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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简单易懂的口技教学 和少爷在书房的桌子上_娘子好磨人

冥悠睡得并不踏实,总在断断续续的梦到三千年前的自己,和那个自己再也见不到的人。都说夫妻是最有默契的,当她知道水观打算牺牲自己的时候,冥悠不是没有和他争执过,只是抵不住水观的坚持,便也就随着他去了。

想着还有个孩子,为了她也要活下去。可她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死在怀里,冥悠疼的连哭泣都忘了。

“冥悠,冥悠你哭出来,哭出来吧。”我那个时候刚刚经历了灭族的事,心如死灰。看着冥悠我太理解她的心镜了,死又不能死,而活着是最痛苦的事情。

“涟水,你和我说,你以后不会再轻易相信别人了,也不会再把自己认为中重要的事托付给别人,灭族之灾让你背负了太多。”冥悠的眼睛空洞且没有一丝情感。

“恩,我这么说过。因为我,全死了。我害怕欺骗,我憎恶欺骗。”想起自己做过的蠢事,心里很不让自己千刀万剐,下地狱。可是偏偏不能死,我要活着,地老天荒。

“我那个时候听你说完,觉得你可能有点儿极端,现在我体会到了你的感受。他死了,我根本活不下去。你说,他是不是只是睡着了。你把他叫起来吧,平时他最怕你了,你说什么他都听,你让他起来他一定不会再睡了。”冥悠拉着我的手不停地拍打着水观的衣服,其实在他咽气时便就魂飞魄散了,现在冥悠抱着的只是水观的衣服。

“冥悠,冥悠你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可是你还有孩子啊。孩子需要你,你是阿妈,你要坚强啊。”我不知道怎么劝慰冥悠,她不哭,也一直没有离开樱花林。就那么静静地抱着水观的衣服,坐在那里。

“冥悠,你看看你的孩子,她还那么小,你就让她替你哭吗。”我实在看不下去,抱着白舒扇了冥悠一个巴掌。她这才有了表情,缓缓看向我们。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这场仗准备了三百年,为什么不能保他一个安全。”六族因为这场战役商量了很久,从布局到排兵每一种结果都想到了对策,唯独没有想好怎么保住水观的命。

我也怨过,就不能有更好的计策来保护六族了么?可是答案每次都让我失望。冥悠才是最无奈的吧,为了六族她要牺牲她的丈夫,她孩子的阿爸。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却不能阻拦。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这样是让冥悠的心硬生生的切成了两半。一半随着水观死了,一半还要假装坚强的活着。

“我只是想过平凡的日子,我不要什么英雄,他就是个混蛋、混蛋。”终于,冥悠哭了出来,墨栀将她扶起与我一同将她和孩子送回了家。

“墨栀,水观是为我们死的。我们每个人都欠他的,你说是吗?”

“涟水,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们都欠水观的。”那个时候的墨栀还没有进化成老狐狸。

“当初抓阄,是仙族耍了诈吧。”自从经历了灭族,我对所有的事情都怀疑着,思来想去觉得这事有蹊跷。

“为什么这么说?”

“从小玩儿游戏,水观就没输过。在别的事情上,他比不过你,可唯独这件事你不是他的对手。”水观算不上玩物丧志,只是把小聪明都用在这上面了。

“我不知道,是真的。”墨栀慌乱了起来,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也没这么想过。

“你们仙族的继承人只有你最出类拔萃,怎么舍得让你去送死。”越想越心寒,仙族的长老很是疼爱我们几个,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如果是真的,对不起,我无能为力。”墨栀的表情纠结极了,我想他应该也想过这个事儿,只是不能说出来。

“六族经过这一战,早就不是原先的和谐了。你我其实都是被摆布的旗子,你想反抗也没有能力。天注定,你能改变吗。”

“涟水,对不起。”

“墨栀,你我心里都清楚,最苦的是冥悠。我们没有资格说对不起,没有资格过的幸福。至少,在冥悠放下之前。”

“怕是一辈子都活在深渊里了。”

“那就一辈子苦痛吧,我们总要受到惩罚。”

冥悠是被水观浑身是血的场景吓醒的,冷汗浸湿了衣服,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这三千年来,她不停的走走停停,只是想寻找水观的影子。她心里总是能感受到水观的呼吸,或许水观还有转世,自己还能再见他一面。

可是三千年过去了,根本就没有,这只不过是自己的幻想而已。自己抛下了孩子,一个人逃避事实到了凡间。

她假装不知道抓阄的秘密,假装在凡间过得很好,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真的太累了,倒是释元把自己关起来后,想了很多。

那时她们很年轻,决定不了任何事情,到现在她认了。只要以后大家都好好的,一切都算是雨过天晴。

原来大家都知道真正的真相是什么,只是都不说,都在努力的假装幸福快乐。冥悠突然间想通了,我的失忆或许是件好事,忘记所有的苦痛与不堪。和释元就这么过下去,不是也挺好的吗。

自己就在这凡间过一辈子,不再想着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我和冥悠的不再见面,或许是对彼此最好的救赎。

“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伤害你的人吗?”黑衣人突然的出现,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你为什么又来了?”

