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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阿姨一家都干了 校花林逸最新章节_教父被我承包了

“无晗,给先生安排厢房长住吧!近日还得劳烦先生了。”无神忽然道,又转身看向宁桥:“先生,如此安排可以吗?”

宁桥无奈的笑了,这根本就没有她拒绝的余地:“当然,我正想为姑娘试一下新研制的药。”

和以往一样,宁桥依旧住在外院的西厢房内,只是这一次无晗照无神的要求吩咐了侍儿为宁桥准备长住的住行。

侍儿换上了被褥新具就准备离去:“先生,我先下去了,有什么吩咐只需要到外面找家奴喊我便可。”

“嗯。”

宁桥坐下,为自己斟上了一杯茶,这是上好的大红袍,虽苦却不涩。

她脑海中漂流着的是炙无神的一席话,字字珠玑,不论是与她与自己,炙无神将一切都看的太透太明了。对于宁桥而言,取代无神陪在无晗身边是她愿意的,可是却要一辈子躲在另一张面具下生活一辈子便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即使自己心甘情愿,可无晗会难察觉么?她想着这是行不通的。

“公子。”

“你们都先行下去。”

“是。”

门外传来主人和家奴的对话,还未待无晗敲门,门里的人已经迎了出来。

宁桥没有请无晗进屋的打算:“公子,是有事?”

“我有一事需要劳烦先生……”

宁桥叹了一口气,心知无晗所求必定是和无神有关:“公子所求之事和姑娘有关?”

“无关……”

“那或许在下能帮上忙。”

“想劳先生为我开一帖药。”

“什么药?”

“断心散。”还是那抹微笑,可是那张嘴里却说出了让宁桥大惊的词汇。断心散乃十大毒方之一,能让人在短时间内没有任何感觉中将五脏六腑均腐蚀,毒性之烈,无药可救。

“公子说笑了,你开这毒物何用。”

“先生只管开便是。”或许这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一种拒绝方式,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透着决绝。决绝的让宁桥明白,他永远不可能替代那个女人。只是她下不了手,就如炙无神所言,她爱他。

宁桥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身往前行了几步,与无晗相背立。

许久才道:“你是知道姑娘已经是这几日光景了吧!”

“那傻瓜想尽办法瞒我,可是她的身体我比先生更为清楚。她啊……活到现在的每一天都是一种无尽的折磨,为了我她已经撑的够辛苦了。我们是庆幸遇见先生的,你让我们多了不少时日了……可是就现在看来,先生也没办法了。”

宁桥觉得四肢不断的增加重量,就连自己的心脏也开始发疼,可是他却说不上原因:“既使如此你都不放手?”

“如何放手,她死了我便也死了。”

原来如此,一句话让他豁然开朗,宁桥终于找到了自己心痛的原因:“好,这事我应了。”

“先生已是尽力,我们本就是听天由命了,告辞。”

宁桥第一次认真的看无晗的背影,也是第一次觉得这道背影是如此的沉重又悲哀。

这种时候宁桥居然想笑,她自明事以来就不曾知晓甚么是爱,自遇了无晗更是无人能容得进她的眼里。她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得不到爱不了就成全他。她也是恨老天的,既然容得下世间有着如此的两个人存世,为何又那般残忍的去夺走。

第二日早起。

宁桥应了无神换上她的脸继续陪无晗活下去。

他也应了无晗用致命的毒药增加他寿命的终结。

而他自己,做着一个有奇迹的梦,希望他们能够活下去。

清晨,无晗醒低头不见怀中的人,他吓得顿时一身冷汗,慌张的下床却险些滚落在地。

四处寻找后在楼下的窗沿瞧见了那人,心里本是憋着一股气,见着那人气竟消得无影无踪。

原来外面下起了小雨。

无晗知道她是不喜欢这天的,下雨她总是很容易惊醒。

他微叹。

走了过去。

轻轻地蹲在了她跟前。

“怎么呢?这下雨天又睡不下?”

半响无神才收回晾在外面的手,转过身。可见他一身薄衣皱起了眉头:“怎么没添衣裳就下来了,你身体近年也差了许多。”一边说着一边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为他裹上。

她知道,无晗的这副身体是被自己拖累的,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想着和自己一起走,一起病。

“你自己的身体任谁没你清楚,为何还是用灭世之力?”

