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妮妮还是眼巴巴的看着病房门口,希望邵君祁过来看她。
每当门开的时候,小丫头满眼的惊喜,到后来眼里的光一点点的熄灭,扎痛了乐瞳的心。
“妈妈,是不是妮妮不乖,爸爸才没有过来看我啊,明明当初已经拉过勾了,爸爸要永远陪在妮妮身边的。”
三岁的妮妮虽然有些早熟,但是也根本不懂大人之间的弯弯绕绕。
童真的话一说出口,让乐瞳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但是没办法,她只能继续劝解道,“妮妮乖,爸爸还要忙公司的事情,等晚一点就会过来看妮妮的。”
“好吧我相信爸爸,爸爸说话肯定会算数的。”
乐瞳趁着护士查房的时间,从病房里出来,绕到邵君祁的房间,想要碰碰运气,看看他还在不在。
谁知道,等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已经人去楼空了。
原本站在门口的两个西装革履的眼镜男也不见了。
乐瞳赶忙拉住路过的护士问道,“你知不知道,住在这里的病人去哪里了?”
护士有些狐疑的看了乐瞳一眼,但还是决定如实相告,“这个病房的病人今天早上的时候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出院手续,他走了?
所以,他是有多么的不想看到妮妮
而什么时候,妮妮这个亲生女儿想要见自己的亲生父亲一面竟然也成了一种奢侈的愿望?
乐瞳苦笑不已,邵君祁啊邵君祁,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等回到病房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她打开查看,发现竟然是邵君祁发过来的看到短信的内容,乐瞳不由自主的抿紧了嘴唇,神色有些怔怔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霍年抬头询问道,“怎么了?”
乐瞳有些慌乱的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她有些心神不宁的坐了一会后,然后突然站起来,“霍年,我出去一趟,你帮我照看一下妮妮。”
“好,没关系,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可是还不等霍年说完话,乐瞳就已经急冲冲的走了。
“诶,你手机没拿!”
霍年一转头就看到乐瞳的手机放在桌子上,他起身给她送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乐瞳已经走远了。
乐瞳站在凯越大酒店的门口,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双手一直无意识的搅动着胸前的衣服,邵君祁他,为什么会把自己叫到这里来?
而在不远方,一辆银灰色的面包车,电话被接通,“目标人物已经出现。”
电话那头出现了一道声音,“我交代给你的事情都知道了吧。记得多拍几张照片。”
“你放心,我的拍照技术可是一流的。”男人略带些猥琐的笑声传了出来。
乐瞳站在门口的时候,一双美目左顾右盼,有些紧张,最后想想妮妮有些期待的眼神,还是敲了敲房间门,结果无人响应。
她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开了。
里面静悄悄的,空气中还有一股子花的香气,有些浓郁,乐瞳有些不习惯的揉了揉鼻子,“邵君祁?你在哪里?”
转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邵君祁的人,她想要掏出手机打电话,却发现手机被落在了医院里面。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乐瞳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起来,浑身又热又难受,就像是有数百只蚂蚁在啃噬着自己一样,她站起身,想要去窗户那边透口气,却发现打不开。
正在疑惑着,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动静,她抬头看过去,“君祁……”
可是话说了一半,表情瞬间僵在脸上。
“你是谁?”
说完有些警觉的向后面退去。
门口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戴着鸭舌帽,还有口罩,一双眼睛里面是赤裸裸的欲望,看着乐瞳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块美味的蛋糕。
“小美人,你要乖乖的,别害怕,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
“你……你别过来……”
即便是乐瞳再怎么不聪明,也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来者不善。
他一步步的紧逼,将乐瞳逼到了角落里面,然后狰狞着挥舞着胳膊就要扑上来。
“你滚,别碰我。”
乐瞳拼命的想要反抗,可是奈何自己犹如蚍蜉撼树,一丁点都撼动不了男人分毫。
男人抓住她的衣领子往旁边扯去,露出里面白皙的脖颈,男人看着乐瞳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欲望。
情急之下,乐瞳手碰触到了一个瓷瓶,抓住狠狠的向男人的头敲去。
男人不防备,被敲了个正着,整个人愣了几秒。
趁着这个时间,乐瞳推开男人,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跑了过去,将门反锁住,将男人的叫嚣声,全部隔绝在外面。
男人在外面跳着脚咒骂个不停,然后骂骂咧咧的打了个电话,“喂,我跟你说,这一次说什么都得加钱。没想到这个娘们泼辣的很,老子的头都被她打破了……”
“你是个废物吗?不是都下药了,怎么连这种情况都搞不定?”
“你当初给老子说,也是说这个叫乐瞳的女人得罪你了,让我好好的整治她一下,现在,你就说加不加钱吧。”
“赶快把事情搞定,我等会会把钱给你汇过去。”对方不耐烦的挂了电话后,男子捂着脑袋晃着进了屋。
正准备抬脚踹门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他有些不耐烦的打开门,“谁呀。”
岂料,一开门,迎接他的就是一道重拳,邵君祁的拳头狠狠的打在男人的脸上,一双剑眉紧紧的拧着,咬牙切齿的说道,“她人呢?”
男人刚刚受伤的脑袋被这么一打整个人歪歪扭扭的往旁边栽倒。
邵君祁巡视了一下房间内,发现床上没有人,一直紧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压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将男人提了起来,拳头如雨点般的掉落下来。
“说,人到底在哪里?”
霍年极步赶过来,连忙阻止,“君祁,再打下去,会要了他的命的。”
可是邵君祁却像没有听到一样,躺在地上的男人变成了一个破布娃娃,任人宰割。
直到听到洗手间传来细微的动静,邵君祁的动作停下,慢慢冷静下来。
他疾步上前,里面传出来的水声,“乐瞳,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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