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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沦陷是什么意思 来吗 使劲 再用力一点_魔君有个火爆妻

第二日,我还是派司闭拿着我的亲笔休书去了碧落城,云湛按下不表,草草打发他。又过三日,仍不见回复,他的固执我曾见识过。况且这次他又铁了心,必是不会让我称心如意。庆幸我不在乎,他表不表态,同不同意,都改变不了我感情的归属。只是在这三日里,我总是想起白止,又流了许多泪,到底还是被绥叱言中,伤了眼睛。

司闭心疼不已,又马不停蹄的跑了一趟神药山,向绥叱讨来不少药帕,没日没夜的蹲在床头,替我敷眼睛,这才有了转机。

绥叱还是有几把刷子,两日过去,便有起色,我揭掉药帕,眼前这个哭丧着脸的司闭,又让我想起当初,同样是在这赤阑殿里,同样是这个眼屎巴拉的司闭,哭得形象全无的让我难受。

真没想到,我这一生还要遭遇第二次这种折磨。

心里好笑得很,有气无力的抬起胳膊,弯着两根手指,在他泪痕斑斑的脸上使劲抠了两下,方露出一丝欣慰:“你若再这么不注意仪表,总有一日,我会因你的丑,而活活气死的。”

听到这句调侃,司闭破涕为笑:“您还能有这份心情,司闭就放心了。”

这话说得我差点又要落泪,使劲吸了吸鼻子,方抑制住这股冲动,想着正事要紧,遂心酸道:“司闭,明日陪我去一趟清风殿。”

司闭一听,刚有了起色的脸上又是凄凄一片:“您身上的伤虽好,但身体仍很虚弱,眼睛也不大好使,有事,也不必急在此时。”

“我明日要去清风殿一事,不要跟他们三个透露,特别是司启。”司闭的劝慰,我只当是他一片好心,他心意到了,但我未必要领这个情。更何况,有个事情一直憋在心里,不问不快,而这个问题,四界之中,应当只有桀骜神君才能给出一个答案。

所以,明日,势在必行。

“不知是不是司闭多心,总觉得这次回来,您对司启冷淡许多。平日里,您常告诫我们三个,司启单纯,凡事多担待几分。可眼下,您为何先不待见他了?”

为何?

我能说,我瞎了眼,误把他的深沉当作单纯,被他蒙蔽了两千万年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想了想,冷笑道:“我费心教导,他却不思进取,两千万年如一日的‘单纯’,换了你,你会心平气和担待他一辈子而不心烦吗?”

“偶尔发发脾气,也是常情,看来是司闭多心了,您别气恼。”

司闭见我动了气,生怕我又分心不好好养伤,草草收场。

我却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

我承认,我眼睛是有毛病,但还没到瞎的地步,司闭脸上那表情,我瞧得真切,遂带了几分脾气,质问道:“你这话就说得不老实。莫非你也同司至是一样的心思,故意来试探我?”

司闭脸都白了,着急得很:“司闭不敢。只不过是见司启能下床后,便日日守在您的寝殿外,寸步不离。而您,那日见过他后,便不再召见,更是明令禁止他入内服侍。这如何不令人疑心?”

“不成器的东西,他想守就让他守吧。”

我光顾着哭去了,倒真不知司启这三日还做了这般自贱买好之事,搞得似是我亏欠了他般,骂了这么一句后,仍觉得不解气,更不解恨,遂命令道:“你现在就去跟他说,赤阑殿的大殿正好缺个守门的,若他喜欢,就日日蹲在那里守着,不必再做其他。”

“王……”

“若他没这个真情,趁早省了这份做作,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赤阑殿不少他吃不少他喝,也不缺他这么个侍神。”

“您何必动这么大的怒?换谁听了,都不敢认为您与司启没有嫌隙。司闭这就打发他回去,不惹您生气。刚才您说明日要去清风殿,那您可得好生养着,养得容光焕发,水水嫩嫩才行,谁不知道清风殿那位神君也不是个吃素的。”

我哼了两声,翻身背对着司闭不再说话。司闭只当我默认了,匆匆离去。

第二日,天气晴好,利出行。

这是白止离开我后,我没有流泪的第一日,竟有点不习惯。但不习惯,也得忍着。因为司闭的话没错,清风殿那位也不是个善茬。

清风殿的主人叫桀骜,是专管情爱的神君,他的这个名字就是他待人接物的秉性。

桀骜——凶暴倔强。

他一向如此。

听闻翼族的华璇公主与秃鹫族的利索王子相爱,奈何清风殿另有安排,棒打鸳鸯,有情人难相守。

华璇公主心有不甘,与利索王子一道跪于清风殿外,求桀骜修簿子,改姻缘。

隔着高大而冷漠的宫殿,桀骜的声音沉得让人毛骨悚然,短短四个字——自不量力,便不再理会。

华璇哀求:“神君大人,您若不见小神,小神就永跪清风殿外不起。”

