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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故事婚礼主持人

续上文…………

最近结婚的人很多,古镇内隔三差五的总有鞭炮声响起,好几次都是带了客人去我们常去的纳西菜馆去吃饭,远远地就看到门口一对新人迎在门口。

虽然今天休息,但依然像往常一样的时间里清醒。今天干什么呢?逛街?自己没什么要买的。对了,买菜做饭。但是,离杨姐回去的日子,还有些时间。伸了懒腰又躺下,翻来覆去的想着。大约九点刚过,咚咚,她又在砸墙。笑着,回应一下。(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一会,院子门被人敲响。起身穿了衣服,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笑眯眯的脸,一伸手一个枣塞进我的嘴里。

“今天你休息呀?”她靠在门旁说。

“是呀!睡懒觉呢被你吵醒了。”我回答。

“你今天去哪里转呀?”她问。

“我不想转,镇子里面的东西这么贵。出门就是花钱。进屋说吧,我冷了。”我搓了搓胳膊。

“你穿那么少还出来。”

“你怎么不说你起这么早,过来骚扰。再说了,我有个习惯穿着衣服睡不着,不像你睡觉还要穿个衣服。呵呵!”我说。

“你原来是光着的呀!”她憋着坏坏的笑。

我已经看出来她的说的含义“是呀,你又不是没看到过。”我也憋着。

“呸!流氓,身材又没我好。我才不看呢!”

“哈哈!那不一定,要不我们光着比比!”我说完往房子里跑。

“你!坏死了!”说着她追着打我。

和她约了去北门坡吃早点。很长时间没有吃过油茶了,这里的油茶和北方的油茶不同。北方的油茶多以羊油加炒好的面粉,再加葱花、杏仁或者花生、芝麻做出来的,而这里的油茶里面真的有茶叶,奶味比较重。对于我来说,似乎很习惯这种油腥味的食物。对于她来说却为难了,光闻一下她就有点受不了,只是喝了一点稀饭。我自己倒是吃了一个满饱。(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见她没有吃多少还付了钱,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就这样悠闲的走到了丽江商厦,忽然想起来这里有一家大超市,去买点牛奶、面包给她,于是拉了她进了超市。

“为什么进超市呀?”她说。

我取着购物筐“你刚才没有吃,估计你不喜欢。我给你买点牛奶、面包吃,为了表示歉意你可以挑一件护肤品,但是不要太心黑哦!”转身对她说。

“真的吗?”她似乎不相信,眼睛闪烁着。

“嗯!不骗人。走,进超市。”我说着。她很欣喜,挽着我的胳膊。

其实,这个超市并不是很大,货品的摆放设置也比较乱,但物品价格毕竟要比镇子里面的超市要便宜。买了给她面包牛奶,转到化妆品区满眼都是女人的东西,从头发开始到脚指头。

“你不买什么吗?我送你。”她依然挽着我。

“我是油性皮肤。自己产油,化妆品用不着的,呵呵!”我说。

“哦!那我挑了。”

“好呀,但是不要太心黑。”

“嗯!”

货架中的走廊内站满了在此购物的女士,我跟在她的身后,穿梭在这群香粉丽汁中异常的显眼。很多时候看着她将那些瓶、罐、盒的东西,看了又看换了又换,拿不定主意。又在护手霜专柜前停下来,自言自语道:

“护手霜快用完了。嗯,对,就买这个。我买这个。”她高兴的转身,拿着两管不同的护手霜。

“你要哪个?两个可不同哦。”我说着。

“哦!”她又将手缩了回去,仔细的看着。(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我也绕着护手霜货架转着看,转到和她对面时,鬼使神差的会去注意看她。她,一头刚过肩的长发。圆圆的脸颊,白嫩的皮肤。其实,并不胖的她,偶尔喊着要减肥。被逗羞了,轻轻的说出“讨厌!”。虽然,对于她的了解少之又少,但是她对我做的一切,在那些刻意的掩盖下已经悄悄的流露出来。杨姐问我喜欢吗?抛开复杂的思想,是喜欢……

“你觉得这两个哪款比较好?”她抬起头来问,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我看看。”我又绕到她的身边。拿着两支不同牌子的护手霜,看着。看到价格的时候,两者相差不多。

“我的建议是这样的。我一般从比较实际的情况出发,两者的价格接近,那就看成分或者重量。就目前来说,这个组合装,大的90克小的35克价格为13元,而这款是120克13.5元。相比较下买这个组合装。”我给她讲出自己的意见。她似乎还未明白又明白的点点头。闲转到水产区。她突然想起来:

“你会做海鲜吃嘛?”

