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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在风中飘荡

《答案在风中飘荡》

1963年8月28日鲍勃迪伦在“进军华盛顿”大规模民权运动游行游行队伍中深情地演唱了这首《答案在风中飘荡》:“一个男人要走多少条路/才能被称为一个男人/一只白鸽要越过多少海水/才能在沙滩上长眠/炮弹在天上要飞多少次/才能被永远禁止/答案,我的朋友,在风中飘荡/答案在风中飘荡.......”

激情洋溢的唱词中充斥着鲍勃迪伦对战争、暴力、种族歧视的厌恶与反感,饱含着对正义、和平、自由的憧憬与向往。自宇宙混沌初开,我们所期待的和平总是时不时地向浸泡在污秽泥淖中,接受战火煎熬生活在人间却早已身陷地狱的我们投以怜悯的一瞥。

在痛斥丑陋罪恶之后,现世中人们又陷入深深的忧伤,像鲍勃一样翘首那个答案,但所有的答案都得我们自己寻找,所有的答案又是那么难以捉摸,难以回答,若即若离,在风中飘荡。因为和平的、正义的、公平的声音如同微风,它随着人类的历史长河一直存在着,却因为微弱而被我们忽视或者遗忘,就像吹散在风中一样。

在风中的答案无情地痛刺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政客,伊拉克战争就是最好的例证,又不断地激励像甘地那样为自由平等而默默燃烧自己不屈的灵魂,这个世界黑暗与罪恶又怎能敌那集中营里的无数尸骨,南京城内的无数孤魂化作地狱的亡灵吞噬着光明,撕扯着人性。邪恶固然压不倒正义,但那个与之对抗的过程满布着残酷的血水与骨骸,太多的牺牲换来的也只是短暂的和平,而美好的生活又永远短暂,之后便又是一次正义与邪恶的殊死拼搏,又是太多的痛苦与煎熬。

想到这里,不禁让我忆起刘慈欣小说《三体》中的恒纪元与乱纪元,恒纪元中太阳有规律地东升西落,人类惬意地生活着;而在乱纪元或太阳不升,或一直升起而不落下,不论哪一种情况都代表着漫无天日的严冬与酷热,直至下一个恒纪元来临,而恒纪元似乎总是那么短暂,相反,乱纪元又是那么漫长,每个人都在寻找一个统一的规则来预测恒纪元什么时候到来。现世中的我们不也正遭受着同样的煎熬吗?那个统一的规则——那个答案,不正在风中飘荡吗?似乎近在咫尺又好像飘渺不可及。

“炮弹在天上要飞多少次/能被永远禁止/一个人要有多少耳朵/才能听见人们的哭泣/是啊,到底要花费多少生命/他才能知道太多人死亡”。这不像是在歌唱,更像是带着苍凉与悲痛的质问,质问战争,质问统治者,请原谅我用“统治者”来作为他们的尊称,但他们的所作所为却也对得起这个“荣誉称号”,没错,这也正是少数政客的人生目标。

统治者们可以耗费巨资建造一艘航空母舰以增强自己抵御内心恐惧的能力,可又吝啬到眼看着无数失业者的家庭一步步走向崩溃的边缘而不愿分出一杯羹,哪怕是一点微薄的社会福利就足以供他们挺过萧条的经济,迎来就业的春天。二战之后,美苏冷战大搞军备竞赛带来的几十年的国际危机及其引发的后遗症难道还不足以牵动你们的神经?

故劝勿逞其穷兵黩武之心,甘以国家为孤注,终祸国殃民。不过,有罪的是那些看到不对的东西,心里也知道错但就是不愿正视的人,智慧的统治者应该见解比我深。“是啊,一个人能转头多少次/假装他只是没看见/答案,我的朋友在风中飘荡/”。

有人说:一切的争端都源于意见不一,对同一件事存在分歧必然要引起争端。所以种族歧视是一切战争的本源,当今世界相对稳定的国际外衣下包裹着激烈的竞争,而其中的某些竞争会逐步恶化成争端,进而演化成不必要的战争,中东地区持续几十年的动荡,时至今日仍波澜四起莫不是巴伊矛盾所激发与维持?诸如此类,像意大利种族歧视,美国黑人遭歧视等俯拾皆是。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已知与未知,而我们期待的答案又总是那么的若即若离,这套可以预测乱纪元与恒纪元的生存法则或就在我们手边,或将永远飘荡在空中,不可寻觅。

我用我心铸和平之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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