桀骜声音又起:“那你就跪吧。”

华璇愕然,素闻桀骜冷漠,不想竟到了这个地步。

利索拦腰扶住,轻叹:“华璇,我们不求了,我们离开神界,照样能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华璇摇摇头,离开神界,逃得过母族的追捕,也逃不过净梵殿的通缉。

只得拉着利索双双跪下,这一跪,便是半月。

终是不得一见。

终于奔溃致哭,苦苦哀求:“桀骜神君,求您见小神一面吧,求求您。”

又哭求三日,清风殿的门终于开了,一眉清目秀的小侍神端着架子走出来,照本宣科的念到:“华璇仪容不整,有碍清风殿之清爽,责你速速离开。”

华璇傻了眼,利索留下一句:铁石心肠、冷酷无情都不足以形容桀骜神君的心。

后来,华璇公主终是没有嫁给利索王子。

桀骜神君的恶名不胫而走。

司至不知是从哪里听来这番琐事,回到赤阑殿便一字不漏说与我们听。

我记得我当时心里首个想到的是:桀骜情情爱爱看多了,悲欢离合这东西,在他眼里就平常得很,固练就了一副少有的铁石心肠。

再者就是:他不喜欢哭哭啼啼之辈,也不喜欢失魂落魄之徒。他想说的自会说;他不想说的,你将他大卸八块,他也不带吭一声的。

我与他未从有过往来,大抵可以评论为:他桀骜,我不驯,天生的不合拍。

只不过眼下,我不得不走这一遭,这桀骜不驯终是要见面了。

但在去之前,我还得带司闭先去一个地方。

“王,桀骜神君的清风殿在南面,我们赤阑殿在北面,路途遥远,您身体未愈,实在不应该绕道来这洛河?”

洛河之水,一如那日的不急不躁,一刻不停息的流畅着。

我静立河畔,只是傻傻的盯着。

“王,您怎么又哭了?”

司闭突然一声惊呼。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衣袖,胡乱擦了两下,囔囔道:“我记得这里曾经有一种鸟,因通体长满绿色的羽毛,而被称为翠鸟。它们歌唱得好,特别是歌颂爱情的曲子,婉转动容,我来洛河之滨,就是想听它们歌一曲,舒缓心塞。可是,为什么没有呢?”

“原来王是想找翠鸟。”司闭舒了一口气,才道:“此鸟虽在神兽典籍中被提及过,听闻是一种上古神兽,但是否真的存在,还有待考究。”

“是吗?”

我嘟囔两个字,眼泪掉得更厉害,真没想到连最能逗我开心的翠鸟都成了似是而非仅仅只活在典籍上的上古神兽。

那我还能在这里期待什么呢?

洛河的水呀,你比任何生灵都更久远的来到四界之中,见证了四界的世事变迁,亲历了无数的悲欢离合,为何你就不能替那些饮过你河水的生灵留下只言片语?

“王?”

“永世长存,不曾干枯断流,不曾凶残祸世,却无神识之态,实在是一条奇怪的河流。”

“王,您怎么啦?”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典籍上有记载的神兽如果不是真的,那为什么要记载呢?”

我含泪望着司闭:“连能记载下来的都不一定是真的,那没有记载下来的呢?这条河,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它明明可以证明,翠鸟的存在,为什么它就是不肯说出来?”

司闭诧异的望着我,或许他以为我仍是悲伤过度,才出现的神识错乱,良久才道:“王,洛河虽是四界的母亲河,但它只是一条河,很普通的河,您别这样。”

普通的河?

我冷笑一声,如果它真的只是一条普通的河流,那为什么会有我?

“算了,我们去清风殿吧。”

我知道不管我问得再大声,我的母亲洛河都不会回应我。

我只不过是不甘心,想到几日前,我还与白止在这里私定终身,而这洛河,我的母亲,明明就是我们的见证人,白止死于非命,今日我再来,不过是想让我的母亲宽慰我几句。

为何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能得到成全?