“会一点,但是不是很好!怎么了?”我说。

“杨姐要走了,做个平常不吃的菜。你觉得怎样?”她问我。

“好吧!那就买点海参、鱿鱼吧!”我说。

隔开的玻璃缸内装载着各种水产品,不知不觉的又站在了她对面。我发现思想很奇怪,会因为某些情景的影响很快的进入另外一个不相干的幻想场景里。很久了,没有这样的牵挂,在心里浮动。不知为什么她会牵挂起我这个素未谋面,但又很熟悉的人。谈话中两个人的距离好近,近的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或许,只是这样的感觉。(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她将杯中的果汁饮尽,也许太甜了,她重新倒了一杯净水又重新回到座位上。“又受伤了,总是受伤。这样的话怎样来照顾我。”不知不觉中她将现在这种感情加上了一个关心。想到这里,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脸颊,热的,我害羞了。或许,她也一样。

“色狼,在这样偷偷的看我,我用海参打死你。”她红着脸,手里拿着一截海参干。

“呵呵,我没有色。只是发呆,思绪换到另外一个场景。”我说着俯下身子,手在身下的鱼缸里划拉,但是眼睛还是看着她。

“你就是偷看我,坏家伙。”她羞着说,慢慢低下头。

“没有了,你,啊,咦……”我的手指头,突然被什么夹住了。

“阿姨?少来,又贫嘴。”她说。

我蹲在地上,奋力的甩着夹住手指头的小螃蟹。

“人呢?”她找着,然后跑过来。“你怎么了?”看见我蹲在地上,急急的问。螃蟹是被我摔掉了,但是它的前螯还牢牢的夹在指头上。

噗!噗!“哈哈哈,活该!谁让你色迷迷的看着我。”她实在忍不住了。我心里想着这个螃蟹虽小,可这钳子真够有力的。眼泪当时就下来了,疼的。她扶我起来,帮我掰开已经失去神经控制的蟹螯,指头上留下两排红红的齿印。

“疼吗?”她问。

“废话,我又不是神经末梢坏死。妈呀!就看一眼你就派你的虾兵蟹将欺负我呀!”我吹着指头说。

“嗯!谁叫你欺负本龙女了。哈哈!来我给你揉揉。”她放下拿的东西,将我的手指放在她的拇指间,轻轻的揉着。

“疼吗?”她轻轻问,我点了点头。她又将我的手指放在她的嘴巴前,哈了一口气。热热的,软软的,我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无意间看到,她去过的酒吧里有几个老面孔,漂浮过来。

“咳咳,嗯。(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我说今天想买新鲜的鱼,挑了很多条闻起来都是酸的。原来,这里在发酵呀!”一个人说。

“我的手,夹了一下,她帮我看呢。呵呵!”我憨憨的笑着。

“哎呀!妹妹,哥哥的手指头头夹夹了。痛哦!”一个家伙阴阳怪气的说。“嗷呦!哥哥,妹妹给你吹吹哦!你痛我心也痛。哈哈哈!”另外一个配合着。

“你们这些死家伙。跑到这里游荡什么呀?”她说。

“监督你们呗!”

“对了,我还想过两天去叫你们呢?到我住客栈一块来吃饭。今天就通知你们,还有把大路(音)也叫上。”她说。

“好呀!谁做饭呀?”

“他做。我呢,到时候也做一个。”她说。

“哦!姐夫,幸苦了。我们那天一定把好酒和音乐带上,来拜访。哈哈哈!”

“去!你们这些死家伙。”她打着他们。

“走了,姐夫。好痛痛哦!哈哈哈!”

“不痛了。呵呵!”我笑着。

“还笑,羞死了!”她看着我。

“呵呵!”我依然傻傻的笑着。

“嘿嘿!傻样!走了。”她拉着我。

出了门看看表快12点了。我对她说:

“饿了吗?你早上没有吃好。”

“不饿。”她甜蜜蜜的笑着。嘟嘟,(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她打开手机。“去交话费吧,余额不多了。”

“好呀!”我们交谈着向前走。快到香格里拉大道了,前面一伙人和一位新郎将我们拦住:

“你怎么到这里了,连衣服都换了。我还等着你给我主持婚礼呢?!”新郎突然发话。我始料未及,还在眨着眼睛分析骗子的新招以及他的话。她也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几个人,并做好了报警的准备。

“是呀!前面是我的不对,我请你原谅。可是你不能走呀!”旁边一位蓝领带的男士说话了,面容十分歉意。

“你们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疑惑的辩解着。

“是呀!你们认错人了吧。”她说着。

“你不要这样,我知道我错了。刚才你这么一走,我知道我说错话了,找你道歉两次,你也是这样说的!”蓝领带很诚恳。

“可我……”话未说完,蓝领带的男子和新郎夹着我。“不要再说了,走吧!时间快到了!大哥,我求你了。”新郎着急了,拉着我就走,不由我分说。

“喂!你们认错人了。你们这样我报警了。”她也急了。

“你是嫂子吧!大姐是我的错,你给大哥说说好话。”蓝领带不断的鞠躬。

进了十字路口的一家酒店,我就被推进一间房子。无奈中,我换上了平身第一件正装,只是领带太抢眼了,正红色。刚一出房门就碰到她和蓝领带过来。然后,就有人过来给我简单的化妆。

