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咱们要是被蛰了,算不算工伤?”上校菊咽了咽口水,拨了拨面罩弱弱地问道。
刘晓婷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问问师父吧。”
三人正开车向镇里的菜市场去,节目组配的手机突然响了,御前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把手机递给粤运彭:“小岳接吧,肯定是你那两徒弟。”
粤运彭按开免提:“喂?”
“师父,那个我是晓婷。我想问一下,就是这个我们被蛰伤了算不算工伤呢?”刘晓婷退了一步离蜂箱远了些,弱弱地问道。
御前和过得刚同时笑了,粤运彭捂住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御前朝着电话喊道:“晓婷,这个问题你云龙师叔和辫儿叔比较有经验,你问问他俩去。”
刘晓婷抿了抿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嗯哪。我知道了,那师爷师父你们慢慢忙,我们去采蜂蜜了。”
两人全副武装的小心翼翼揭开蜂箱的盖子,蜜蜂飞起来上校菊吓得忙退到刘晓婷身后:“师哥你加油。”
刘晓婷咬紧牙把手伸进蜂箱里,面罩下的脸已经无比狰狞脸,好不容易摸到蜂巢,小心翼翼的提出来:“拿东西来接着。”
粤运彭跟在御前和过得刚身后显得有些不安,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抓住跟拍导演问道:“他俩真自己去采蜂蜜了?有人教他们吗?”
“岳老师您放心,有的,刚才群里他们的跟拍导演说了,他们已经采完回去了。”
粤运彭这才放下心,小跑着追上前面的人。
回去的路上手机又响了,粤运彭还是按开免提:“喂?”
“师父,我是校菊。”电话那头换了个人。
“嗯,怎么了?”
上校菊舔了舔嘴唇:“就是师哥他老是让我干活,我一坐下他就说校菊你要加油,我就是想问问您,我能不能打他?”
粤运彭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眼:“可以,只要你打的过他。”
过得刚摸了摸头上的桃心嘿嘿一笑道:“粤运彭你这是来带俩徒弟来我这儿表演武训徒了。”
御前也笑着摇摇头,道:“这个手机节目组第一天就发给我们了,从来没人打过电话来,只有这两小子,一会儿问问受伤了怎么办,一会儿来告个状。嗨,也挺有意思。”
“高高山上一老僧,身穿衲头几千层。若问老僧年高迈?曾记得黄河九澄清。五百年前,清一澄,总共是四千五百冬。”
“老僧倒有八个徒弟,八个弟子都有法名。大徒弟名字就叫青头愣,二徒弟名叫愣头青。三徒弟名字就叫僧三点,四徒弟名字就叫做点三僧。五徒弟名叫蹦葫芦把儿,六徒弟名叫把儿葫芦蹦。七徒弟名字就叫随风倒,八徒弟名字就叫做倒随风。”
两人一边打扫院子一边你一段我一段的背着贯口,院子外过得刚抬手拦住众人,背着手竖着耳朵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粤运彭有些紧张,手心里都渗出了汗,一个劲的看着御前,御前微微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他别着急,好一会儿了院子里没了动静,过得刚这才点了点头推门进去。
“师爷回来了。”
过得刚点点头,从粤运彭手中接过买的菜,临进屋才轻飘飘的开口道:“贯儿背的不错,再注意注意咬字和气息。”
刘晓婷愣了一愣,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瞬间睁大了眼睛,粤运彭捡起地上的扫帚作势要打他俩,两人跳起来躲到凉亭后面,伸了个脑袋怯怯地看着粤运彭。
“你看你俩这模样。”粤运彭努力想要板起脸却没有成功,低头笑了笑,显得尤为开心,“背的不错,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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