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严问面对余丽娟的拒绝很是伤心很是难过,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余丽娟竟然会喜欢一个传菜员,他喝着酒,心里却流着血。这时周涛走了进来,他是听到严问的召唤而来。
坐在沙发上的严问看着周涛就问:“老周,这些天余丽娟去找过陈阳没,或者陈阳这些日子见过余丽娟没?”
周涛看着沙发上喝着酒的严问,忽然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甚是可怜,平日里自高自大,而背地里却是这般软弱。忽然间有点看不起严问,心中一股怨气油然而生,但他却不能发作出来,因为他还希望严问给他承诺的一官半职,于是他强压心中的不快,把已到嘴边的话又活生生地吞了回去,他努力平息心中的动乱,他理了理头绪,然后走到严问身旁,依然是那个讨好的口气,说:“这段时间,他们见过一两次,但绝对不是因为爱而见面。你可能不知道,陈阳这些日子一直想着长孙英英,因为在他心中长孙英英才是他的唯一。”
严问向来还是相信周涛的话,他招呼周涛坐下,又送去一瓶酒,然后说:“老周,你确定陈阳心中只有长孙英英?”
周涛吃着菜喝着酒,他说:“严主任,你知道长孙英英的地址吗,我给你说,陈阳这段时间到处打听她的下落,你要是知道她们去的地方不防告诉他,或许你能除去这个敌手。”
严问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他们去的地方呀,这个地址我想只有高层知道。”
周涛又说:“我觉得吧,只有陈阳重新与长孙英英取得联系……”
严问打断周涛的话,说:“你说得对,我向我叔叔打听一下她们去地址,然后你转告他。”
周涛喝下一口酒,看着严问说:“我说,严主任,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是把陈阳赶出丽华才是上策。”
严问听到周涛的话沉默了,因为要开除一个员工有难度,何况一名优秀员工。片刻,他看着周涛说:“开除陈阳,有难度,恐怕办不了。”
周涛又说:“那只有给陈阳和余丽娟之间制造一些误会,让他们不可能成为朋友,这样就算他们在丽华也不怕。”
严问听到周涛之言很是高兴,他端起酒杯,说:“谢谢你,老周,我敬你一杯!”
严问这一席话让周涛好生感动,这么些年来,严问从来都是下眼皮看他,要不是为了那一官半职,他才不会这样嬉皮笑脸的讨好严问。而今为了一个女人严问甘愿放下身段,说出如此之话,周涛更加看不起严问,但他却只能说:“谢谢你,严主任,我一定会助你得到余丽娟。”
这日中午快下班之时,小不点来到备餐间递给我两个饭盒,她说:“陈阳哥哥,帮我们打一下饭吧!”
正在整理菜单的我抬起头看着不不点,说:“好的,放到这里吧,我待会给你们打上。”我说完话又埋头去整理菜单了。
小不点看到我如此淡定,好像并不在乎这两个饭盒是谁的,于是,她好奇地问:“陈阳哥哥,你怎么不问问这两个饭盒是谁的呢?”
我又一次抬起头看着她,平淡地说:“我知道,是你和余儿的。”
小不点更加迷惑,她又问:“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我回答道:“这有些可高兴的,不就打饭吗?”
章小辉走了过来,接上话说:“你这呆子,当然是你的余儿已经接纳你啦!”
小不点微微一笑,说道:“恭喜你啦,陈阳哥哥!”
听到他们的话我忽然间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是淡淡地说:“这有什么可高兴的,真没有出息,打个饭还要那么激动!”
章小辉看着我,不满地说:“陈阳,你就装吧!”
此时,我看着眼前的饭盒,我忽然间又想起英子来,想当初每天的饭盒都是她为我保管,每天的饭菜都是她在打,而如今,却不知去向。突然我又呆在那里,忘记手中的工作。
章小辉看着我又在神游,立马拍打着我把我带回到此时此刻,他说:“陈阳,你不会又在想长孙英英了吧!”
我回过神来看着章小辉极力掩饰心中的痛,我说:“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今天又是什么饭菜。”
章小辉听到我这话,一乐,他说:“诶,我说陈阳,你怎么也学会了心口不一呀!”
