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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向前

近日在读钱钟书先生的《围城》,颇觉得方鸿渐与那唐小姐和自己前段时间的经历极为相似。我自以为我们都是因为误会,不是真个想要分离,都在等待着对方的挽留或者回头。直到今天我听闻一个消息,才发觉自己貌似错得极其离谱。大致一个月的时间吧,倒是该恭喜你已经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也该祝贺你喜获新欢。

舍友告诉我这则消息的时候,我只是笑笑说,“倒是比我潇洒。”

舍友叼着烟说道,“比你潇洒得多了!”

呵,只是不知为何,这份潇洒,我确实学不来。

网上说这不是深情,只能说明一个男人的懦弱,说是连一个不喜欢你的人都忘不了这不是懦弱是什么?亦有人说你这不是还爱着,只是还没忘却的执念,却为何又说若不曾喜欢何来执念?

前段时间我初中那死党总是来向我询问感情上的问题,呵,弄得我TM跟个情感专家似的。我若是那所谓的情感专家,又何至于输得如此落魄?可后来我转念一想,或许那些情感专家只是感情上的失败者?

我那死党服兵役两年,之前有一个在谈的女朋友,与我同校,却是交集很少。我那死党曾用子弹壳编出个一箭穿心的物件托我在她生日那天交于她。那时候真是令我羡慕至极,似乎那两年兵役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毕竟,熬过了异地,便是一生。眼看着就快要熬过这两年,就在希望终于临近的时候却带来了绝望,断无复合的可能。

我那死党带着一身伤病回家,我劝他好好调养身体,他倒天天酗酒来糟蹋自己,我骂他,他跟个死猪似的躺在地上。

世间所有的伤口都会在时间的作用下愈合,但它终究会在你身上留下疤痕来证明你曾经很痛很痛;而你的心受了伤,便不再炽热,不再柔软,宛如一滩死水,再也起不了波澜。

可是那再冰冷坚硬的石头也会被屋檐滴落的水给滴穿了。死党再次恋爱了,并且深陷其中。或许是那女孩是重庆的缘故吧,不像那屋檐水,倒像极了那滚烫的火锅油,转眼间就把死党的心烧的滚烫,脸烧的绯红。

他与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刚分手,不愿搭理他。我缝补着碎得破破烂烂的心也学他以前,渴求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假装自己什么都不曾经历,假装自己一点都不痛。

一个月之后,也就是前些天。他与我说那使火的红孩儿要去上海找他,并决定在上海找份工作,他大喜过望,便急不可耐的告知他的父母。问及他两是如何认识的,说是网恋。家里人便不同意,直说网络不靠谱,甚至鼓动他去追求前女友。

死党为此与家里闹得很凶,说父母怎么怎么不懂他,只会把他们的想法强加在自己身上。我只能说也是为你好,怕你上当受骗,谨慎点总没坏处。他说,他一个当两年兵退役的穷小子,没文凭,工资又低,在上海这个地方还没个落脚的安居之所,人家姑娘图他什么?我想不出,便不作答。只希望,他是对的。这一次,希望对他而言便是长长久久。

最终他告诉我,他决定去接那个从西部大火炉过来的红孩儿。我笑了,虽说伤痛让他浑身长刺,可这并不代表不再相信爱情,怀疑是必须的,之所以怀疑,是因为认真。

至于我,希望能坚强地忘记过去的故事,聆听别人的故事,说与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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