“看吗,嫂子。大哥帅多了,比新郎还帅。”蓝领带说着。

“我真的不是……”我正要辩解。“大哥,什么也别说,时间快到了。完了,我给你磕头!给,你看一下。”顺手将一张名单给我,上面写着张某某(先生)和林某某(女士)等等。我仔细的看着,然后又看看她,她笑着,然后点点头。我想,这一场误会不知道会有什么的结果发生,就像是一场真是的电影,我是其中的一个演员。我对着镜子看着正装的我,深深地呼吸,又问服务员要了一小瓶纯净水,一饮而尽,这是我单独做事时的习惯。镜子中折射了几位女宾的面孔,笑着。我一边调整领带,一般转过身来看着她们,微笑。(也许是勉强或者……)

“帅哥,你不是主持人,那个人比你老,右额有颗痣。前面就看到你了,没想到换上西服的你很帅吗!哈哈!”一位大胆的女宾说着,让我脸红起来。

“怎么你心动了?”另外一个女的说。

“你别打主意了,人家的那位在旁边看着呢。人家的老婆比你漂亮多了。哈哈!”有人说着。我通过镜子的折射看着身后不远处的她,手里拿着超市里卖的东西,抿着嘴巴静静的看着我。我转身将眼镜摘下,让她帮我擦擦。

“你们看,他有点像那个谁?”另外一个女宾说话了。

“谁呀!”(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就是那个,演八贤王的。”

“陈道明!?”

“哦!是呀!有些像,眼睛部分。”女宾的话,让我不知所措。

“还说什么呢,上台了!”蓝领带过来。

我忘记了戴眼镜,就这样模糊的走向主持台,渐渐的觉得这样也好,朦胧的境界。既然上来了,那就让我开始吧

   “各位亲朋!各位好友!欢迎在这个交替的季节来到这里参加张先生和林女士两位伉俪的婚礼。并在这个鲜花盛开的时节,亲眼、亲身见证他们恋爱的最终结合。下面,有请两位深爱的佳丽,互相携手,步入这爱的殿堂……”灯光、目光让我紧张,发热。站在主持台的一侧,蓝领带递上纸巾“老哥,不错,标准,精彩,加油!”我笑笑,其实腿还在抖动,手麻。继续走上台。 

“两位新人携手,缓缓走来。两人的甜蜜,两人的幸福,引来周围无数嫉妒的目光,盛开的玫瑰也因为这份爱情羞涩。来,新郎站在我的左边,新娘站在我的右边,不男不女的我站在中间。”台下一片笑声。

“在那个萌动的时刻,他悄悄的爱上了她,她知道了他。他给了她第一支玫瑰,她想让他说那三个字,他没有说,她骂他傻瓜。今天,在座的各位亲朋好友,想听到这个深爱着她的傻瓜,大声说出那三个字吗?”

“想听!”台下的人喊着,自己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的感染力。

“来,新郎请面对你的妻子,深情的说出那三个字。”我示意新郎。

“我爱你!”新郎甜甜的对着新娘说,但是声音小了点。

“大家听到了吗?”(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我对着台下的众人。

“没有!”众人说。

“新郎此时此刻比较矜持。人家这会变成大闺女了。”我调侃着。“哈哈哈!”众人笑着。“新郎你不说,我上来了。哈哈!”有个声音冒出来。

“看!你看急台下有比你更着急的,人家等不住了。新郎,再次大声的说出那三个字。来,一二!”我将麦克风放在他的嘴边。

“我爱你!”新郎很大声的说出来。

“好,大家鼓掌。”众人掌声响起“一声我爱你,如春雷润滑了冰雪,如一滴蜂蜜的水落进心湖,荡漾开来。我爱你,此时此刻。我爱你,今生今世!”我继续说着。

“大家可能刚才还陶醉在新人两位的爱意中,其实我发现新娘有个小动作。”我比划着,新娘的意思是这样的“死鬼,说得的那么大声,弄得人家心脏扑扑乱跳,讨厌死老。”我变了一下女声,众人又开始大笑。

“此时此刻,新浪有很多心里的话想对新娘说。请将这份你们的幸福话,别人嫉妒的话说出来。”我说。

“我,爱你!不管以前怎样,但是今天你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妻子。我,爱你!”新郎单腿跪地,语速很慢。既而掌声响起。我看到新娘的眼睛湿润了。

“简短的我爱你,说出了一万年前那段定下的缘。一句深情的我爱你,倾尽这一万年后两人间万般柔情细语。我看到新娘的眼睛湿润了,(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请甘为绿叶的伴娘为她拭去幸福的泪。而后听我继续口水。”又是一阵笑声。

“下面,请女方代表上台。” 

……

“下面,请男方代表上台。”

……

“下面,有请请公婆上台‘过堂’听儿媳改口。”

……

“天公作美,续万年情缘结百年好合。下面请新郎、新娘深吻一次,再给妒忌你们幸福的人一次沉重的打击。不过,我想在亲吻前提个小问题,请问新娘,新郎在吻你的结束后,你给他归还过假牙吗?”台下炸开了的笑。

“没有!”新娘有些羞涩。

“哦!那请问新郎你有过吗?”