“这么善良的你,不觉得不甘心吗?那些伤害你的人不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以前的事情?”冥悠还是没有认出眼前这位‘老熟人’,他既然知道这么多事情,必然和他们关系匪浅,怎么就认不出呢?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选择。或许,你的选择可以让所有人都解脱。”

“所有人都解脱吗?要我说,你消失了,我们才是真正的解脱。”冥悠不喜欢眼前这个人,总会让她记起不想记起的回忆。

“呵,我知道你舍不下心来,所以我来替你做决定。对了,那个骰子依然有效。”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冥悠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恐惧,他到底要干什么!

“因为我才是你们的救世主啊,我是帮你们解脱的人啊。哈哈哈哈哈哈。”黑衣人笑着消失了,冥悠却又出了一身冷汗,在床上瑟瑟发抖。

“告诉你家上神,我要见她。”

“是。”

冥悠内心本来平静下来了,想到那个疯狂的身影,又开始内心波涛汹涌起来。

从我苏醒后,释元就很少离开我,就连办公也是尽量速战速决。失忆让我成为了一个时时刻刻需要被照顾的小孩,刚开始觉得有释元在我就可以。后来应该是我缓过些精神来了,觉得总是让释元替我担心,对他很不公平。

“释元,你平时喜欢吃什么啊?我想学着做给你吃。”释元一大早就起了床,我跟着他也一起来,打算从今天开始磨练一下我的生活技能。

“你现在身体还不稳定,不要太劳累。再睡一觉吧,等你身体好些了,再做菜给我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释元按住我的头,不让我起来。

“我都已经休息好几天了,还要养着吗?”我有些怀疑释元是不是就此把我像养小猪一样,圈着我养。

“是啊,你还需要静养,等大夫说你可以正常活动的时候,我就带你出去转一转,好么?”

“嗯嗯,好,我听你的。你一定要带我出去转转啊,老是在这里我都闷了。”我重新躺会被窝里,看着释元穿衣服,洗漱。

“那我走了,无聊了就看看书,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一会醒了,记得吃早饭。”释元走之前又回到床边,捋了捋我额间的细发嘱咐道。

“我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我躲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

“是,你不是小孩子。我走了。”释元好笑的看着我。

“恩,早点回来。”看他出了门,我就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又睡了一觉。

我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的女人还是再朝我招手,但是这次是在哭泣着。梦里的我好像很心疼她,非常着急的向她的方向跑去。可是,我总是跑不过去,急的我一直在呼喊她,让她在原地不要动,我就去找她。

“涟水,涟水醒醒。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被叫醒,发现释元在床边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梦见自己想去找那个女人,可是我总是跑不到她那里。我刚刚是怎么了,你好像很担心我。”

“你一直在哭,我一直叫你,你才醒过来。”我伸手摸了摸脸,果然有点儿湿。

“我没事儿的,你不要这么紧张。就是这个梦可能让我太着急了,你别愁眉苦脸的,都不帅了。”

“你对那个女人有印象吗?”释元帮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我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可是和上回和我招手的女人是一个人,我确定。”看着释元的脸色又变的不太好,我知道又让他担心了。

“释元,你不要这样,不要为我心烦,我会心疼的。”我用手去触碰释元的眼睛,这双眼睛充满了不安,我想让它消失。

“我知道,以后有什么事儿都要和我说,不要觉得会让我担心。我们是夫妻,应该要彼此坦诚。”说完伸出双手拥住了我,释元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我有种放心的感觉。

“好,以后我们要坦诚。”我也抱住释元,静静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这时候,灵云突然在门外求见释元。我推开他,开了眼门口,示意他快去处理公务。

“我很快就回来,你等我。”释元有些不舍的和我道别,走到门口看了我一眼才开门离开的。

“上神,冥悠上魔那里有些情况,她说她要见您。”

“好,我知道了。夫人问起来,就说我去外面办事,很快就回来。”

“是,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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