火轿再起,我坐在轿子里,眼睛却盯着洛河:洛河,我不会再来了。

飞到清风殿后,司闭扶着我下了火轿。

司姻之神的清风殿,听名字,倒有几分诗情画意,今日亲临此地,方知是辜负了“清风”二字的意境。

昨天,我便派司闭将我的帖子送了过来。我以为,桀骜会视而不见,随便捏个理由打发我,不让我多跑几趟不罢休。不想,竟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个干净得有点过分的俊朗神君不但没有将我拒之门外,还善良得天理不容的亲自跑到清风殿门口迎我。

这倒真让我有点看不明白了。

“想必这位就是司闭侍神吧?”

见面第一句话,不跟我这位神君寒暄,却对我身边小小的侍神抛出橄榄枝,莫非他这般劳师动众不是为我?

司闭拱手作揖,口刚张到一半,桀骜就不耐烦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做了个“我懂,我知道我没有猜错”的手势,将司闭要说话的欲望直接扼杀在喉咙里,侧头朝身边一个侍官命令道:“带司闭侍神去参观一下清风殿。”

那侍官恭敬的领了命,做出请的姿势,静待司闭。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别说司闭接不住,连我都讶异了,心里暗道: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我家司闭何曾说过要去参观你这破庙?

“焱兮神君,随本君这边走。”

桀骜说完,袖子一甩,那身紫衣就酷酷的朝左边长廊翩然而去。

我算是碰上对头了,赶紧跺了一下脚,指使司闭:“你就勉为其难参观一下吧,权当沾沾桃花运,早日寻个娘子回来便是。”

说完,急巴巴的跑着去追桀骜。

心里不免上了火:我虽是有事相求,但好歹也是个名正言顺,威风八面,战功赫赫的神君殿下无疑,你一个不务正业,整日里专盯着男男女女打情骂俏研究的二级闲散神君,怎么能这么不把我当回事?

又跟了一条廊,实在是追不上了,干脆停下来,狠狠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捋顺心绪,忍不住继续开骂:明明是司姻的神君,却整天挂着一张寡妇脸,难怪神界剩男剩女这么多。要不是你桀骜这狗屁神君不作为,乱作为,瑶华能不知羞耻,专盯别人夫君五千万年?难怪我家司至这么不正经,肯定是你胡乱搭错了线,才让他身不由己,犯下这么多桃花债!还有我这没谱的姻缘,必是你桀骜动了手脚,才会变得如此坎坷!

立在空荡荡的廊下,独自唠叨了大半天,真的不见桀骜或是有宫娥前来寻我,废气变闷气,压在心里,上不来,又下不去,胸口就一阵一阵的抽痛起来。正在此时,一只迷你型如肉包子般白胖的东西,扒拉着四条小短腿,不知从何处噗嗤噗嗤的跑过来。跑到我身边,既不自报家门,也不给本神君请安问好,直接用脑袋拱着我的花裙子不撒手。

拱得我心里一惊:清风殿到底是清风殿,虽然正主桀骜不是个有情根的正经货,但也管不住底下这些不着调的东西,逮到一活物,就急不可耐到不辨雌雄专心致志发情发骚。

可惜,它寻错了对象,这等倒贴上来的桃花,我不稀罕。遂抬腿就给了裙下那白胖胖的东西一脚。

也活该它倒霉,我踢出去的方向正好是一斜坡,容不得它有半点挣扎,胖胖的身子就顺着那坡度咕噜咕噜滚出老远,滚到最后,竟落了个四脚朝天的下场。

我活了这么久,什么好笑好玩的新奇事没瞧过,但眼前这般滑稽场景,实属首见,遂叉着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把连日来的闷呀,怨呀,恨呀,愁呀,暂时抛之脑后,心情难得的好了起来。

“听闻火王对敌人素来冷酷无情,不想竟是虚言。”

这死桀骜,我累死累活的等着他来寻我时,他偏不出现,现我刚找着点乐子,正想好好快活一番时,他却急急忙忙的跑来煞风景。

莫非,我们真的这么不合拍?

“我清风殿跟你火王没仇没恨,你何苦要拿我的小猪出气。”

他冷着一张脸,抱起地上那只肉包子,在怀里揉了揉,好似是安抚它。

我撇了撇嘴,这话实在是冤枉。

我对你桀骜再有怨言,也不会狭隘到拿这东西出气?

“你不打算找我要答案了吗?”

桀骜抱着那东西,一双眼睛全落在它身上,没头没脑的问出这么一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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