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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读书——两本《张爱玲传》

“ 炎樱不是真正的炎樱,她是张爱玲希望的自己 ”

五一假期,我没有离开自己待烦的地方到别人待烦的地方去,一是怕人多拥挤嘈杂,二是没钱。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没钱,我就不说三遍了。

我窝在家里,用三天两夜的时间看完了两本书:一本是《张爱玲传》,书皮上写着“杨祯萍著”,是春节的时候,在写着“十元三本”的地摊上扒拉来的,一直束之高阁;另一本也叫《张爱玲传》,是今年刚刚上市的,写着“凯瑟玲著”,是从书店花了“巨资”的。对两位著者,我孤陋寡闻一无所知,我想“窥视”的是“张爱玲”。五一空闲了拿了来看,也是为了消磨这大好春光。

最早知道张爱玲,是在上大学时候,我跑到中文系去蹭课,讲中国近现代文学的是位老太太,她在讲《沉香屑·第一炉香》和《沉香屑·第二炉香》,当然,也讲了《金锁记》。当时,她具体都讲了些什么,我现在脑子是一片斑驳。一是我记忆力太差,又是此去经年;二是旁边坐着一位非常文学范的中文小妞在看《巴黎圣母院》使我出了神。

有一点记得深刻,教授老太太说曹七巧在儿子新婚当天夜里去“听床”。这事,在我们老家,过去的时候,也是有的,不过,都是小孩子们或是小辈们才干的事,父辈们干这事却从来没听说过。这勾起了我“猎艳”的心思,便去图书馆借“张爱玲”来读。

那时候,到图书馆借书,是要先填好了借书条,写好编号,交由图书管理员按编号给找来。那次,我明明是写了《金锁记》的编号,但图书老师却给我拿来了《贾平凹短篇小说集》,是他拿错了。我让他给我换了,他说图书那么多,号称全省藏书最多的大学图书馆,再找一趟也麻烦,都是文学作品,你看哪本不都一样,你下次再来错吧。我这人好说话,也就没再坚持,再说贾平凹也是值得一读的。

再次去借的时候,图书老师说《金锁记》都被借光了,图书馆里也没几本。我想,可能,大概都让中文系的小妞们借光了,因为再去蹭课的时候,我明明看到有两人,人手一本,看得两眼都放绿光。那时候,我脸皮薄,羞涩的很,见了女生就脸红,也没好意思向她们借来读,要不然,我的人生十有八九会改变。

后来,毕业了业,忙着站讲台,忙着与妻恋爱结婚生孩子,忙里偷闲才读到了曹七巧、《倾城之恋》,还有那摄人神魄的《色,戒》。这时,虽为初读,早已没有了当年那种荷尔蒙喷薄欲出的感觉。

此去又是经年。若不是今年春节期间的“十元三本”,张爱玲都没有在我心中死灰复燃的可能。

我这絮絮叨叨,“下笔千言”,就如街上正飞飞扬扬的杨棉、柳棉,入人口鼻,咽疼鼻痒,令人生厌。我还是写写我的读书笔记吧,以自乐其中。

炎樱是张爱玲希望的自己。

张爱玲四岁的时候,母亲黄逸梵离家出走飘洋过海去了法国,这对一个刚刚懵懂的幼儿来讲,丧失了母亲的成长陪伴,无从感爱母爱的温暖。况且此前,父母因父亲吸食鸦片、浑浑噩噩、在外娶姨太太而不断争吵,她和弟弟只有躲藏在保姆身后害怕的份。

四年后,母亲回国,张爱玲兴奋地打扮一番,希望得到母亲的盛赞,甚至想扑到母亲的怀抱里去,来个举高高,不成想,母亲见面后第一次话就是嫌弃:“怎么给她穿这么小的衣服?”这话让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听来特别刺耳。

母亲回来后,张爱玲又享受到了母爱的温暖,然而好景不长,父母又是无休止的争吵,两年后他们离婚。至此,张爱玲没再享受过完整的家的幸福。那年,她10岁,是个少年。

期间,不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曾给过他温暖的记忆,但更多的是“责难”。更还有父亲再娶后,由于和后母的“吵架”而被父亲关了禁闭。

想想看,张爱玲童年的、少年的撒娇、卖萌、天真、趣味无所以寄,她只能把这种梦想幻化了,理想于一个人身上,这人就是她香港大学的同窗好友炎樱。

炎樱很调皮、很幽默、很率真、很俏皮,也很淘气,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翻遍了人家的画报,而一本不买,受到摊主的揶揄,却说:“不要客气”,还满脸笑意;她说撒哈拉沙漠不会炸光我很乐观,满脑子的“无忧无虑”………这是充分体现了纯真、活泼、率真的少年世界。现实中没有得到,我在别人身上得到精神满足和慰藉总是可以的吧。若没有这颗心,以张爱玲的清冷、孤傲,怎么会欣赏、撰写这等小儿科的东西,况且张爱玲如深秋的冷峻,炎樱如夏日的热烈,两个不同季节怎么会有如胶似漆的交汇。

炎樱不是真正的炎樱,她是张爱玲希望的自己,在一定程度上讲,是张爱玲对自己童年、少年时代缺失的东西的呼唤。

至于张爱玲与胡兰成、与赖雅,我就不再记笔记了,这些东西,想“八卦”了,现在在网上随时可查。

PS:"活在18线"展现18线居民的生活与生存。感谢关注本主题和作者井里看天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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