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清水镇山美水美,风景如画,这样的山水养出来的姑娘,更是一个比一个水灵。
清水镇的姑娘们中,长得最美的,当属宋家小女。
宋家小女从小与宋时相依为命,宋时是清水镇唯一的医生,医术高超,医德高尚,平日里乡亲们有什么小病,都会去找宋医生为他们看病开药。宋家小女许问渠不但生得粉雕玉琢,性子更是乖巧懂事。平日里,若是宋时忙了,她就站在板凳上自己做饭给宋时送去。
宋时虽不是本地人,但来清水镇已经多年。多年来,清俊潇洒的宋时可谓是清水镇大姑娘小媳妇们的梦中情人,不知有多少媒人来给他说亲,奈何宋时铁了心,从未动过娶亲的念头,一来二去,媒人也死了心。直到将近十年前,宋时出了一趟远门,回来时身后多而一个小尾巴。时间一天天过去,小尾巴也渐渐长大,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许问渠的身体不好,一年到头汤药未曾断过。经宋时调理多年,她这大医院里的医生都束手无策的心脏病再未曾犯过。宋时和许问渠父女俩相依为命,日子虽清贫了些,却也还算过得去。
奈何好景不长,宋时生了重病,许问渠多次哭求宋时去大医院看病,但自打宋时生病开始,这个小家就入不敷出,哪里有钱去看病?宋时坚持不肯看医生,没办法,许问渠只能去市里医院求医生为宋时看病。
偌大的办公室里,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哭得撕心裂肺,医生于心不忍,去清水镇给宋时看病。一趟下来,不仅没要看诊费,还倒贴了许问渠的返回车费。
宋时缠绵病榻了几年后,在不久前的一天晚上咽了气。
来参加葬礼的乡亲们一个个都抹着泪,同情地看着跪在灵前悲恸欲绝的小姑娘。
“哎,可怜渠渠还这么小,宋医生就去了。”“就是啊,怎么好人就没有好报呢,那年我出去做生意欠了不少钱,儿子生病都没钱看病,宋医生免费看了病,还倒贴了药钱。宋医生这么好的人,怎么年纪轻轻就去了呢?”“可怜了渠渠啊!她以后可怎么办呢?”
许问渠披麻戴孝安葬了宋时,回到家中简单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清水镇外出打工。
刚刚走到清水河时,许问渠便看见了站在河边的小游轮上的刘二哥。
“刘二哥!”许问渠放下行李,冲他挥了挥手,叫道。
“欸,渠渠?你这是准备出镇子吗?”
“对,出去打工。”
“哎,宋叔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就去了呢?算了,不说了,要过河吧,走,上船!”
“谢谢刘二哥。”
“小二,来搭把手,把这车卸下去。”船上有人喊道。
“好嘞,就来。”刘二哥帮许问渠提起行李往船上走去。
船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闻声走了过来,架着眼镜的脸斯文儒雅,精明干练,他上下打量了许问渠几眼后,上前几步走到许问渠面前。许问渠被他挡住路,停了下来,疑惑地望向戴眼镜的男子。
“请问您是许问渠许小姐吗?”他彬彬有礼地问道。
“我是,请问您是…”
男子面露喜色,道:“您好,我是纪平先生的助理,沈鹤,宋时先生在去世前给纪先生写了一封信,将您托付给纪先生,从今往后,纪先生将是你的监护人。”说着,沈鹤从公文包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许问渠,许问渠半信半疑地接过信,展开看了起来。
看完信后,许问渠一双杏眸微微湿润,沈鹤温和地看了她一眼,又从包中掏出另外一封信,递给许问渠,道:“这是宋先生一同寄给纪先生的,我想这应该是给您的。”许问渠抹抹眼,接过信。
她接过信便看见信封上清隽的几个大字;“吾女问渠亲启。”许问渠刚刚憋住的泪又要涌出。待看完信后,许问渠的泪又是哗啦啦地往下落,沈鹤早已料到眼前的情形,掏出准备好的纸巾递给许问渠,许问渠接过擦了擦眼泪,道:“好,我跟您走。”沈鹤松了口气,吩咐人将许问渠带进船舱,转身招呼他们开船。
她不知道她以后会经历什么,她也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她想她不会害怕,她会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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