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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梦完整的像恐怖电影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梦继梦中梦,破碎梦,苍白梦,一夜无梦后还能以如此艺术的风格去演绎。

说实话,以下所述可能多少有些加工,因为只有那天晚上半夜吓醒后叙述才是最贴切的,而醒后一段时间,多多少少便给了梦中的各个场景一个较有逻辑的安排,所以各位且把它当故事来看吧。

首先的场景,是我和我初中不是很喜欢,甚至还有些怕的一个同学疯狂飙车,她握着方向盘,我们还闲聊甚欢。但紧接着,这位同学忽然情绪激动,尖叫着朝学校大门边的墙猛冲,嘴里喊着;‘’你怎么能这样,你是个什么东西。”之类的词,我去抓他,但车速极快,在我阻止她前,车已经撞到了墙上,我眼前黑暗。

醒来时我躺在医务室里,身边坐着看不清脸的大夫,她?捧着我缠着绷带的手臂。

医务室一片亮堂,从窗户射下的光白的耀眼,房子内怎么看都像是电影中的天堂。那个同学好像是躺在我身边,醒来时我去回想时,根本记不得她的生死,但医生好像的确是在我旁边嘟囔些什么。

紧接着我开始以第三人的视角,与坐在床上的我逐渐拉开距离。然后是换镜头。

我到了另一个房子中去,我知道它是办公室,而坐在座位上,穿着白色制服的女人就是我的班主任。具体形象各位可以参考香港早期教育广告中的教室,她身边总是围着笑容灿烂的小学生。

我的班主任,正温柔的笑着打电话。

给我影响极深的是班主任身边的窗子,透明窗帘在风中浮动着,窗外一片绿意盎然,基本上是三次元夹杂二次元的那种视觉效果。起来时,我总觉得医务室和办公室有一样的窗子和窗帘,当然也可能是我加的。

班主任正跟另一名老师打电话,我再次换镜头。

此时来到的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同样坐着一个女人,她的身后是更大的窗子,同样的窗帘光亮还有绿色。女人用肩膀夹着电话送到耳边,眉毛紧蹙,她面前是很大的机器,她正一手抓着机器的把手,另一只手摆弄着机器下方的面包。

我一看她,我便本能知道她的信息,就像我一看那女人就知道她是我班主任一样,我相信各位看客也明白这种感觉。

我知道这位老师姓吴,她已被我们学校辞退,她和班主任是朋友,也是竞争对手。因为这女人通话时一直在对班主任说着,我肯定能赢你,我肯定能成功之类的话。

班主任再次出现一瞬,她很是温柔的笑了一下,背景依旧很光亮。

我想若我的梦真是什么作品的话,那它一定意味着一个篇章的结束,因为紧接下来,我的梦中再也没有类似的明亮。

等我再回到那个屋子里时,我才发现女人对面还坐着一个小女孩,我对孩子的年龄并不敏感,她扎着小辫,估计也就是个小学生的样子。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用布包起的男孩。

女孩叫着妈妈,不吵也不闹,相当乖巧,女人从机器下拿出了面包,使劲塞到了女孩的嘴里。

面包上写了许多字,这样的场景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从多啦a梦,还是格列佛里得来的灵感。女孩拼命的挣扎着,女人抓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死死摁在桌子上,一个个往她嘴里塞,直到女孩的嘴里鼓的全是食物糊,脸被挤得变形。桌上的男婴不停地哭喊。

后来梦就更加片段化,边廓还艺术性的以暗红色来装饰。

大概便是,女孩在狭小黑暗的木屋不停地被殴打。女人边拳打脚踢,边在嘴里叫喊着废物,不争气的东西。色调愈来阴沉暗淡,我作为旁观者心中总是满溢着压抑和淡淡惊恐。

女人在起初头发被简单扎起,两颊边有碎发,而到后来披头散发不成人样。脸在我模糊的印象中,好像也是从起初面带憔悴和斗志骄傲的女人,变得愈发苍老。男婴一直没有出现过。

中间插播一段镜头,是我突然灵魂归身,却坐在学校里的厕所门口,我身边人来人往,地上湿淋淋的,踩出了许多脏污的脚印,我闻着厕所里的恶臭,穿着病号服,坐在地上,心中恶心作呕,想要起来,却不能动弹。