周涛抬餐具回来看着我面前的两个饭盒,不解地问:“我说陈阳,你的饭盒怎么又变了呢,还一变为二。”
章小辉一听不等我开口,强硬地说:“你管得着吗,是我的,为什么告诉你呀!”
章小辉在我们备餐间一向是和蔼可亲,可今日却顶撞着周涛,也就因此周涛却愣在那里片刻,他不明白章小辉今日何出此言,但很快他回过神来,说:“章小辉,你今天吃错药啦!”
章小辉突然一笑,他说:“对不起哈,我刚才在神游,你一句话就打断了我美梦,我能不生气吗?”章小辉说完这句道歉的话语,又拿起桌上的饭盒,看着我说:“陈阳,走啦!”
章小辉一句话说得周涛有些茫然,而我也在云里雾里。我们走到无人处,章小辉在我耳边说:“陈阳,你千万别说是余丽娟和肖霄的饭盒,我感觉严问很快就会知道你帮她们打饭了。”
对于章小辉的热忱我很是感动,我说:“谢谢哈,章小辉。”
章小辉突然看着我问道:“陈阳,你老实说,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想长孙英英呀?”
我没有回答章小辉的话,只是我的表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章小辉看着我,又说,“陈阳,我觉得太阳就得对,长孙英英应该把你忘记了,你想呀,她家那么有钱,而你呢,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说工作吧,也只是一个传菜员,这些条件怎么和她比呀。”他说到这里拍拍我肩,又说,“你想想吧,陈阳!”
章小辉的一席话像万箭穿心一样深深地刺痛我的心,我的心开始流血,血流不止。我强忍着心中的痛,然而眼中的泪水却是拼命地往下流。我背过头去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极力地控制自己的心情不让别人察觉。
然而章小辉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他递过一张纸巾,又说:“陈阳,别难过了,一切都会过去。你的身边不是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吗?笑一笑吧,就当与她的种种只是一个玩笑,笑过之后,该干嘛还是干嘛,不必当真!”
章小辉说得何等的轻松,因为他不在此山中。但,章小辉说得没有错,没房没车,怎能娶得了像英子这样的大家闺秀呢?陈阳,面对现实吧!
严问一直想着余丽娟,却又担心陈阳把她抢走,这日,他走进了李超总经理的办公室,他看着李超就开门见山地说:“叔,他们去朝阳区帮忙的那家酒店在那里呀,有地址吗?”
李超亲切地看着严问,他问:“没有呀,怎么啦?”
严问不相信李超不知道,他问:“叔,怎么可能你不知道地址呀?”
李超看着严问解释道:“我真不知道,这些都总部牵头的,我们只管安排员工,就是王经理的手机都是交回了办公室,他们特意不让我们知道。这些去帮忙的同事都有可能回来后加薪或者升职,所以他们是全封闭式的。”
严问的美梦被李超的一席话彻底打碎,他一脸的无奈,他说:“原来如此,这可麻烦了!”
李超很是不解,他问:“你什么意思呀,什么麻烦了!”
严问走到李超的身旁撒起娇来,他哀求道:“叔,帮我问问吗,我想帮陈阳找到长孙英英的电话,他很想她!”
李超有些生气,他说:“想什么想,公司规定员工之间不能谈恋爱,他不知道吗?你也是,明知有此规定还好意思来问我!”
严问还是那股撒娇的味,还是那样的语气,他说:“叔,爸,帮个忙嘛,是我要这个地址,你知道的,我喜欢余丽娟,可陈阳从中插一脚,我得把长孙英英给他找到,这样他就不会去余丽娟了,帮个忙嘛,叔,爸!好不好嘛!”
李超看着眼前的这个儿子,看见他为了余丽娟却是这般的哀求,很是生气,他说:“不要说了,我不会去问的。你天天就只想女人,你就没有想过好好上班,做一番事业出来,你母亲的家业还要你来接手,就你这样她敢给你吗?你给我出去,你自己好好想想!”
李超的绝情是严问没有想到的,在他记忆当中李超很是惯他,他想要的东西李超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给他弄来,而今日却是这般。他也很不高兴,他生气地说:“你不说算了,我自己去找。哼!”严问说完这句话也不管李超是否回答,他甩手走了出去。
李超看着严问的背影一声叹息,他自言自语:“哎,怎么会这样,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以后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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