无神双腿无法行力,换做往时她一挥手,自是走得了飞得起,行走如常人般。可这能力已是她续命的唯一筹码,哪是随意动得。

“太久没用这养来的灭世之力,以为自己真是常人了。”她在笑,可苍白无力的笑容像是在哭。无晗没了埋怨的力气,将她拥在怀中:“我……以为你走了……”他的话语是哽咽的,他在哭,心里未曾停止过。

两人相识无神才月大,无神是人的孩子,恰巧活在了四国之森,无晗是四国之森的孩子,恰巧遇上了无神。她曾今是四国之森的混世魔王,他是四国之森的天之骄子。

“我哪里舍得,已经撑了这么多年,没那么容易放弃的。”她从来都不想放弃,只是有些东西是被注定的。

“回屋吧!你在这雨中定会胡思乱想。”

“嗯。”

唯独躺在他的怀中她才是安心的,与卧房不过相差百步之余无神竟睡下了。见她睡下他也是不安的,怕她不再睁开双眼。便脱了靴子爬上了床,侧身在她身旁,一刻也不离眼的盯着已经睡下的人。

突然,无晗下了床,顾不得鞋子就跑到了无双楼外。

雨中,他积攒在胸腔的恶气被咳了出来,雨声盖过了他不绝的撕咳之声,整个身体被自己的咳嗽震得发痛,刚要缓和一些便又是一阵咳嗽……此时他的手中已多了一片鲜红,滴落在地就随雨水散开了去。

上次咳嗽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他越发觉得自己的身体差便越发开心,他是铁了心和无神一起死。抬了头,望向楼内,微微的笑了,自是不医这一身顽疾定能赶上同她一起赴死。

感觉好了许多,他一挥袖,园子里,手上,衣裳上面的血迹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屋。

他也不懒得去换了这一身的湿衣,只是坐在桌前瞧着床上的人。

午时过后,侍儿领着宁桥到无双楼下。

“公子,先生已经熬好了汤药。”

无晗没有出声回应,只是起身打算下楼,床上的人也醒了。

“醒了?”他把枕头靠在那人的身后。

“是有谁来了?”

“是先生端药来了,我下去拿。”

“好。”

无晗才起身却被拽住了。

“怎么呢?”

“你身上一股子的雨水味道,你……去淋雨了?”

“……对,刚才出去了一下,淋了一点雨,你看这衣服都没有湿。”一身湿透的衣裳已是被他自己烘干。

“去换了吧!”只需要一句话无晗顺从的在衣柜里拿了衣服换上,缓缓的走出了无双楼。

六年了,六年来无晗是怎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无神明白,他的决心是无神割舍不掉的。

瞧着一屋子的水气,夹杂着血的味道,这一切她都明白不过。可是她整日昏睡哪里能无时无刻的看着无晗,即使她拼命的想让自己清醒久一点,可一天下来终究只有三四个时辰是醒着的。

侍儿见着从无双楼内出来的主子,便退了下去,只留下无晗和宁桥。

“公子,药已熬好了。”宁桥手中的端子上有两碗药。

无晗伸手端起了颜色偏红的汤药,毫不犹豫的灌了下去。

“我一直想问公子,为何知晓你喝下的就是毒药,而非姑娘的汤药?”她是不解的,见着无晗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喝下了药。

“先生为无神配制的药总是颜色偏重却有股奇香,那是为了缓解苦味专门放置的植物,而我的毒药就显得单一了许多,谁的汤药自然就容易分别了。”

他说的是对的,宁桥也不便再多言,就说了句好自为之就离开了。

有些时候人总显得局外,并非自己不属于这个故事,只是这个故事的索引都指向了没有结局的人。

无晗最近的苍白尽在无神的眼中,这几日下来她也寻不了缘由。日渐着他和自己相似的状态她慌不可竭,每每在她醒来的时候无晗竟睡着,呼吸与脉搏更是同自己相差不远,若隐若现,似有似无。

这日,无神醒来,可他依旧睡着,她摇了摇却得到的是微微咽音之声,似是梦话又似在回答一般。她本想唤了宁桥前来看看却奈何这无双楼是无人能进。她屏息行力,将最后一丝灭世之力至于双腿,出无双楼。

可是眼下才走了几步她便跌倒了几次,已经太久没有行走的她和刚学会走路的孩童相差无几。

在她行至庭院已花了半个时辰。

“无云……”她极为虚弱的喊着不远处侍儿的名字。

侍儿回头见到主子是呆吓住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前接住无神虚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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