“没有!”

“那好,这充分说明两位新人是有深度实力的,我希望在下面这个环节,听到嘴唇亲吻后啵的一声。在场的朋友希望听到吗?”

“希望!”

“不行了,还有我们呢,我们来!”有人调侃的说。

“哈哈哈!”众人笑。

“新郎、新娘你们听到了吗?群众的参与度是很高涨的,很积极哦!开始吧!”我闪身一旁。看到新郎搂住新娘的臂膀……

脑海中我想到了一个人。我一只臂膀环绕住她的腰,一只手环绕过她的臂膀下掌心托住她的背……她总会在我亲完,站着眼睛害羞的看着我,似乎在说你好坏!

“没听见,再来一次……”我被台下的喊声拉回。

“有人抗议了,请重新来。”又一次深吻,新娘哼了一声,脸颊红红的。我的曾爱的她在那夜的深吻后也是这样,浅浅的记忆划过。我微笑着走向前。

“至亲、至爱、至纯,我请大家伸出你的手掌,为他们祝福。”

“婚宴,就此开始。望大家分享这个美丽的一天。”

就这样颤抖着,交错着、语无伦次的主持着。婚礼结束了。我听到有人在“啧啧”的称赞。

“老哥,真给面子了,太棒了。很感动。婆家的人要见你!”蓝领带说。

“哦!没什么我没有经验的。”我说。

“呵呵,你谦虚,走,先过去。(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一会好好喝两杯。”蓝领带说。

“抱歉,我戒了。我还有人在等。”我说。

“哦!嫂子呀!我给你去叫。”蓝领带很兴奋的消失在人群里。

“小伙子,谢谢呀!主持的不错,很感人,万年的情缘结百年好合。”身后出现一位阿婆笑着。

“没什么,其实都是我想说的心里话”我说。

“谢谢了,谢谢了!”阿婆说。

“不客气!” 我说。

“走帅哥,吃饭!嫂子我安排好了在那边。”蓝领带拉着我。

“瘦猴,让帅哥来我们这边。”先前的那几位女宾拉住他。

“帅哥,抢手货哦!哈哈!”蓝领带说。

“我……”

“来吗!来坐!”女宾拉着。

“我换衣服,这个穿着不习惯。”我解释。

“那好,你去,我们等你,你主持的真棒。”

“过奖了,只是说了原来心里想对某人的心里话。”

在洗手间褪去脸上的妆,我到了更衣室,换了自己的衣服,来到门口。每个人经过身边的人都说:真棒!我微笑着。看着准备敬酒的新人,我从心里祝福了他们。她悄悄的来到身边:

“嗨!你真棒。”

“只是参加的婚礼多,里面又参杂了自己的心情。乱说的,呵呵!”我解释。

“说得很好呀!我都感动了。”她说。

“呵呵,见笑了。走,交了话费,回家。我紧张的都出汗了。”

“嗯!”她点了点头。但是眼睛里似乎藏着一句话。

转身刚走到门口记账的师傅拦住我“小伙子不要走,饭都不吃。” 

“大伯,您错了,我不是真正的主持人,我只是和先前的那个主持人长得像,结果被抓来了。”

“哦!是吗!不过你主持的真棒,很打动人。千年的爱情百年的结合。”

“呵呵,都是我心里的话,发自内心。”

“就这么走了,和他们打个招呼吧!”

“不了,本来就不熟悉,但是我能参加就是缘分。”

“哦!真可惜,拿几块糖吧。”

“好的,谢谢您!”

“拿瓶酒吧!还有烟。”

“谢谢,我都不会!我今天就是逛街。”(文字权刊南瓜屋,其他署名均为盗版。) 

“哦!真是缘分。女朋友长得很美丽,以后你会有福的。她会给你生个龙凤胎。哈哈!”老师傅说。

“哈哈!好呀!我努力一下。”我笑着看着她,她已经被羞得快逃了。出了门她用手扇着风。

“呵呵,人家那么说说,看把你羞的。”我说着把东西接过来。

“我没有!”她有意的躲避着。

“呵呵,好了,先去吃饭。你一定饿了。”我牵着她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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