我那时便对自己说你快醒,但估计苏醒的想法不是很强烈,或者说时间并没到我上学时起床的那个点,梦境便继续下去了。

当我在回到那个并没有窗子的小房间时,我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绿色多肉植物,它们身上闪着绿色的微光,女孩没扎辫子,披着半长的头发,趴在多肉上,淡淡柔软的绿光照亮了女孩的脸,她的眼睛空洞泛灰雾,我醒来好像想起的是这样,就是觉得心里一揪一揪的疼,还很心慌。女孩身后是越来越深的黑暗,在我视角的左边,也就是女孩的身后,有一道紧闭的门,当我看到它时,很害怕还有些想逃出这个房间。

而后梦境急转直下,我悉数回到了我梦开始时的场景。

学校门口,虽然也是天亮着,但惨淡阴沉,现实中我们学校旁种着很高很茂密的一列树,它被搬到了我的梦境中。人行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被调低很多个亮度的绿影。本该宽敞的人行道在我眼中狭窄而逼仄。

医务室暗完了,我根本看不清东西。

办公室的班主任披着头发站在关着的窗户前,背对着我。

但这些镜头只是一瞬,其中医务室的场景我不确定,可能是深夜醒后我自己加的。

恰似过渡的镜头完了后,我想我是迎来了梦的高潮。

我再次回到了那个有着大窗户的房间,女人揪着女孩的头发,往房子的深处里走去。

黑暗过后,我跟着来到了新地方。我醒来后一直在想那是不是下水道,也可能是工厂,因为在这里我看见了紧贴黑红色土墙的白管子。它们以凌乱的交错方式在空旷的地方蔓延着。我无法描述那样的场景,但根据你们以往看过的各式各样的地狱图景,色调大概就是那个样。

我看到有两个大兵全副武装的端枪并站,它们像是木桩子似的,毫无人气。

女人抓着女孩失心疯的哭叫,还大笑,女孩趴在地上,我无妨形容她的表情,那种到现在还长存于无脑海的样子,抱歉我很难传达给你们,一定要找几个不达意的词来描述,无非就是含义不明的绝望,当然有一个词我觉得很适合,应该还有惊愕。一想到那个表情,我脑中竟然还能联想的难看的藻绿色,不得不说大脑真是个神奇的玩意。

女人一手提刀,一手捧着厚厚的一块生肉,它上面有似核桃的褶皱,鲜红色的。厚实黏腻的感觉。

我立马就觉得那是女孩爸爸的脑子。当然,起床后,我思索,我梦中一直没出现女孩爸爸,到只有那个女孩弟弟,为什么不是女孩弟弟的脑子,貌似更加合理。然而梦就是这么说的。我有一瞬间好像附在了女孩身上,看女人的脸逼近,捧着血肉想塞我嘴里,而后又突然脱身,看女人将眼睛突然睁大的女孩托起,女孩挣扎着,想脱土的蚯蚓,但嘴中还是被塞得满满的,她好像仇视的扭头看着两个大兵,也像是看着我。

我经常在文学作品中看到一些句子,比如:惊恐像潮水一样慢慢淹没了他。

在未做过这个梦前,我并不能理解,但的确如此,我既没有达到极度恐慌,也没有被一下逼到爆发,我依旧觉得心里压抑,害怕开始是淡淡的,但面对着那样的场景,害怕却一点点在累积,我感觉他们像是雾一样轻薄,但长久的围绕着我,我第一遍对我说起来,第二遍又对我说起来,突然心里一惊,第三遍便是爆发,在恐慌中猛地睁开眼睛。

此时天还是黑的,我平日醒来是六点半,我的表就挂在我床对面,快到五点。

在黑暗中,人往往比比白天更感性,我靠在床头,一遍又一般回味着那个梦。

我不知道你们看完后是怎么想的,可能会有人想教育问题,家庭同学矛盾什么的。

同学的确是有,我总会碰见我很怕的同学,说不清原因,因此开头那段我可以自己理解。而卫生间那段,则是因为我那段时间卫生习惯很不好,突然就很懒,心里一边嫌自己脏,一边又懒于收拾,厕所门口那块完全就是自我厌恶。

可女孩女人的梦又是因为什么?我没有啥现实基础。

因为我和我妈关系一直处的特好,家里对我压力,我本身自己也很上进,学习上完全没困难,因此家庭和教育有些说不通。

那段时间我也没看过啥这方面的书籍电影啊。

我有时候甚至那样想,说不定的确有这样的事件在发生,女孩托梦给我什么的。但又不敢想,真有这样的事,得多恐怖和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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