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附在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真的快不行了”,然后含住了我的双唇,在我唇上攻城掠池,吻得越来越缠绵,我差点窒息过去。
我以前和季昭暮恋爱的时候,也有过简单的接吻,那都是很温柔很单纯的吻,两个小孩子之间表达爱情的方式而已,但季昭琛的吻不一样,完全是在宣告成人才有的占有欲。
我快撑不住的时候,季昭琛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手也老老实实地从裙子里抽出来,顺便帮我整理好衣服,柔声道,“小枳,我……”
我的头嗡得一下炸开了,什么也听不清楚。
最开始我和他明明就是空壳夫妻而已,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不成我们以后会成为真夫妻吗?
难道两个婚前不两情相悦的人,真的会因为婚姻而爱上对方吗?
季昭琛看我脸色灰白,以为我是在生气,连忙哄道:“你不要生气,今天是我太冲动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只感觉眼前一阵阵黑,我原本是爱着季昭暮的,只是因为想要报答季昭琛出手相救的恩情,才答应和他结婚,怎么现在变成我在一步步陷入他的爱情里?
在季昭琛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我就不应该答应他的,这样是令我越陷越深。
“没事,”我摆了摆手,有些恍惚,“我没事。”
借着季昭琛松了口气的档口,我一下挣脱开他的手,就往楼下跑。
季昭琛预料未及,完全没反应过来要抓住我,已经慢了两步在后面追,我一个拐弯就甩开了他,躲进最近的楼道里,看着他追下了楼,匆匆离去的背影透着焦急。
我想我应该冷静一会,确认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不要让自己越陷越深了,这样不仅违背我对季昭暮曾经的爱,还拖累了季昭琛。
把手机关机以后,等我缓了口气准备下楼看看季昭琛在不在的时候,对面的包厢打开,里面出来一个穿着套裙的女人,看起来身姿绰约,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何曼婷。
何曼婷也认出了我,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不是季昭琛的什么助理秘书吗,怎么在这里?”
我一头雾水地看向她,她在的包厢明明就是我们包厢对面,怎么会出现在这一层?
何曼婷不知道我的疑问,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无所谓,你爱去哪里和我没关系。”
她站在门口冲我身上打量了几眼,原本想要离开的她居然又走进去,将门砰得一声关上。
莫名其妙的,这何曼婷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事情,似乎不是很想看到我。
不过也罢,我刚开始可能是怀疑她和季昭琛有什么暧昧关系才会有不详的预感,既然季昭琛解释完只是同学关系,我也没必要一惊一乍了。
刚想离开时,包厢里面传来摔碎玻璃杯的声音,有一道尖锐的女声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他居然结婚了?”
我皱起眉头,这何曼婷估计是在和谁聊什么小八卦呢,不过这声音也太大了些,是有多么不敢相信啊。
偷听墙角可不是好事,我赶紧下了楼。
走到我们那个包厢的门口,我探头环视几眼,发现季昭琛并没有在里面,便扯住刚出来的一个同事问道:“季总回去了吗?”
同事瞪大眼睛说道:“你还好意思提季总,他刚才在到处找你呢,你到底死哪里去了?”
看来是没有找到我暂时离开了,我硬着头皮笑了笑,“我去了趟洗手间,后来遇上老同学说了几句。”
“真是要死,季总脸色超差劲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惹到他的事情?”
我心虚地腿软,却故作镇定道,“没有没有,我哪里敢惹他。”
同事摸了摸头,小声说道,“你可要小心些,不然这工作就丢了,季总生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比他更清楚这不是闹着玩的,不过我确实一下无法面对他,只是想要冷静几分钟而已。
告别同事后,我一个人走出俱乐部,季昭琛的车还停在前面,他多半就在这附近还没有离开,不知道去哪里找我了。
风吹起我的裙摆打在腿上,我重新打开手机叫季宅的司机过来接我,想来回到家中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然后在家里将所有事情都摊开来说清。
我自问是很清醒的人,绝对不想在感情中当一个不明不白的盲人,和他将婚姻的事情全部说清楚,以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能够再玩暧昧的感情游戏了。
我的短信刚刚写好,背后就传来一道寒冷刺骨的声音,听得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的声音在风中极为低沉,“你去哪里了,我差点让老板把整个俱乐部翻过来。”
我愣愣地转过头来,看到季昭琛阴沉的脸色,他额头上沁出汗来,还有些喘息,应该是马不停蹄地在俱乐部找寻了我许久,所以才累成这样。
“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了,”季昭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真的很担心你,我很怕眨眼间就找不到你了。”
我咬了咬唇,虽然一时间无法面对他,但是意气用事闪人不见更是不应该的。
“对不起……”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没有预想的暴风骤雨般的动怒,反倒是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季昭琛轻微的喘息声还在耳边,我的心一寸寸陷落,什么话都留在了唇角。
“我以后不会再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了,你不要生气,要打要骂随你。”
我靠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睛,心乱如麻,季昭琛年轻英俊,又位高权重,以后也肯定是宠妻爱子的好男人,怎么会轮到来讨好我这样的女人呢?
季昭琛脱下西服披到我的肩头,轻轻叹了口气,“走吧,我们上车回家。”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非常有默契地保持沉默,好像生怕谁一开口就会破坏恰到好处的气氛。
回到季宅的时候,老宅子里灯火通明,外面停着季昊成的宾利,我心里一紧,不由得看向季昭琛。
季昊成和王惠不是在法国旅行吗,怎么突然之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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