像是千刀万剐。

缓慢但是碾压精神的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小狐妖望着子丰极度嫌弃自己的脸弱弱的吐出一句,“我不问就是了。。”

最爱的女人的委屈应该是男人的致命伤才是。可是子丰越是看着谷念委屈就越是生气,已经血红了的眼睛甚至看得出血丝。

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手上沾满了血的士兵的眸子。

一向脾气极好的子丰现在的牙齿都咬的咯咯响。

谷念忍不住退了半步本应该用来诱惑世人的眼睛现在却用来表达自己的无助好闪动着的恐惧。

“真有意思。”子丰满腔的话到了嘴边只变成了四个字,浑身的怒气用轻轻的冷笑和嘴角一挑表示出来,眼神更是从刀子变成了鞭子,活生生的从狐妖的身上甩了过去。

感情这种东西真是可怕。

可怕到让千年的狐妖心生不安。

“什么?”谷念追逐着子丰因嫌恶躲闪开来的脸,明明被那双眼睛看到就会心颤不已,可是还是想从他的眼望向他的心。

狐妖都忘了自己是谁,只是想追问出面前的这个人究竟为什么这么对自己,那个小小的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想知道为什么在这么好的日子这么对自己。

温柔的人狠下心来就是杀人的刀。

子丰就是连个恨的目光都不愿意施舍给她,“没什么。”

上一次吵架的时候谷念还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无比的寒心,想着人这个玩意就是这么的不识抬举。可是这一次谷念真的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受到了这样的待遇,为什么要突然吵架到生死不愿相见的地步。

有一瞬间狐妖厌恶极乐自己妖的身子,因为她不能哭。谷念想着要是自己可以哭的话,是不是袁子丰还愿意瞥一眼妖的泪?

可能是谷念意识到了什么东西的无法挽回,什么东西的必将失去吧。

不知道愣了多久的谷念浑身都没了力气,没有动力去追着他目光触及的地方了,要是说绝望到也不至于,只是破罐破摔了,“这样啊。”

“现在掌门回来了,不必有我什么事情了。”子丰咬了下牙,似乎一口咬在了最柔的一块心上,鼻子也像是被人打了一下似的,眼前有一片模糊起来,似乎是怕挡在眼前的水落下去,子丰不得不厌弃自己竟然会有眼泪这种东西,然后抬头却看到了一片灰蒙蒙的天,“那我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得之失之。

谷念的脑子已经是懵懵的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个什么反应,只是傻乎乎的盯着那个背影轻声说道,“这样啊。”

在小狐妖的记忆当中。

就在杜若白回来的那天,灰色的天空下远远的离开了个半人半鬼。

一直在自己结界里的谷三完全不知道客厅或者是楼下发生了什么的,老狐妖真的是认认真真的守在自己媳妇旁边,用心感受着那边是不是在摇铃。

不过响起来的不是摇铃声,而是杜若白的敲门声。

谷三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又看了一眼似乎暂时不会醒来的关葭,纠结了一会还是在第三遍敲门声响起来之前打开了门。

“怎么了?”谷三扶着门框,往客厅里看去发现没有子丰的人影就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刚回来就派人家去干活了啊?”

杜若白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和善的笑了一下,“想来问问屋子里那位的状况。”

虽然明明知道这是老友之间最正常不过的问候了,可是谷三还是对别的雄性关注自己的女人表示了一下不满。

“没什么大事,你还用的惯人的身体么?”谷三默默的话题从关葭的身上引开。

掌门点头,然后继续自己的问题,“为什么她一直在睡觉?难道是当时灵体受损,现在还没有恢复?”

关你什么事啦!

谷三没好意思这么说,想到杜若白是那种一定要知道答案的人,这么敷衍着没有什么结果,索性就坦然的把关葭的事情说了一遍。

掌门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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